,好不好?他肯定不是故意的,你放心,我一定让他跪在你面前跟你认错......”
我狠狠地闭上眼,心脏像在被一把生锈的刀反复抽搅,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我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见我表情有松动,婆婆忙不迭地掏出手机。
“妈现在就给阿寻打电话,妈让阿寻来跟你道歉......”
可一听婆婆说我和她一起在医院,电话那头的贺寻声音陡然变得冰冷。
“薇薇怀孕了,我现在要照顾薇薇,你少跟那个贱女人一起来烦我!”
秦薇是贺寻养在外面的女人。
听到这话,我终于泄了最后一丝力气,两眼一闭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是在家里,我刚睁眼,就看到贺寻从房门外走了进来,他径直朝着我走来,站在床边开始解皮带。
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把抓起枕头狠狠掷向他。
“滚出去!”
贺寻轻松接住枕头,看向我的表情里满是不屑和嘲讽。
“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你让妈给我打电话逼我回家,等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喉头腥气翻涌,我只觉得胃部抽搐得厉害,贺寻却丝毫不在意我的不适,翻身上床直接压了上来。
一天一夜水米未进,在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打击下,我早已失去了最后一丝反抗的力气。
望着头顶的灯光摇晃,我的眼泪顺着眼眶滑下,落入鬓中消失不见。
我安静地望着天花板,轻声开口。
“贺寻,孩子没了。”
2
贺寻一怔,片刻后他翻身坐起,上下打量了我半晌后嗤笑出声。
“许清禾,我还真是小瞧你了,孩子的事情也能拿来开玩笑?”
我没有看他,目光依然落在天花板上。
“零下二十多度的天气,你把我锁在地下室,让孩子们在院子里跪了一夜,你觉得,孩子还有命活吗......”
可我话还没说完,贺寻已经翻身站起开始穿衣服。
“你以为你说这种鬼话我就会信吗?我交代过保姆,只惩罚他们半个小时,保姆怎么可能敢违抗我的命令?”
“许清禾,收起你这些小心思,那只会让我更恶心。”
说完这句话,贺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卧室。
关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