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昭阿昭的女频言情小说《大婚前夕,我烧了他白月光的画像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故因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煎熬被无限放大。裴昭,你真的爱我吗?4裴昭看着手中半片烧黄的纸,低吼了两声,声音嘶哑的不成调。火星簌簌落在我们之间,裴昭站起来,表情痛苦地冲过来攥住我的手腕。「那是阿姊唯一留下的——」「阿姊?」我笑了一声,打断他,「裴昭,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为何你高烧不退时,午夜梦回时,唤的都是阿姊?她,当真只是你的阿姊吗?」裴昭的手在发抖,他喉结滚动着,嗓音破碎:「苏苏,你听我说,那不是——」「不是什么!裴昭,你告诉我,」我拔下发间的银簪,抵在了他的心口,「她不是你在乎的人?不是让你每年清明带着桃花酥去祭奠的人?」簪尖刺破了衣袍,渗出血珠。我感受到他的体温透过布料传来,烫的我指间发麻。明明不想哭,可眼泪就是不争气的落下来,心脏不停的刺痛着。「...
《大婚前夕,我烧了他白月光的画像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煎熬被无限放大。
裴昭,你真的爱我吗?
4
裴昭看着手中半片烧黄的纸,低吼了两声,声音嘶哑的不成调。
火星簌簌落在我们之间,裴昭站起来,表情痛苦地冲过来攥住我的手腕。
「那是阿姊唯一留下的——」
「阿姊?」我笑了一声,打断他,「裴昭,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为何你高烧不退时,午夜梦回时,唤的都是阿姊?她,当真只是你的阿姊吗?」
裴昭的手在发抖,他喉结滚动着,嗓音破碎:「苏苏,你听我说,那不是——」
「不是什么!裴昭,你告诉我,」我拔下发间的银簪,抵在了他的心口,「她不是你在乎的人?不是让你每年清明带着桃花酥去祭奠的人?」
簪尖刺破了衣袍,渗出血珠。
我感受到他的体温透过布料传来,烫的我指间发麻。
明明不想哭,可眼泪就是不争气的落下来,心脏不停的刺痛着。
「裴昭,我讨厌你。」
我讨厌你模样姣好,让我有救下你的念头。
我讨厌你字字珍重,让我生出和你相伴到老的念头。
我讨厌你……不爱我。
朦胧的视线里,我哭的喘不上气,无力地松开抵着他心口的发簪。
裴昭的呼吸陡然急促,屋外也传来了侍卫们的惊呼,「将军!」
我被裴昭猛地扑倒在怀里,热浪掀翻空气,一声巨响,横梁在轰然砸落。
「小心!」
我被浓烟呛醒时,已躺在偏院的榻上。
女医师正在包扎我手腕上的烧伤,见我要起身,连忙按住:「夫人别动,将军吩咐——」
「我不是夫人。」
我淡淡地开口,「他人呢?」
女医师眼神闪烁着,「在……在正院找东西。」
我翻身下榻,赤脚出了屋子。
正院里,裴昭跪在废墟中,食指鲜血淋漓,仍在翻找什么。焦黑的画轴残片散落在四周,他一片片的拼凑的动作,刺痛了我双眼。
「别找了。」
我站在檐下开口,声音飘浮:「真正的画像早在前几日我就给了城西的叶掌柜,烧的这幅
想起那天,他攥着我的手,说他定不负我的样子。
「今日不去兵部吗?」
这天,我在窗边看院中海棠,他从后拥住我,下颌抵在我肩窝,呼吸温热。
他嗯了一声,将我搂得更紧。
我失笑:「裴将军,你在和我撒娇吗?」
这样的裴昭,我鲜少看见。于是转身替他整理衣襟,余光瞥见他腰间的香囊,已经磨得发白。
那是我当年绣的,没想到他还戴着。
我伸手抚过香囊边缘的磨损处:「改日我给你做个新的。」
他握住我的手,力道有些重:「不必,这个就很好。」
我抬眸,对上他真诚的目光,只觉得心跳蓦地漏跳了一拍。
裴昭离府后,我去了书房。
案上堆着兵部文书,我小心整理,在挪动镇纸时,碰倒了屏风后的木匣。
木匣掉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我循声看去,见画轴滚落出来,徐徐展开。
画上的女子身穿桃色罗裙,回眸浅笑着,眉眼间,与我有几分相似。
我僵在原地,血液仿佛凝固了。
画中女子的腰间悬挂着一枚玉佩,我低头看向自己腰间,与三年前裴昭给我的这个一模一样。
「白姑娘?将军让奴婢来取兵符。」下人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我仓皇的卷起卷轴,放回了木匣中。
「没事,你进来拿吧。」
裴昭回府后,我正在绣新的香囊。
婚事将近,我只能收起所有的顾虑,但今天一整天,脑海里都在想看到的那幅画像。
裴昭走近了,双手抚过我的脸颊,拇指在我眼下轻轻一蹭:「今日是不是受寒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我垂下眼,继续穿针引线。
「有些乏了……」
他沉默片刻,突然弯腰将我打横抱起。
「裴昭!」我惊呼一声,香囊掉在地上,针线散了一地。
「既然乏了,就歇着吧,」他轻笑了一声,语气不容反驳。
随后将我放到床榻上,和我一起躺下,拉过被子仔细盖好,「我陪着你。」
我看着他的侧脸,胸口一阵发闷。
心底的
眸看他,「不然呢?」
他沉默片刻,忽然伸手抚上我腕间的伤痕。指尖抚摸的动作很轻,像是怕碰碎了什么。
「……疼吗?」
我愣住了。
从小到大,没人问过我疼不疼。阿爹死后,我独自守着这间山间小屋,病了痛了,都自己扛着。
「习惯了。」
心间一暖,窃喜的情绪弥漫在心头,我抽回手,继续给他包扎。
他却忽然攥住我的手腕,力道不重,却不容挣脱。
「白苏,」裴昭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格外郑重:「若我活着,定不负你。」
阳光从窗缝漏进来,落在他的脸上,格外好看。
那一刻,我鬼使神差地信了。
又过了半个月,等到裴昭离开那日,山间起了雾。
他换上了我洗净的衣袍,腰间悬着一枚玉佩。那是他昏迷时我摘下的,玉上刻着繁复的纹样。
我知道,他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我会回来的。」
他站在院门外,郑重地承诺我。
我鼓起勇气冲出院门,将一枚香囊塞进他手里。里面装着晒干的药草,可以安神。
他低头看了看,解下腰间的玉佩,系在我腰上。
「等我。」
玉佩冰凉,贴着我的手心,却像是不可多得的宝物一样滚烫。
我笑着应他:「好,我等你。」
半年后,一队铁骑踏破了山间的寂静。为首的男子翻身下马,玄甲映着日光,晃得我睁不开眼。
裴昭走近我,唇角扬起弧度。
「苏苏,我来接你了。」
我仰头看着他,忽然想起他高烧不退时,无意识呢喃的那句话——
「阿姊……别走……」
山风掠过,吹散我眼底的雾气。
那时我以为自己是感动,却不想,是三年后醒悟过来的悲痛。
3
裴昭接我住进了将军府。
府里人人都说,将军待我如珍似宝。婚事定下后,几乎所有人都认定了我就是未来的将军夫人。
三年过去,他已不是当年那个重伤需要我细心照料的男人,而是权倾朝野的镇国将军。
我总是会
是他仿的。我骗了你。」
裴昭倏然抬起头,眼底闪烁着光,如同他曾经看着我时。
可我已经感受不到欣喜了。
裴昭的身形晃了晃,站起朝我走来,问得艰难:「为什么?」
为什么要做这些?
我垂眸看向他血肉模糊的手指,忽然想起当年我为他剜心头血时,他问我疼吗。
「裴昭,你知道吗。」
我解下腰间的玉佩,扔在地上,「当年你中毒高烧不止,那天夜里,你喊了二十三次阿姊。」
玉佩破碎的声音清脆悦耳,他的表情也像是被抽走了魂魄。
「裴昭,我们就此别过。」
我亲手缝的婚服被大火吞没时,裴昭在火海中寻找着白月光的画像。
横梁砸落在他身上,染了血,像极了三年前我救他的那夜。
那时,他攥着我的手腕说:「若我活着,定不负你。」
可此刻,他隔着烈焰望过来,愤怒的嘶吼声直深深地扎进我心脏。
「白苏,你到底把阿姊的画像藏哪了?!」
1
大婚前夕,我怀揣着隐隐紧张的心情来找裴昭。
刚一进门,我便看见他背对着我,手中握着一幅画卷,指节绷得发白。
方才还有些激动的情绪在此刻烟消云散,我试探性地开口,轻得像是怕惊碎什么。
「……阿昭,你在看什么?」
裴昭猛地转身,画卷唰地收起。但我还是看到了画像上的一角——是一名女子的罗裙。
「谁准你进来的?」
他的声音冷得像刀,刺得我心头一颤。他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这么对我说过。
我有些无措,随之而来的是委屈。
三日前,他亲手将我的生辰帖放进这个书房,笑着说往后这里只装我的东西。可现在,他却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是个不该出现的人。
我盯着他,声音发涩,「那是谁?」
「与你无关。」他将画轴往案下一藏,动作快得像是怕我抢走。
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我几乎要喘不过气。
「……与我无关?」
他竟然对我写出这种话,我不禁被气笑出声,「明日便是我们的大婚,你今夜却在对着别的女人的画像发呆,说与我无关?」
大概是意识到话说重了些,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却又很快被压下去。
「不过是一幅旧画。」
旧画?
我慢慢走过去,靠近他,在他的注视下,抓起他身后案上的木匣,指尖触到冰凉的檀木。
「那这个呢?你说这里只装我的东西,现在里面装的是什么?她的信物?她的生辰帖?」
「放下!」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我骨头生疼。
可心里更疼。
「松开我!」我用力挣开,紧盯着他:「在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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