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门,嘴里楠楠着:
“西王母娘娘,您快带我走吧。”
当我再次醒来是被南天门刺骨的寒风吹醒的。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足足走了半夜才到寝殿外。
柴兴从寝殿走出来,路过我身旁时吐出一口唾沫。
“呸,肮脏恶心的女人。”
受完酷刑,我身上已没有一丝完好的皮肤。
密密麻麻是皮开肉绽的伤口,看起来渗人极了。
我拖着身体,继续往里走。
路过柴伟寝殿时,里面传来他和青婉苟合的声音。
我捂着心口,吐出一口血来。
倒在地上,晕过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青婉的娇嗔。
“伟哥哥,你别走,我们继续。”
第二日,我醒来时,青婉挽着柴伟站在我身旁。
她用脚推搡,试探我是否还活着。
见我醒来,她捂着鼻子嫌弃道:
“你趴在这儿干嘛,一身血,弄得地上脏死了。”
柴伟欲蹲下,又被青婉拉回去。
“伟哥哥,你昨晚不是说要亲自剪断和她的红线,和我在一起吗?”
“我们快走吧,别让她误了我们的吉时。”
柴伟被青婉拉走时,频频回头望向我,最终还是走了。
我咬着唇冷笑。
当初我和柴伟牵红线时,是他随意找了个时间,现在和青婉结姻缘还要专门挑吉时。
我撑着身体回到地下阴沟。
昨天我怕大典人多眼杂,弄丢信封,便将它放在这里。
若不是因为见西王母要信物,我昨晚就算死也要离开这里。
从南天门走回来已经耗费了我所有力气。
我昏昏睡下,准备天色黑了在离开。
不知睡了多久,心脏忽然骤痛,像是被人死死捏住一般。
我的心早就被伤透了,可现在是前所未有的疼痛。
看着手腕里一丝丝红线慢慢消失。
我明白,这是我和柴伟之间红线被剪断的征兆。
我睡了那么久,他们吉时也才刚到。
看着我伤痕累累,最终还是狠心将我丢下。
我拿着信封,翻出去。
乘着夜色朝着西边走去,永远的离开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