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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神断祁凤枝柴世方 番外

御风楼主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年轻女人开门的姿态像极了戏台上挑帘的花旦,一条月白色的软缎旗袍包裹着她那过分纤细的腰肢,举动轻盈,媚态十足。她应该就是赵东丽了。出于职业本能,我在不动声色之间,就先把她的全身上下给扫量了一遍,是个什么相,大概是个什么人,我总得做到心中有数。她的脸生得并不算十分标致,颧骨略高,撑起了两片阴翳,右颊上有一处胎记,似合欢花的形状,很是诡艳,有点“桃花劫”的意思,简而言之,虽不漂亮,但风骚动人。她脸上的胭脂涂抹了不少,色泽在晨曦的光照映衬下泛着几缕水光,显得很是滑腻水润。以我家传的相术而论,此女整张脸乃是阴阳相杂的面相!天仓凹陷如同刀削,中停山根又突兀拔起,在鼻梁中央拱出一块青玉色的骨瘤,此乃“蟒骨吞珠”之相,主杀亲克夫,乃“孤煞命”!她...

主角:祁凤枝柴世方   更新:2025-04-15 14: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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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凤枝柴世方的其他类型小说《麻衣神断祁凤枝柴世方 番外》,由网络作家“御风楼主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年轻女人开门的姿态像极了戏台上挑帘的花旦,一条月白色的软缎旗袍包裹着她那过分纤细的腰肢,举动轻盈,媚态十足。她应该就是赵东丽了。出于职业本能,我在不动声色之间,就先把她的全身上下给扫量了一遍,是个什么相,大概是个什么人,我总得做到心中有数。她的脸生得并不算十分标致,颧骨略高,撑起了两片阴翳,右颊上有一处胎记,似合欢花的形状,很是诡艳,有点“桃花劫”的意思,简而言之,虽不漂亮,但风骚动人。她脸上的胭脂涂抹了不少,色泽在晨曦的光照映衬下泛着几缕水光,显得很是滑腻水润。以我家传的相术而论,此女整张脸乃是阴阳相杂的面相!天仓凹陷如同刀削,中停山根又突兀拔起,在鼻梁中央拱出一块青玉色的骨瘤,此乃“蟒骨吞珠”之相,主杀亲克夫,乃“孤煞命”!她...

《麻衣神断祁凤枝柴世方 番外》精彩片段

那年轻女人开门的姿态像极了戏台上挑帘的花旦,一条月白色的软缎旗袍包裹着她那过分纤细的腰肢,举动轻盈,媚态十足。
她应该就是赵东丽了。
出于职业本能,我在不动声色之间,就先把她的全身上下给扫量了一遍,是个什么相,大概是个什么人,我总得做到心中有数。
她的脸生得并不算十分标致,颧骨略高,撑起了两片阴翳,右颊上有一处胎记,似合欢花的形状,很是诡艳,有点“桃花劫”的意思,简而言之,虽不漂亮,但风骚动人。
她脸上的胭脂涂抹了不少,色泽在晨曦的光照映衬下泛着几缕水光,显得很是滑腻水润。
以我家传的相术而论,此女整张脸乃是阴阳相杂的面相!天仓凹陷如同刀削,中停山根又突兀拔起,在鼻梁中央拱出一块青玉色的骨瘤,此乃“蟒骨吞珠”之相,主杀亲克夫,乃“孤煞命”!
她的头发长而浓密,可发际线却不大整齐,参差似犬牙,黑发中还有几根苍发缠在鸦青鬓角,此乃“雪缠青蛇”的凶相!发间飘出来的味道很香,不是寻常的桂花头油,倒像是很名贵的龙涎香,让人忍不住想凑近她,多闻上几口。
再看五官,她长着一双吊梢眼,眼尾斜斜飞进鬓角,睫毛浓密得像是用松烟墨描画过,隐隐就是水性杨花的“流莺相”,给人一种很容易接近的感觉。
她那双瞳仁闪烁着淡淡的金色幽芒,像是嵌着一圈金环,经日光一照,又像波斯猫的眼球一样泛着股幽绿的色泽,所谓“金瞳照井”,便是此相,主其人心窍有九曲回环,是很擅长编织谎言的。
她的左眼角上有一条寸许长的疤痕,虽然涂抹了脂粉遮掩,但仍然没逃过我这双眼睛,细看之下,像是用绣花针挑出来的,恰好截断了她泪堂的纹路,另有一颗泪痣却生在她的右眼皮上,凝着点朱砂似的殷红。
她的嘴唇很薄,涂着一层近似石榴汁的绛色,很诱人。她上唇中央天生有一道米粒大小的缺口,相术中称之为“胭脂裂”,古代勾栏瓦肆里的风尘女子多用胭脂遮掩这点缺陷,是口蜜腹剑,舌底藏毒的征兆!
她的耳轮反弓如月,本该是六亲不认的“薄情骨相”,偏偏挂了一对精致的翡翠耳坠,死死扣住了耳垂,生生坠出两粒水滴大小的肉瘤,反倒暗合“假珠续命”的厌胜邪术!
继续往下看,不得不说,她的脖颈很漂亮,很勾人,又细又白,细得像天鹅颈,白得近乎透明,隐隐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在一层薄皮下蜿蜒流转,还系着一根微微褪色的红绳,串着一颗不大不小、刻满梵文的金铃,垂在饱满挺立的胸脯前。
细支结硕果的身材,魅惑十足。
那金铃不是一般的装饰品,而是辟邪用的厌胜之物,跟她的翡翠耳坠一样功效。
这女人不一般,是懂行的。
我在打量她的时候,她也在打量我,有些惊讶又充满警惕的问道:
赵东丽和月琴一路扭到跨院的月洞门口,才停了下来,俩人还远远的瞥了我一眼,然后迅疾收回目光,交头接耳,表情鬼祟可笑,显然是在说什么私密话,怕我听见。
我撇了撇嘴,心道:“你们要说什么,我不用听也猜......
一场交锋,眼看我就要落下胜利帷幕的时候,却被毛驴搅和了个一地鸡毛,这蠢货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拿着丁兰尺狠抽它的驴屁股,它还要反抗,最终发现撞也撞不到我,踢也踢不到我,就开始到处乱窜,撞得佛像头颅咕噜噜四处乱滚。
解了气之后,天光已经大亮,我也累了,找个干净的地方,枕着包裹狠睡过去。
临到中午,我醒了过来,疲惫感是一扫而光,就是又饿又渴。
我捡了些朽木和枯草干柴,在空地上生起一堆火,把发冷发硬的烧鹅烤得热热乎乎,又烫了烫水壶,然后大口朵颐。
毛驴讨好似的蹭过来,被我弹了个脑瓜崩:
宴席未开,柴宗纬请我去客厅喝茶,我正口渴,自然欣然前往。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两个前往祁凤枝家里的后生回来了。
“这是先生的东西吧?”
后生递给我一个褡裢,我略一端详,点了点头:“是我的。”
柴宗纬说:“先生看看里面的钱少了没有。”
我捏了捏褡裢,说道:“没少。有劳诸位了。”
后生却又递上来一枚铜板:“先生,这东西是在祁凤枝家里床上枕头底下扒出来的,我原本当是铜子儿,结果仔细一看,不是!怪瘆人的!”
我刚接过铜板,便觉触手阴寒刺骨,细看之下,只见钱面上刻着一只狰狞鬼眼,背面则是扭曲的符文,我瞳孔一缩:“阴山鬼眼,铜钱镇魂!这是阴山派的‘鬼眼钱’!”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
柴宗纬小心问道:“先生,这东西,有什么用处?”
我幽幽说道:“龙龙死后,怨魂不忿,经常去找祁凤枝讨要说法,祁凤枝便请了邪道来对付龙龙,他们在龙龙的尸身上下了‘锁魂煞’,让龙龙的怨魂难以走远,又在枕头底下放了这‘鬼眼钱’,为的是防备龙龙的怨魂冲破‘锁魂煞’,再去接近祁凤枝,一旦如此,怨魂还是会被镇住。”
柴宗纬叹了口气:“老朽虽然不知道这江湖上的门道,但是看这‘鬼眼钱’邪性十足,还有那什么阴山派,听名字就不像是什么好东西,小先生还打算去张家店找那个跛道人,唉......一定得小心啊!”
我将“鬼眼钱”收入袖中,拱手道谢,心中却是一凛——我听父亲说过阴山派,那曾是江湖上有名的会道门,素来以邪术蒙蔽世人,收敛钱财,门人行事狠辣,手段残忍,“鬼眼钱”就是他们的招牌法器!父亲当年曾联合玄门九脉正道势力,大力整治江湖术界,剿灭了为数众多的旁门左道,阴山派也在其中,大小头目几乎死绝,但如今我居然又遇到了“鬼眼钱”,可见是死灰复燃了,与他们为敌,确实得小心为妙。
“老爷,可以请贵客入席了。”
老太太亲自过来延请,在一番推让之下,我挨着柴宗纬坐了次席。
晚宴极尽丰盛,八仙桌上摆满了鸡鸭鱼肉,连乡间少见的火腿、熏鹅也端了上来。
丫鬟们垂手侍立,柴宗纬亲自执壶斟酒,琥珀色的黄酒在青瓷盏里荡开涟漪,一看便是窖藏多年的好酒。
柴宗纬这是下了血本啊。
我不免更加好奇,他会求我办什么事情了。
但他们不说,我是不会主动问的。
父亲说过,行走江湖,最要沉得住气。
“小先生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道行,真是英雄出少年,了不起啊。来来来,老朽敬你!”
柴宗纬连连举杯相敬,我推说量小,每每都是浅尝辄止。
老太太也不时地给我夹菜,让我尝尝这个,品品那个,热情的让人不好意思。
好不容易挨到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的时候,柴宗纬与老太太对视了一眼,我便知道,正题要来了。
“小先生这么大的本领,一定是传承自名门吧?”柴宗纬问道。
“嗯~~”我含混着应了一声。
柴宗纬又问道:“小先生知不知道有个麻衣陈家,在禹都,代代都出相士,还是大相士,甚至都成神成圣了!这麻衣陈家领头的,好像叫陈天默,人人都传他是半神?”
“听说过。”我淡淡回答,心里不免有些得意,毕竟他是在夸我家,夸我父亲的,但我面上却只能不动声色。
因为父亲定下的规矩,不能表露家世。
“小先生也姓陈,听口音,也是北边来的,不会是——”
“不是。”
我打断了柴宗纬的话头,反问道:“老族长怎么对相士家族这么感兴趣?”
“呵呵~~”柴宗纬讪讪的一笑,说:“人老话多,老朽没见过什么世面,喜欢瞎打听,先生莫见怪。来,吃菜,吃菜。”
老太太在旁边急得不行,忍不住嗔道:“你快说正事!别和先生东拉西扯的,谈不到正套上去!”
我这才点破他:“老族长有什么事情,直说无妨。”
柴宗纬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老朽家中确实还有一桩烦心事,想请先生指点迷津。”
我颔首道:“请讲。”
“老朽有一犬子,名叫守拙,在本省省城警察厅里当差,算是个小官吧,年初娶了他长官家的女儿,逢着十天八个月的,他总会回来看望我们老两口一次,可是自打三月起,人就不回来了。每月都会派人来送一封信,信里夹着催债的汇票,让老朽往县城裕丰钱庄里存银,说是官场里上下打点花销太多,他在省城钱庄里借了款,让老朽帮着还......”
我静静听着,不置一词。
“老朽心想,官场打点是常有的事情,我儿要上进,我当然得帮着,可花销越老越大,而且每月都是只见信不见人,老朽便起了疑,别是染上赌博,骗他老子的钱花吧?”
老太太忍不住插嘴道:“我儿不是这样的人!”
柴宗纬横了她一眼,继续讲道:“总而言之,是事情透着古怪。这老太婆也想儿子,总是催着老朽去省城看看,但我们柴家没有老子去看儿子的道理,老朽还是族长,传出去惹议论!这老太婆憋不住,又在老朽耳边念叨的烦人,老朽就让她去了,她,算了,老太婆,你自己说吧。”
老太太迫不及待的说道:“是上个月,老身让内侄带着,去了省城探望守拙,结果没瞧见我儿,只见着了儿媳妇,那女人,两片唇上涂得红艳艳,像喝了血!指甲上也都抹了蔻丹,穿红披绿,似个妖精!见了老身,满脸的不自在!老身向她问起守拙,她说不在省城,被派去重庆执行秘密任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说到这里,老太太眼圈泛红,枯瘦的手死死攥着一串佛珠,显然是情绪激动。
“老身怏怏的回来了,可越想越不对劲儿!常言道,女为悦己者容,我儿都不在家,那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是要给谁看呢?而且在回来之后,老身就不得安宁,夜夜做噩梦!梦见我儿......”
话没说完,老太太突然哽咽起来。
“梦见我儿泡在水缸里,浑身上下都缠满了水草!呜呜~~~”
她拿起了手帕,掩面而泣。
“老身疑心,那女人不是个好东西,守拙他是不是闹了什么灾祸啊。呜呜~~~”

柴宗纬本来已是愁容满面,看见老妻恸哭,触动肝肠,更添烦躁,叱责道:“当着先生的面哭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我不是担心我儿嘛,那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心头肉,你不心疼,我心疼!呜呜~~”
“守拙本来没什么事,非得被你给哭出大祸来!春香,还不过点过来,把她给搀走!”
“哎!”
早有丫鬟快步近前,把老太太给小心搀扶了起来。
老太太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泪眼婆娑的看着我,哀求道:“小先生,你可一定要帮忙啊!”
“去去去!”柴宗纬连连摆手:“别搅和我们!”
待老太太走了以后,柴宗纬搓着手,冲我苦笑道:“就这一个儿子,又老了,扛不住事儿,让小先生见笑了。”
我想起临行前父亲眼中的担忧,说道:“可怜天下父母心,理解。”
柴宗纬一口酒下肚,眼眶也有些微微泛红:“其实,老朽也曾做过噩梦,梦见守拙他浑身湿透,站在一口又深又黑的洞里面,冲我喊冷......他娶的那个婆娘叫赵东丽,依老朽的眼光看,不是什么良妻,奈何守拙自己喜欢,又说是长官的女儿,当时非要成婚,我们老两口拗不过,就同意了,事到如今,嗐~~~絮叨这么多,其实就是亲眼目睹了小先生的本领,连死人都能在小先生面前开口说话,这活人的事情还能断不明白吗?守拙他,他究竟是吉是凶,老朽心里得有个数。”
说到最后一句,柴宗纬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
显然,他也是怀疑儿子出事了,却又盼着没事。
我问道:“老太太去过省城之后,还有书信寄来吗?”
柴宗纬摇摇头:“没了。”
“那你们又去省城找过令郎吗?”
“派人去过,要么是赵东丽不在家,吃了闭门羹,要么是见了赵东丽,一问我儿还是在重庆没回来。”
“就没去警察厅里问过吗?”
“也问了,都是一问三不知。我们那位亲家公,也就是守拙的上官,说什么,既然是秘密任务,当然都不知情,还劝我们不要乱打听。”
“那裕丰钱庄呢,他们肯定记得借款的人是谁吧?”
“打听了,拿着汇票去问,说是赵东丽。再问赵东丽,赵东丽又说是我儿差她去的,嫌借款丢人。”
“......”
我没有再言语,而是凝神端详柴宗纬的面相,但见他子女宫有横纹如刀,竟是老年丧子的征兆!夫妻宫阴暗不明,有秽气缠绕,加之老两口同陷噩梦,梦境相连且相似,多半是亡魂托兆。
单凭这点,大概就能断出,柴守拙多半已经凶多吉少。
我不忍说出口,只问道:“令郎寄回来的信函还都放着吗,上面的字迹是否是他亲笔所书?”
“是他的,老朽也曾经疑心过不是他写的信,但对照他之前信件里的笔迹,是一样的。”柴宗纬袖口滑出一叠暗黄色的信件,他从中取出一封,颤巍巍抽出信纸,朝我递来。
我接过信纸,展开的瞬间便细嗅了一把,有股淡淡的脂粉香气,再看字迹,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青灰色,阴气十足,我把指肚细细摩挲过纸面,隐隐感觉湿冷泛寒......在这片刻之间,我接连施展了相味、相字、相质三术,心中愈发断定,柴守拙恐怕已经不在人世。
“令郎之前的书信还有吗?”
“有!”
柴宗纬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封旧信。
我取来两相比照,但见旧信上的小楷分明更加工整有力,阳刚之气十足,而眼前这些字迹却形似而神非,笔锋阴柔,尤其是信中的那个“父”字,最后一捺都劈成了两截,显见是笔力不足,或笔下有鬼,像是被人掐着脖子写出来的!
换而言之,这些书信绝不可能是同一个人写出来的!而是出自两人之手,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还有这几封,都是年后寄来的。”柴宗纬把那一叠信件全都递了过来。
“嗯~”
我把每一封信函都打开来看了,内容乏善可陈,几乎都是为了催促柴宗纬快些去钱庄存银,帮忙还债。
看着看着,我忽然发现其中一封落款处有墨迹晕染,施展“万嗅功”仔细一闻,竟隐约透出一缕尸气。
“老族长,能否把令郎的生辰八字告诉我?”
以相术结果而言,我几乎可以完全断定柴守拙已死,但心里还盼着他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尚在人世,只差最后一个验证了。
“老朽这里写的有。”
柴宗纬又摸出来一张纸,尴尬的说道:“不瞒小先生,老朽此前已经找过临近的算命先生测过犬子的吉凶福祸了。”
我接过柴守拙的生辰八字,问道:“那算命先生测的结果如何?”
柴宗纬苦笑道:“那算命先生说,我儿荣华富贵,鹏程万里。”
我冷笑了一声。
柴宗纬忙问道:“小先生是不是已经瞧出什么来了?”
“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我站起了身子,问道:“这些信件可否让我带走一封?”
柴宗纬连连点头:“当然可以,先生全拿去也行!”
我取了一封塞进袖中,顿觉金钱剑隐隐发烫。
“贵府可有祠堂?”
“有!”
“还需借祠堂一用——令郎的八字在我手上,但吉凶福祸,怕是要在祖宗牌位前才能看得真切。”
“老朽这就带小先生过去!”
......
夜色已晚,更深露重,我屏退闲杂人等,独自跪在柴家祠堂里的蒲团之上,点燃三根草香,在铜炉里摆出“问魂香”的小阵,喃喃念咒。
片刻间,青烟凝成蛇形,盘绕梁柱,久久不散。
我心里有数,把信函摆在铜炉前,取出相笔、朱砂,将柴守拙的生辰八字写在黄表纸上,呈于供案。
几句无声咒在心中念罢,那供案突然剧烈震颤,“嗡嗡”作响,祠堂里的烛火“噗”地变成幽绿色!
黄表纸上渗出黑水,蜿蜒游走,渐渐聚成歪歪扭扭的八个字:“尸居余气,魂寄画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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