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恬恬贺忱的女频言情小说《春日不曾来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超大杯冰美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筒那边沉默了几秒。就在我以为他会追问时,贺忱的语气却是从未有过的冷冽。「温姮,我是不是和你说过,我最讨厌别人骗我。刚刚在电话里也说的很清楚,别拉着恬恬撒谎,你是觉得我会相信你这种鬼话么?!」「我耐心不多的,你要在这样作妖,我不介意做的更过分。」要是从前,我会害怕,会不知所措,然后极尽卑微去讨好,去道歉。可现在,只要想到恬恬满身是血倒在我怀里,我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随你怎么想,希望恬恬的葬礼你也别出现。」这番话很显然不是贺忱想提听到的,他顿了会,估计没想明白我怎么会变得如此冷漠。但很快,贺忱直接嗤笑出声。「换招数,跟我在这玩欲擒故纵是吧。行,温姮,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对了,星凝前几天去家里看了下很是喜欢,所以以后她要搬过...
《春日不曾来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听筒那边沉默了几秒。
就在我以为他会追问时,贺忱的语气却是从未有过的冷冽。
「温姮,我是不是和你说过,我最讨厌别人骗我。刚刚在电话里也说的很清楚,别拉着恬恬撒谎,你是觉得我会相信你这种鬼话么?!」
「我耐心不多的,你要在这样作妖,我不介意做的更过分。」
要是从前,我会害怕,会不知所措,然后极尽卑微去讨好,去道歉。
可现在,只要想到恬恬满身是血倒在我怀里,我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随你怎么想,希望恬恬的葬礼你也别出现。」
这番话很显然不是贺忱想提听到的,他顿了会,估计没想明白我怎么会变得如此冷漠。
但很快,贺忱直接嗤笑出声。
「换招数,跟我在这玩欲擒故纵是吧。行,温姮,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对了,星凝前几天去家里看了下很是喜欢,所以以后她要搬过来。你赶紧把家里收拾下,等我回去时,我不希望恬恬在那吓到客人,懂么?」
说完没有等我回应就挂掉电话。
胸膛里的心急速跳动着,我闭上眼,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在这刻夺眶而出。
恬恬两岁时,我终于发现出她的不对劲。
对什么都没反应,也不会要我抱抱,甚至连哭泣都很少。去医院,医生最终确诊说是自闭症。
那天我抱着恬恬在医院的走廊坐了很久,绝望到连哭都哭不出来。
是我的错,是我没能让自己的孩子获得健康。
贺母知道后,连哄带骗求我继续留在贺家。她说会保证恬恬后半生无忧,也决不允许任何人羞辱她。
可昨天贺忱将姜星凝带回家,她一见到恬恬就直接笑出了声。
「阿忱,这就是你那个傻子女儿啊,怎么和她妈妈一个德行。」
贺忱虽然看上去不太高兴,但也没责怪女人,反倒直接把她拉进书房不许任何人进去。
我知道贺忱不爱我,对恬恬更是不放在心上,却忽视了姜星凝的恶毒。
只是我出门的一瞬间,她居然就把恬恬骗进卷筒洗衣机里,甚至还按下开关。
无法想象那一刻,恬恬会多痛。
哭到眼睛红肿不堪,我缓缓擦拭掉干涸的泪水。
既然恬恬没了,这段给了我无数痛苦的婚姻,也是时候该结束了。
包扎好,我拒绝医生提出的住院要求,拦了辆车回家。
恬恬的尸体还躺在殡仪馆,处理好所有的后事也差不多得一周。
这一周,足够我离开了。
打开门,没想到贺忱居然在家。
他瞥了眼我手上缠着的石膏,拧了下眉头。
「什么情况,原来你真的出车祸了啊。」
随即移开目光,不甚在意的样子。
「星凝的行李有点多,待会你帮她收拾下。记得,她住在主卧,你就先暂时和恬恬住一块吧。」
提到恬恬,我不受控制浑身颤抖起来。
见状,他凑近我,嘴角缀着冷笑。
「怎么,不愿意?你越这样我越是高兴呢。」
他在期待着我崩溃,委屈落泪,痛苦到窒息的模样。
可我只是平静看着他,连一丝起伏都没有。
男人显然失望了,啧了声。
「恬恬呢,看到我回来了难道都不会喊声爸爸么?难怪是亲娘养的,跟你一样没教养!」
说着,他就要走进儿童房。
这时下人正抬着那台沾着血的洗衣机往外丢,贺忱扫了一眼,突然感觉到不对劲。
「这是哪来的血?」
我疑心听错,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他话的意思。
贺忱大步朝我走过来,一把扯住我受伤的胳膊,冷声质问。
「说啊,是不是!温姮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么,还是看到我对星凝好,妄图用这种事来激怒我!」
我疼的一哆嗦,手里的骨灰盒差点没拿稳。
「什么男人,贺忱你疯了么?!那人事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来送恬恬的骨灰。」
贺忱却好像压根就没听见,夺过我怀里的骨灰盒用力往地上摔。
「什么恬恬的骨灰,我看你就是找借口和别人调情!温姮你贱不贱啊!」
我拼死阻拦,可浑身都烧的滚烫,硬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就亲眼看着恬恬的骨灰洒落在地上。
那一刻,心脏好像停止跳动了。
「不要!」
我几乎能察觉到血液的沸腾,奋力推开男人,跪坐在地上触摸着那些骨灰,试图一点点将它装回去。
贺忱似乎被我的举动激怒,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对着地上浇。
「我让你捡,你捡啊!」
身体在这时根本不受使唤,等我反应过来时,骨灰已经被全部打湿,甚至还被失去理智的贺忱踩了几脚。
「怕不是偷情的东西吧,到现在还这么护着。」
脑袋里那根弦终究断了。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对着他的脸一巴掌就过去了。
「贺忱,你不是个东西。我恨你,我恨你!」
紧接着头脑发晕,我竭力扶住桌子,眼前开始发黑。
贺忱满是怒气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刚想伸出手搀扶着我。意识越来越模糊,我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来。
......
再睁开眼,鼻尖是刺鼻的消毒水味。
床头的贺忱见我醒了,下意识松了口气。随后站起身,冷着脸。
「温姮,原本以为你还算老实的,没想到现在情人都找上门了啊。是我小看了你。」
烧还没退,大脑混乱的很。我别过头,不想回应他这些废话。
男人冷哼道,
「妈今天回来,我去接她。记得到时候别乱说些有的没的。」
说完,直接扬长而去。
枕头旁边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我拿起来看,是贺母发过来的消息。
「小温,我马上就登机回国了。等恬恬的葬礼办完,我会履行合约放你自由的。」
「对不住,这些年是我耽误了你。」
我默默看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告诉她,恬恬的骨灰已经被她的爸爸亲手毁了。
关上手机的我躺在床上,疲惫到连呼吸都痛。
怎么就这么累呢。
以后,我不要再这么累了。
等到烧退了后,我缓了会起身离开病房。拿起手机看了许久,买了张最近的回老家的车票。
走出医院大门,冷风激得我打了个寒颤,瞬间整个人都清醒了。
姜星凝倒是乐此不疲羞辱我,又换了个手机号给我发消息。
「别以为装病阿忱就能对你多看几眼,清醒点吧,他现在还在我床上呢。」
「你女儿死了,他连半点感觉都没有。这说明什么你不清楚么?说明你该赶紧滚啊!」
屏幕上突然掉落几滴水。
抬眼看去,竟是下雨了。
真奇怪,竟分不清是雨滴还是泪水。
我照旧拉进黑名单,什么都没带,在雨中打了辆车去往高铁站。
.......
贺母在机场等了很久,才等来姗姗来迟的贺忱。
他的衣领上还沾着吻痕,匆匆赶来时脸上还带着些不耐烦。
「妈你也真是的,这么着急回国是不放心我么?」
但等他看到贺母和身后保镖全都穿着黑衣后,很是不解。
「您平时穿的跟个花蝴蝶一样,怎么今天穿成这样。是要参加谁的葬礼么?」
贺母的火气在这刻彻底爆发,
她抬脚对着贺忱的小腿用力踢下去。
「蠢货,参加你女儿的葬礼啊!」
下人们纷纷朝我投来目光,却没人敢说。
那天姜星凝把恬恬塞进洗衣机的时候,他们都看见了,却没人敢说。
只因为这么些年,姜星凝是待在贺忱身边最久的女人,甚至第一次带回家的女人就是她。包括我也清楚认识到,这个女人的分量在贺忱心底不一般。
「这,这是...」
下人朝我看了一眼,刚想开口,贺忱的电话突然响起。
他低头看了眼,迅速接起。
「怎么了星凝,你的行李都已经送到我家,什么时候人也跟着过来啊。」
姜星凝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委屈。
「算了吧阿忱,我还是不搬过去了,我不配。」
贺忱脸色瞬间变了,急忙追问。
「这是什么意思,昨天不还说的好好的么?你是害怕温姮给你脸色看么,你放心我保证她连个屁都不敢放!」
姜星凝迟疑了会,哭哭啼啼起来。
「可我们明明是真心相爱的啊,为什么你母亲找到我让我离你远点,我做错什么了!」
瞬间,贺忱反应过来,眼底布满狂风骤雨。
他抬手,对着我的脸就是狠狠一巴掌。
「温姮,你怎么这么贱,又和我妈告状是不是!我告诉你,这个家是我做主,我想让谁住进来就住进来!」
我被打的连连后退,胳膊直接撞在桌角,疼的我痛呼出声。
下人连忙扶了我一把,
「少爷,夫人还受着伤呢。她,她也是因为恬恬小姐的事才——」
「滚,都给我滚!」
贺忱压根听不进去,冲着众人怒吼。
他脸色铁青,恶狠狠瞪着我。
「这事没完,我告诉你温姮,你必须给星凝道歉。」
随即飞快离去,留下我在原地。
一向不待见我的下人这次看向我的眼神里都多了几分怜悯,可我却没什么感觉。
痛,确实痛。
和贺忱在一起的这些年,我都是这么痛过来的。
不用猜也知道,贺母找上了姜星凝。
恬恬死了,她还陷入在悲伤中,估计又是哪个嘴快的告诉她姜星凝的事,她才会亲自警告女人。
我嘴角都没动,回复了个好的。
瘫坐在沙发上许久,姜星凝的短信突然发了过来。
「你争不过我的,趁早和阿忱离婚吧。」
她发过来的照片里,是一份股份转让书。
贺忱为了哄女人,直接从名下的公司股份里抽取一部分直接送给她。甚至还将其中一个小公司的名字改成了她的名字。
「我要是你我都没脸继续待在阿忱身边,你怎么这么厚脸皮啊,还是觉得靠他妈妈就能保你一辈子,我呸!」
「你们压根不是真心相爱的,赶紧给我让位!」
我默默看了会,直接把她拉黑。
她说的不错,贺忱对我确实没什么真心,或许有,但少的可怜。
刚结婚那会,我还不习惯贺夫人的身份,总是拘谨羞涩,好几次都被客人误以为是保姆。
每当这时,他就会大声解释我是他的妻子,挡在我面前抵住那些流言蜚语。
我几乎没旅行过,却很憧憬北方的雪。贺忱知道后,带着我去北方住了一个月。
那一个月,他教会我滑雪,我们在滑雪场里翱翔,在冰雪世界肆意挥洒爱意。
他抱着我在火炉下发誓。
「阿姮,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我那颗坚硬的心终究被热烈的火融化,也天真的认为誓言会成真。
可惜,真心瞬息万变。
第二天醒来发现浑身酸痛,额头也滚烫起来。疑心是发烧,我刚想站起身去拿药,门被人敲响,说是恬恬的骨灰盒被送过来了。
和工作人员签好字确认信息后,我摩挲着骨灰盒上的花纹,鼻尖酸涩的厉害。
我的恬恬,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一块小小的盒子呢。
刚准备关上门,贺忱风一样冲进来,冷声质问。
「刚刚和你说话的男的是谁?!你胆子挺大,敢背着我勾搭人了啊!」
婚后五年,贺忱换了五十五个情人。
每换一个,他都会给我发来他们在床上解锁新姿势的炫耀短信。
我从不生气,一如既往照顾着患有自闭症的女儿。
直到他最宠爱的新欢嫌弃女儿吵,竟把她骗到滚筒洗衣机里,按下开关。
等我发现时,洗衣机里已经全部都是血水。
我崩溃不已,抱着女儿去医院的路上却被新欢撞倒。
打电话给贺忱求助时,他却异常冷漠。
「这种把戏你还没玩够么,连恬恬都被你拉出来撒谎,你们母女俩怎么不干脆去死啊。」
直到好心人将我送到医院后,女儿已经死在我怀里。
我木着脸打给贺忱母亲。
「恬恬死了,合约也失效了。你当初说好,该放我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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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正在给我受伤的胳膊打上石膏时,贺忱的短信准时发了过来。
照片上,他的新欢姜星凝正趴在酒店硕大的露台上,裸露的后背上全是绯红的吻痕。贺忱则半跪在女人面前,亲吻着姜星凝抬起的脚踝。
配文和往日的差不多。
「今天的姿势格外刺激。可惜,温姮你怕是体会不到这种快乐。」
我愣愣看了几秒,腿上的痛已经变得麻木,甚至感知不到。
电话里贺母仍在努力劝说我。
「小温你别这么想不开,我儿子的脾气我了解。确实,他这些年对你称不上好,但贺夫人的位置肯定是你的啊。况且,你心里明明也是有他的,否则不可能...」
不可能什么,不可能忍受他这么多次的背叛么。
我不想多说,将这些年贺忱发给我的炫耀短信悉数转发给贺母。
很快,她再没继续,只是重重叹了口气。
「那等恬恬的后事办完,我会放你自由的。」
挂完电话,贺忱的秘书已经等在病房门口,毕恭毕敬里带着股不屑。
「贺总说让你现在去酒店送杯奶茶给姜小姐喝,口味待会我会告知您。」
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颤抖了下,我抬眼望着他,声音哑的不成样。
「不去,你让他自己买。」
秘书为难的脸色中透出几分吃惊,毕竟从前贺忱无论提多么羞辱的要求,我都会悉数答应。
暴雨天给他小情人排队买绝版专辑。当着我的面苟合还让我亲手画下来欣赏后挂在墙上。替新欢试药治脸,即使烂了脸我都没有任何怨言。
下人们私底下都在讨论,我这个明面上的贺夫人,过得却比最低等的清洁工都不如。就好像活脱脱是欠他们贺家一样。
他们说的其实没错。
我和贺忱能结婚,是贺母用一纸合约逼迫我来的。
早年间父亲去世留下的巨额赌债压在我身上,是贺母替我偿还的。如她所说,她需要个人来看管着贺忱,不让他因为太过风流而出事。
于是我听了她的话,打算做个不管不问的妻子。
可渐渐地,我居然真的对这个男人动了心。即使我无数次唾骂,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跟随着他。
婚后我才发现原来贺忱并没有像贺母说的那样不堪。他爱笑,总拉着我去天南海北到处看看,和我诉说年少孤身一人的寂寞,说完总会抱着我说,有我真好。
我以为,这就是婚姻里的幸福,也几乎相信自己就要得到幸福。
可贺忱突然发现了我和贺母签下的合约后,就彻底变了。
如今我依旧记得,他搂着新来的美艳秘书堂而皇之在我们的婚床上厮混被我发现时,那满脸的嘲笑。
「拜托,你还真以为自己配的上我啊。你不过就是我妈给了钱就乐得找不着北的哈巴狗,在这给我装什么正室架势!」
「这是你欠我的,要是让我妈知道小心我让你还钱!还有,以后我有任何要求你必须随叫随到,懂么?」
我如坠冰窟,浑身冷的无法动弹。
后来我提出离婚过,可第二天那些催债的人就找上门砸了我的家,甚至挖了我爸的祖坟。我才知道,原来自己逃不掉。
恬恬的出现就是在那个时候。
我在产房痛了三天三夜生下她时,真以为这就是我的救赎。就算没有贺忱的爱,至少这个孩子不至于让我在后半生的漫长岁月里那么难捱。
可如今,恬恬也没能护住。
回过神来,秘书将电话递给了我,
「贺总让你接电话。」
我没说话,贺忱语气十分不耐。
「不是让你送个奶茶怎么这么费劲啊,之前我说的话你都忘记了么,还不赶紧给我快点过来,腿断了都得过来!」
手心已经被我掐出道道痕迹,密密麻麻的痛。
我用力咬了下嘴唇,没回他的话。
「恬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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