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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以深情共白头许观州秦雪颂大结局

芒果西米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离开倒计时第四天,秦雪颂亲自给许观州拆开绷带,看到他脸上残留的坑印一愣。“观州,明明都已经用了最好的药膏,怎么脸还是留疤…”想到昨晚夜间秦雪颂那群姐妹偷摸进来换走他的药膏,他只感觉可笑。“说不定是药膏的问题,我有个师兄研究制药的,我可以请他帮忙分析药物成分…”秦雪颂正想开口,电话嘟嘟响起,许观州隐约听到几个偷换,毁容的字眼,神色异常平静。几分钟后,秦雪颂走进来,脸上浮现出可疑的心虚,“观州,肯定药过期了,没必要拜托别人了,等会我亲自给你买药,我的观州一定要最英俊!”秦雪颂又亲自将许观州送回许家才离开,看着跑车远去的目光,许观州很快收回视线。他摸向发闷的胸口,唇角低垂,阵阵酸涩蔓延开来。正打算再去学校一趟时,许观州在楼梯拐角处听见许钦...

主角:许观州秦雪颂   更新:2025-04-15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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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观州秦雪颂的女频言情小说《且以深情共白头许观州秦雪颂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芒果西米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开倒计时第四天,秦雪颂亲自给许观州拆开绷带,看到他脸上残留的坑印一愣。“观州,明明都已经用了最好的药膏,怎么脸还是留疤…”想到昨晚夜间秦雪颂那群姐妹偷摸进来换走他的药膏,他只感觉可笑。“说不定是药膏的问题,我有个师兄研究制药的,我可以请他帮忙分析药物成分…”秦雪颂正想开口,电话嘟嘟响起,许观州隐约听到几个偷换,毁容的字眼,神色异常平静。几分钟后,秦雪颂走进来,脸上浮现出可疑的心虚,“观州,肯定药过期了,没必要拜托别人了,等会我亲自给你买药,我的观州一定要最英俊!”秦雪颂又亲自将许观州送回许家才离开,看着跑车远去的目光,许观州很快收回视线。他摸向发闷的胸口,唇角低垂,阵阵酸涩蔓延开来。正打算再去学校一趟时,许观州在楼梯拐角处听见许钦...

《且以深情共白头许观州秦雪颂大结局》精彩片段


离开倒计时第四天,秦雪颂亲自给许观州拆开绷带,看到他脸上残留的坑印一愣。
“观州,明明都已经用了最好的药膏,怎么脸还是留疤…”
想到昨晚夜间秦雪颂那群姐妹偷摸进来换走他的药膏,他只感觉可笑。
“说不定是药膏的问题,我有个师兄研究制药的,我可以请他帮忙分析药物成分…”
秦雪颂正想开口,电话嘟嘟响起,许观州隐约听到几个偷换,毁容的字眼,神色异常平静。
几分钟后,秦雪颂走进来,脸上浮现出可疑的心虚,
“观州,肯定药过期了,没必要拜托别人了,等会我亲自给你买药,我的观州一定要最英俊!”
秦雪颂又亲自将许观州送回许家才离开,看着跑车远去的目光,许观州很快收回视线。
他摸向发闷的胸口,唇角低垂,阵阵酸涩蔓延开来。
正打算再去学校一趟时,许观州在楼梯拐角处听见许钦泽的声音,言语难掩怒气,
“雪颂真的警告你们不要再擅自行事吗?”
“是,不过钦泽,说不定雪颂是准备策划场更大的报复,反正我们心中只认你是姐夫!”
脚步声远去,许观州握着手中的药膏,面色冷淡。
导师办公室内,许观州就准备好的论文和导师商讨一番,不知不觉指钟已过十点。
“观州,我让思雅送送你吧,正好她四天后和我们一起去哥大,你们还算半个校友呢!”
话音刚落,穿着长裙的梁思雅走进屋内,笑容温柔和煦。
许观州一下子就想到两个多月前自己在酒店被诬陷,对方主动帮他作证解围的事。
一路聊下来,二人明显热络许多,许观州得知梁思雅年龄比他还小一岁。
梁思雅为人谦恭而又低调,与秦雪颂的张扬与肆意完全是两个极端,给许观州留下很深印象。
下车时,梁思雅主动交代注意事项,又为许观州送上茶叶礼品。
许观州刚下车,耳边骤然响起秦雪颂的声音。
“观州,她是谁?这么晚了她为什么在这里?”
“朋友而已,顺便送我回家。”
秦雪颂面色一惊,看向语气异常冷淡的许观州,不经意间露出一丝委屈,
“观州,你不是答应过我,以后都由我来接送你吗?她…”
许观州越过秦雪颂,视线落在跑车里露出的蓝色衣角。
他没记错的话,许钦泽下午穿的就是这件衣服。
掩下心里的寒意,许观州没有回答,和梁思雅告别完后自顾自地朝别墅走去。
秦雪颂连喊了他两声,最后从身后抱住他,语气夹杂着一丝怨诽。
“观州,我只是太爱你了,毕竟我们马上要结婚了,看到你和异性走得近了,我会吃醋。”
女人情深款款的模样却让许观州更觉讽刺,果然谎话说多了,秦雪颂扯谎的本事越发厉害。
许观州没点破,胡乱地点了点头,捂着发痛的胸口,回到了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许观州被大力摇醒,一醒来就被保姆推攘到许家客厅。
许父满脸严厉,许母失望地摇摇头,搂住眼尾湿润的许钦泽,
“观州,你老实告诉我,你把弟弟的蓝宝石项链藏哪里去了?如果你想要和爸妈说,爸妈会买给你的,你不能因为怨恨钦泽就做这种事!”
“哥哥,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钦泽,是钦泽不该妄想继续待在这个家里…”
许母更加心疼地搂紧许钦泽,许观州才反应过来这是场栽赃陷害。
“爸妈,我没有,我都没见过那条项链,怎么可能藏起来那条项链呢?”
一个保姆突然跳出来一口咬定许观州将项链藏在了泳池内,还晒出许观州给她的转账截图。
“老爷夫人,我在许家这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怎么会因为大少爷的钱就瞒着你们呢?”
即便继续辩解,许父许母却先入为主,认定了保姆的话,开口定夺。
“你仗着我们的宠爱都学坏了,既然这样,就亲自下水打捞吧,这次我们绝不惯着你。”


许观州看着三人,脑海里浮现出三年里许父许母打着为他好的旗号,处处偏心许钦泽的事。
他的科技论文被莫名地撕毁,即便有监控证据二人却坚称不是许钦泽做的。
同去参加一场宴会,他们将他遗忘在角落,等要帮许钦泽挡酒时才想起他。
就连他的生日,他们也会让许钦泽替他许愿,吹灭蜡烛。
三年里,他们给他的爱却不及给许钦泽的爱的十分之一,他又怎么可能恃宠而骄呢?
他还想解释,后背一股推力,冰凉的池水吞并许观州的知觉。
等秦雪颂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许观州在水中扑腾的场景,心头异样的感觉划过。
秦雪颂准备下水,被啜泣的许钦泽抱在怀里。
“雪颂,你送给我的宝石项链被哥哥丢到水里了,那可是我们十五年的见证礼物!”
秦雪颂没再动,视线落在许观州身上,内心反复煎熬着。在许观州沉水的一瞬达到顶峰。
她顾不上其他,主动下水把许观州救了上来。
许观州醒来时天光大亮,房间内空无一人,只有秦雪颂留下的一张叮嘱字条。
“观州,昨晚是我来迟了,快喝药,今天我会找时间再来看你的。”
手机叮咚一声,许观州的微博小号突然收到一条更新提醒,正是那天发布他受伤视频的账号。
一张和许观州手上的字条完全一模一样的对话,好几个眼熟的账号在评论区留言。
“李琴,还真有两把刷子,这字比雪颂自己写的还像,语气还怪肉麻呢。”
“去一边,不过钦泽想到的这个报复主意真不错,就是雪颂最后插一脚没让许观州待水里更久点,虽然有些遗憾,但雪颂可是把暖心纸条的活交给我呢!”
许观州气得脸色涨红,将纸条撕了个粉碎,剧烈咳嗽后大喘着粗气。
他早该知道的,秦雪颂也好,爸妈也罢,他们只在意许钦泽,他的生死安危自然是无关紧要。
许观州无力地躺在床上,闭上眼的一瞬落下两行清泪。
中午秦雪颂端着粥进了屋,边给许观州喂粥边打算带着他下午去试西装。
“观州忘了吗?之前我说过要先举办婚礼才领证的。”
尽管许观州以不舒服的理由拒绝,秦雪颂却还是反复哀求着许观州,神色颇为落寞。
“观州,是不是还在怪我,是我害观州吃了这么多苦,都是我的错。如果观州不答应,我跪在许家门口求观州原谅,再不行我去登报公开向观州求婚…”
秦雪颂边说边拿着许观州的手朝她脸上打去,许观州面上始终没有表情。
看着面色平静的许观州,秦雪颂莫名地心慌。
换作从前,怕是巴掌还没落下,许观州就心疼地拦下她。
打到第四下时,许观州拉住女人的手,想着还是不要节外生枝,最后妥协般地答应。
秦雪颂激动地搂住许观州,他却没有丝毫喜悦,满脑子都是秦雪颂迫不及待想报复他的念头。
西装店里,许观州看着款式各样的西装,始终兴致缺缺。
秦雪颂极力推销其中的几件,最后许观州无奈随手拿下一件去试衣间,却没想到霎那间停电。
昏暗的视线里,陌生人的手朝他伸过来,撕扯着他的外套,闪光灯接二连三落下。
他拼命的呼救反抗,但却挣脱不了对方的束缚,对黑暗的恐惧逐渐侵蚀着许观州的理智。
几秒后,面前人愈加过分,大手开始在他手上摸索,引得许观州干呕。
他留下屈辱的泪水,看着不远处缝隙的亮光,知道秦雪颂就站在那里。
一声巨响后,试衣间的门被砸开,人影消失,婚纱店恢复光亮,秦雪颂抱着他痛哭流涕。
“观州,你还好吗?都怪我接了投资商的电话,你放心我已经派秘书去追那伙人了,我一定要让他们断手断脚,跪下向你赔罪。”


许观州的视线掠过一整排的衣服,随意拿起两件比划时,许钦泽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门口。
“哥,你也是来挑衣服的吗?好巧,我也打算来购物。”
这一层的商场光是品牌店就有将近二十家,偶遇的概率少之又少。
没等许观州反应,秦雪颂大度地开口表示让许钦泽挑选衣服,前提是尊重许观州的意见。
看着二人眼神交流,许观州没戳破,视线落在橱窗里侧的一件竹绣云纹西装。
准备叫服务员拿下试下时,秦雪颂却意外摔倒,吸引了所有人注意。
等她再被搀扶起来时,服务员拍了拍脑袋,一脸歉意,
“抱歉许先生,这件西服有人预订了,实在不好意思,您可以看看我们店的其他款。”
秦雪颂眉头拧成川字,先是狠狠骂了一顿服务员,最后轻哄着许观州,
“观州别生气,下次咱们不来这家店了,服务真差劲,走我们去别家逛逛。”
“哥哥,雪颂姐说的对,好衣服这么多,这件跟哥哥没缘分的。”
许观州自然听懂许钦泽的言外之意,深深地看了秦雪颂一眼,只觉得无趣。
“我导师那边还有事,我先回去了,至于衣服就刚才试的那两件吧。”
秦雪颂开口主动要送许观州,被他一句不同路拒绝后便也没强求。
地下车库内,许观州刚系好安全带,才发现忘拿了钥匙。
准备折返回去时,不远处降下车窗的人影吸引他的注意,是许钦泽和秦雪颂。
许钦泽穿着那件西服,高兴地靠在秦雪颂肩膀,注意到许观州的视线,搂得更紧了些。
许观州十指深陷入掌心,心里一片冰凉,忍住落泪的冲动望向车内的星空顶。
再等等,还有七天,一切都结束了。
晚上许观州躺在床上无聊刷着手机时,许钦泽朋友圈的一张照片映入眼帘。
他靠在一辆蓝色法拉利前,捧着一大束鲜艳欲滴的红玫瑰,女人右手入镜递上蓝宝石项链。
配文是:和她相伴的十五年,依旧值得纪念。
许观州恍惚想起下午许父许母提及福利院的义捐活动,原来已经十五年了。
他七岁时意外走丢,自此颠沛流离,乞讨为生,直到三年前被许家找回。
也对,他的三年怎么比得上许钦泽和秦雪颂的十五年,是他不自量力了。
擦干泪,许观州接到秦雪颂的电话,女人语气温柔至极,
“观州,我看了天气,明天很适合野餐,一切都准备好了,只差你了。”
后半句秦雪颂拖长了尾调,刻意强调让许观州换上西服,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挂断电话后,许观州内心浮现出一丝隐秘的期待,望着衣柜有些出神。
秦雪颂,我勉强再相信你一次。
第二天许观州赶到城南的湿地公园时,秦雪颂和那晚的几个姐妹已经在了。
“姐夫好!”
“几天不见,姐夫又帅了,还是雪颂有福气,什么时候也让姐妹们喝杯喜酒。”
秦雪颂踹了对方一脚,埋怨了两句,但语气难掩得意,搂着许观州坐到中间。
“观州,之前你说要先领证再结婚,可是你值得最豪华的婚礼,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当你的新娘了,观州,娶我吧!”
秦雪颂的几个姐妹吹口哨,鼓掌,乱成一团,许观州拒绝的话被淹没在议论声中。
整个野餐中,秦雪颂乐此不疲地投喂许观州,直到他全身开始泛红发痒。
他敏锐地闻到身上一股蜂蜜的味道,再抬头时马蜂已经吸引过来。
意识涣散的最后一刻,他看见乌压压的马蜂朝他涌来,手臂和侧脸传来锥心的痛。
再睁开眼时,他脸上缠满了绷带,受伤的左臂包裹着纱布,整个人狼狈至极。
秦雪颂心疼地看着他,为他喂下消炎的汤药,语气满是自责。
“观州,都怪我,如果我不带你野餐就好了,我不知道她们准备了蜂蜜饼干,都是我的错…”
“真的吗?”
说这话时,许观州眼睛直视着秦雪颂,让她生出一瞬间被看穿的错觉,后背一凉。
“当然了,你受伤老婆心疼还来不及,也怪老婆粗心,要打要骂都可以,只要观州开心。”
秦雪颂熟练地说着情话,宠溺的语气却让许观州感觉虚伪,吐出生冷的几个字。
“没有下次了。”
秦雪颂心中大石头落下,长舒了口气,帮许观州掖好被角后放心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许观州迷迷糊糊的醒来,门口的议论声让他不由得心一颤。
“你瞧,许观州这样子好滑稽,还是雪颂厉害,一句办婚礼就能把他耍的团团转!”
“还要谢我呢,雪颂本来只打算让他过敏涨涨教训,可是我舍命把马蜂引来的。”


许家大厅,灯火通明,宽敞的客厅时不时传来许钦泽的笑声,许父许母更是笑语晏晏。
“哥,你怎么这副样子,要不要我去给你找医生?”
许钦泽故作惊讶,眼底的笑意却怎么都藏不住,想来他也知道秦雪颂的报复计划。
许观州平静地摇了摇头,冷淡的反应让许父许母皱了皱眉。
“观州,钦泽也是关心你,你和钦泽都是我们的儿子,你们该和睦相处。”
一句轻飘飘的话轻而易举地否定了这三年来他受的所有委屈,反而将责任推到他身上。
心间的酸涩让许观州有些不是滋味,眉间的郁色怎么也化不开。
看着许父严肃的神情,许观州咽下了嘴边的话,简单敷衍后拿起医药箱离开。
房间内,许观州环顾着壁柜上数不清的礼品,有些恍惚。
他至今还记得秦雪颂送自己每一个物品时的情景,她眼里的爱意快要溢出,
“观州,我不能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就让它们代替我,它们在,我就在。”
那时他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觉得老天总算对自己好一点了。
可现在他才知道,誓言、承诺、结婚甚至上床都是假的,这一切都只是秦雪颂报复的手段。
她深爱着许钦泽,爱到愿意和嫌恶的他做尽一切亲密事。
泪水模糊了视线,许观州红着眼睛整理出所有东西,最后在天亮时喊来了旧物回收车。
工作人员帮忙搬箱时,秦雪颂的粉色跑车却开到他身前,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身。
“观州,怎么回事,这些都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不是最喜欢吗?”
“只是突然不喜欢了,毕竟你以后还会送我更多的。”
一句话让秦雪颂打消了疑虑,宠溺地刮了刮许观州的鼻头,在他额间落下一吻。
“观州还是最乖,昨天没能领证是老婆的错,你说我们再挑什么时间呢?”
秦雪颂把玩着许观州的领带时,许钦泽的一句雪颂姐使他身子一僵,不自在地松开许观州。
许观州看着女人尴尬的模样,心下一冷却没表现出来。
只见秦雪颂从后座拿出早点,
“观州,这是你的小笼包,快吃,我一大早就去排队买的呢。”
秦雪颂眼神有些着急,见许观州接过露出个笑,又亲自开门把许观州送进屋内。
“外面风大,观州你穿的还很单薄,别着凉了。”
大门关上的那一刻,许观州转而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秦雪颂将精致的虾饺和鸡汤递给许钦泽。
虽然听不见二人的对话,可秦雪颂脸上的笑意骗不了人。
原来不是特意给他送早点,只是顺带而已,为了支开他,还特意编了个理由。
秦雪颂,你真是煞费苦心啊。
那份小笼包被许观州丢在了垃圾桶里,整整一上午,许观州都在忙着整理身份资料。
下午刚过两点,秦雪颂给他发来消息表示要带他去购物。
本想拒绝,女人的一句车已经到许家门口了让他拒绝不了。
到男装店时,秦雪颂搂着许观州,语气宠溺,
“观州,有什么看上的跟我说,要是都看上老婆就全包了!”


门口的哄闹声还在继续,许观州摸向白日被毒针刺穿的地方,双手抖得厉害。
一个不注意右手打翻了玻璃杯,啪嗒的脆响让门外瞬间安静下来。
十秒后,秦雪颂进了屋,心疼地找护士要来创可贴,主动打扫起碎渣。
“观州,什么时候醒的,想喝水怎么不叫我一声?是不知道我在外面吗?”
绷带下的许观州眼眶蓄泪,面对女人的试探置若罔闻。
秦雪颂见许观州一言不发,嘴唇动了动,最后说了句安心养病早日康复的话。
害自己的罪魁祸首竟然嘱托自己养伤,简直是可笑。
被子里许观州的右手早已紧握成拳,十指深陷进肉里,再痛却不及心痛的十分之一。
秦雪颂走后,许观州再也忍不住泪意,望着天花板,眼泪落下,刺激得伤口更痛,哽咽出声。
秦雪颂就是想让他过敏难受,想让他狼狈丢脸,就连撒谎都透露着心虚。
许父许母赶到时,看着许观州满脸绷带的骇人模样,吓了一大跳。
想开口询问时却被许钦泽支开,偌大的房间只有他们两人。
似是无意间,许钦泽点开手机上的照片,语气异常惊讶,
“哥哥,不知道谁发的你受伤照片,网友们怎么能说你脸肿得像猪头呢,太欺负人了!”
许钦泽表面不忿,却在转身的一瞬间点赞加转发,许观州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
第二天清晨他脸颊消肿了些,起床接热水时却在热水间被人从背后袭击。
等再醒来时四周黑压压的,逼仄的空间里只有他一人。
他想呼救却发现嘴里被塞上了破布,全身更是被绳子缠的严严实实。
一瞬间他想起被人贩子打骂的那段经历,一旦他没乞讨到钱,等待他的只有小黑屋。
密密麻麻的恐惧快要将许观州包围,听着外面病人和护士的声音,许观州却连动都不动不了。
知道他有幽闭恐惧症的只有秦雪颂,是谁做的不言而喻。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到最后,许观州已经无泪可流,全身瑟瑟发抖,绝望濒临心头。
等许观州被秦雪颂找到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他全身衣服湿透,捂着头痛苦的嘶吼。
女人惊慌的神色让许观州头脑中压抑的情绪顷刻爆发,无数句想要质问的话最终凝成一句,
“秦雪颂,你不是说过会一直守着我吗,为什么这么对我?”
许观州止不住抽噎,死死攥着秦雪颂的袖角,似要将所有委屈与不忿发泄出来。
秦雪颂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始终沉默着,让保镖抱着许观州直奔抢救室。
许观州动了动唇,终究没再多说,无力地垂下双手。
心底的希望再次化为泡沫,许观州脸上只余绝望,心脏发冷直至沉寂。
秦雪颂有一瞬间心软,踹了提这个建议的姐妹两脚,警告她们不要再想歪点子。
“雪颂,我们又没打算玩死他,只是让他待在里面面壁思过而已,这算什么!”
“就是,雪颂,我们之前做的有的比这还过分,也不见你反对,难不成你和他…”
在场的几人对视了眼神,会心一笑,让秦雪颂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一口否定。
“怎么会?要不是因为他抢了钦泽许家大少爷的位置,我怕是都不会多看他一眼。”
“我喜欢的是钦泽那种贵公子,才不是他这种土包子。”
秦雪颂的话让在场几个人松了一口气,拍着她的肩膀开起了玩笑。
秦雪颂却始终有些心不在焉,想到许观州痛苦蜷缩的模样心脏越发难受。
那种异样的酸胀感让秦雪颂迈不开步子,她站在病房前,脑海里不断上演不久前的一切。
明知道钦泽今晚邀请她一同去看流星雨,她还是拒绝选择,留在病房前守着许观州。
看着许观州的虚弱模样,秦雪颂想起过去三年五十多次的戏弄,许观州始终选择相信她。
即便一次次被骗,被爽约,许观州没说过一句抱怨,还是憧憬着和她结婚。
而她则把他当成报复的工具,只是想看他一次次出丑…
秦雪颂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拿出钱包里和许钦泽的合照,不断重复着一句话。
秦雪颂只爱许钦泽,只会爱许钦泽,不会爱其他人,尤其是许观州。
她又守在病房十几分钟,甚至帮许观州换完药才离开。
病房门被合上的一瞬,许观州眼睫毛颤了颤,泪水划过侧脸,浸湿了枕头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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