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将身体里的精气全部拖累得一干二净了。
隔日公主府派人来。
我听见半梦半醒间听见宫人议论。
“该不会又要将驸马接回去吧?”
“有这种可能,当日公主驸马恩爱甚笃,驸马舍下前途阻止公主和亲,想必公主只是一时赌气。”
“唉呀,那驸马回府告状,我岂不是会受罚。”
他们的担心是多余的。
公主只是派人给我送了一些经文,让我为覃清生病的母亲抄写。
宫人看我的眼神便越发不恭敬。
残羹冷饭都是他们剩下来的,才肯送到我面前。
白日里逼我用冷水将大殿里里外外清扫干净。
在我边清扫时边嗑着瓜子,冷眼嘲笑。
“哟,这不是孤高自许的状元郎吗,怎么和我做一样的事?”
“我看这驸马的身份呀,迟早有一天要换人。”
我看着泡在水里红肿的像萝卜的双手,暗自摇头笑了笑。
公主是不会换人的。
在他们日日私会的花园假山中,公主请工匠暗中做了一个铺满上好皮毛的房间。
建成那天,覃清惋惜的说:“这么昂贵的东西不应该用在我身上的。”
“我成天带兵打仗,不讲究这些吃穿用度。”
柳无双却不屑地拉着他滚到了床榻上,两人依偎轻语。
“不给你用,难道给那个病秧子吗?”
“若不是他已经陪我守孝三年,天天吃素念经,这个驸马之位恐怕也轮不到他。”
“况且驸马只是闲职,你在边疆有功名要立,如今你兄长病逝,世子之位也落到你了你头上,整个国公府都由你撑起来,我怎么舍得让你放下满身的抱负?”
“只要你我二人情投意合,时时相会便好。”
覃清轻轻抚摸柳无双的全身,将一件件衣衫脱下。
“要不要去看一看驸马,今天我的训练似乎太过了。”
“嗯……别管他,亲我。”
“举国缟素那天,他跪了一个通宵都没事。”
“自从你回京后,他便装模作样。”
“我从小在后宫长大,这种女人用的争宠手段也用在我身上,当我是瞎子么?”
我在假山之外,从洪文书局述职回来,刚好听见。
千疮百孔的疼已经不足以形容,我只是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