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斥责我。
“你如今,真是颜面体统都不顾了,亏得父皇曾亲口夸赞你乃朝中礼仪典范之首。”
“自从世子回京,你样样都不如他不说,若是哪天在皇兄面前你也这样失礼,岂不是要连累我公主府上下?”
覃清假意扶我起来,我却避开他的手。
他抿着薄唇挤出几个字来,“驸马身体如此虚弱,我看连小王爷都比不上了。”
柳无双也冷冷凝眉,“不如你就跟着我小皇弟,随世子一同训练,省得月圆之夜圆房昏死在床榻上!”
覃清低笑了一声,他的手不经意的摸上公主的腰。
我心头一刺。
是啊,等到月圆之夜,蛊毒早已将我的身体蚕食殆尽。
没了我碍眼,他们才是和和美美的一对璧人。
2、
我跪在凹凸不平的石砖上,背已经被覃清的鞭子抽打得血肉模糊。
“驸马,训练你也是为了你好。”
“你瞧瞧你这幅单薄的身子,怎么给得了公主幸福?”
长鞭扬起,在空中噼啪作响。
他一身玄色衣衫,居高临下地望着我。
时不时绕来绕去在我面前踱步,欣赏我痛不欲生的样子。
公主轻移莲步,梳着精致的发髻,耳边戴着覃清送她的步摇。
她将食盒递给了覃清,掏出怀中的帕子,为他拭去汗水。
“辛苦了,我府上有这么一个不成体统的东西。”
覃清握住公主的手,笑意微微。
“臣愿为了公主赴汤蹈火,只愿多见见公主的笑颜。”
两人暧昧的目光交织纠缠。
背上的一道道鞭伤只能伤及皮肉,蛊毒是敲骨吸髓之痛,而柳无双的背叛是诛心之痛。
我攥紧拳头,流下冷汗,也不愿痛呼出声。
覃清从怀中拿出了一块素色丝帕,我模模糊糊的看见,上面是柳无双玉体横陈的模样。
寥寥几笔便勾勒的风情万种。
我心中一窒,低下头来。
柳无双则娇笑着打骂着他,却被一把揽进怀里。
“你说是我画的好,还是他画的好。”
“自然是你,画到我心尖尖上去了!”
“也不知道当初父皇为什么给了他一个状元的头衔,我瞧你才是文武双全。”
汗水滴在面前的石砖上,积攒的水洼映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