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小腹。
温晴月约摸在五个月左右,今天来这儿应该只是产检吧?
他却心甘情愿将她安顿在高达六位数的VIP房间!
想到这儿,看着眼前的豆浆,我更觉可笑。
陪他奋斗了八年,从一无所有到现在千万身价,却只配拥有一杯五元豆浆吗?
他的手机在床单上微微震动。
周贺川没有察觉,正在低头为我擦拭小腹上的残余药品。
温晴月的短信浮现在锁屏界面,“贺川,胎动好厉害,宝宝想爸爸了。”
我的眼睛狠狠被刺痛,唇角勾起了一抹自嘲。
我突然想到七年前的暴雨夜,我们还一穷二白。
为了要一个孩子,凌晨抽血时他总带着保温桶,蹲在医院走廊,一勺勺喂我喝下他现熬的鱼汤。
护士总是笑着说,血常规还没出结果,狗粮先吃饱了。
可那时候深爱着我的他,是什么时候变了心呢。
我突然回忆起温晴月调来当秘书的第一天。
以前总要我隔着衬衫找准穴位才肯贴的周贺川,当天的止痛贴原封不动放在公文包中。
可是衬衫上的第二颗扣子却换了新线。
渐渐的,他的手机开始反扣,给我订的排卵期提醒也总被温晴月写下的“每日提醒”顶掉。
2.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见我落泪,周贺川的眼底满是心疼,手忙脚乱的用昂贵的袖口给我擦拭,最后竟轻轻的吻上了我的眼睛。
“星染,对不起,是我让你受苦了。”
“如果你觉得痛苦,我们不生了好不好?我们可以去外面领养一个,即便没有血缘关系,也会喊我们爸爸妈妈……”
换做以前,我也许会被他这番话感动。
可现在只剩下无尽的鄙夷。
他这么快就开始为温晴月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铺路了吗?
望着周贺川渐渐红了的眼眶,我忍不住暗叹,还真是当之无愧的影帝!
我没有发作,只是暗地里联系了远在千里之外的恩师。
“梅老师,您还收徒吗?”
也许是愧疚心作祟,接下来一段日子的周贺川尽职尽责的履行了当丈夫的责任。
甚至还主动要求做精液分析。
体验了一把比取卵针的疼痛指数高达十余倍的窒息感!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