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年李锦程你们记得是我不要你们了。”
“李延年,我们和离吧!”
李延年狂笑不止:“范舒颜,你是气疯了吗?
说什么胡话,我们一切成空你在做梦吧,我们只会站得更高俯视着你这个渺小的蝼蚁。”
“你就算富可敌国又如何,身份地位是不可逾越的鸿沟,你是商户,你的子子孙孙都是商户。”
“你可要想清楚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官家娘子的身份对你来说是保护伞,没有这层身份你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我坚定地点了点头:“既然我是拖累,你就快签和离书吧,这样我就和你们彻底脱离了关系,有陈熙儿给你们铺路你们必然官运亨通。”
“再说就算你们等得,陈熙儿肚子里的孩子也等不得,他总不能无名无分出生吧!”
李延年本来还舍不得我给他带来的取之不尽的钱财,一说到陈熙儿腹中孩子就半分犹疑都没了。
他让身边幕僚起草了一份和离书,大笔一挥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签上自己名字后把和离书收好,上前一步盯着李延年说道:“既已和离,我的嫁妆田产铺面还请尚书大人归还,这些东西都登记在册的,你一点都别想糊弄。”
“不过今日既然是李锦程的大喜日子,我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吉时已到,还先是让宾客们入席吧!”
李府确实得势,来送礼的宾客络绎不绝,李延年和李锦程笑得脸都僵了。
王管家迈步走到我身旁,鄙夷地看着我说道:“范掌柜,这边请吧!
今天府中贵客多,你身份低微不懂礼数还是旁厅里待着吧!”
这王掌柜明明是我请的人,可不知何时竟成了李府的狗。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宾客们一阵阵的惊呼声:“觉海方丈你怎么来了。”
“觉海方丈,哪个觉海方丈,难不成是慈恩寺的觉海方丈,怎么可能?
你认错了吧!”
“你懂什么,我曾经在祭祀大殿上见过觉海方丈一面,不可能认错,可是明明前几日太后六十大寿,陛下派人去请都被他以修行到了关键处回绝了啊。”
“难道李府中有人和觉海方丈私交甚笃,今日他是专程来给李小将军诵经祈福的?”
“若真的如此,我们等人就要重新掂量一下李大人的分量了,觉海方丈法力无边,是当之无愧的佛教领袖,连陛下都经常到慈恩寺聆听他的教诲呢!”
李延年听到了外面宾客的议论声,他急忙和陈熙儿交换了一个眼神,陈熙儿冲着他摇摇头。
他一边走一边思索着难道是丞相大人安排的?
能请动这尊大佛的肯定是位高权重之人,管他是谁,今日李府算是出尽风头了,他越想越喜不自胜。
李延年快步走至觉海方丈面前双手合十说道:“不知觉海方丈远道而来,有失远迎。”
觉海也双手合十回了一礼,他看向李延年开口询问:“李施主,李夫人是否已经回到府中,你快带我去见她,她的身体耽误不得。”
李延年一头雾水,把陈熙儿推到觉海方丈面前说道:“这是贱内,不知方丈找她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