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青妩萧承的其他类型小说《逃婚娇女,落入权臣掌心:季青妩萧承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春山为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南新到的云锦......”“段公子。”季昭寰突然打断他,“我有些乏了。”窗外的竹影在地砖上摇晃,段云舒的声音越来越低:“我今日与季大人商议过了,”他小心翼翼地说:“两家准备下月正式商定婚期。你放心,我一定会......”“不必着急。”季昭寰突然打断他,随后侧过身去,声音有些发抖,“拖了这么多年,很多事情早就变了。”季青妩心头一跳,只见长姐猛地起身,锦盒“啪”地摔在地上,“我不是你的良配。我会亲自向父亲说明。”段云舒呆立原地时,季青妩已经追着长姐跑出去。父亲很快便知道了。他怒气冲冲地闯进沐芳院时,长姐才哭过一阵,正对着铜镜发呆。“孽障!”季正笃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已被气得不轻,“段家公子哪点配不上你?论家世,段氏百年书香;论人品,...
《逃婚娇女,落入权臣掌心:季青妩萧承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江南新到的云锦......”
“段公子。”季昭寰突然打断他,“我有些乏了。”
窗外的竹影在地砖上摇晃,段云舒的声音越来越低:“我今日与季大人商议过了,”他小心翼翼地说:“两家准备下月正式商定婚期。你放心,我一定会......”
“不必着急。”季昭寰突然打断他,随后侧过身去,声音有些发抖,“拖了这么多年,很多事情早就变了。”
季青妩心头一跳,只见长姐猛地起身,锦盒“啪”地摔在地上,“我不是你的良配。我会亲自向父亲说明。”
段云舒呆立原地时,季青妩已经追着长姐跑出去。
父亲很快便知道了。
他怒气冲冲地闯进沐芳院时,长姐才哭过一阵,正对着铜镜发呆。
“孽障!”
季正笃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已被气得不轻,“段家公子哪点配不上你?论家世,段氏百年书香;论人品,满朝文武谁不称赞?论才学,更是…”
季昭寰听着父亲的数落,眼泪一下子涌出来:“父亲,女儿只是......”
话还没说完,便被季正笃厉声打断,他气得直抖:“放肆!萧伯梁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他萧家与我们势同水火,你太令我失望了。”
“与萧家无关!”季昭寰攥着断梳的手指已经发白,“女儿只是...只是不想嫁一个不爱的人。”
“你给我住口!这五年段云舒可有半点错处?”
她知道段云舒好,可她心里装着别人,要怎么将就?
季正笃厉声喝道,“去祠堂跪着!沐芳院上下全都陪跪!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起来!”
夜色渐深,季青妩避开守卫,偷偷来到祠堂。
推开门的瞬间,她看见长姐直挺挺地跪在蒲团上,像上次那样。
季昭寰的膝盖已经磨出血痕,但腰杆依然挺得笔直。
“阿姐……” 季青妩压低声音,快步上前,从怀中掏出油纸包,“我给你带了点心。”
季昭寰转过头,脸上还挂着泪痕:“阿妩,让父亲生气,也让段家难堪。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季青妩跪坐在她身边,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
“阿姐,”她斟酌着开口,“萧伯梁此人...”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季昭寰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你觉得他是别有用心,是不是?”
季青妩抿了抿唇。她确实这么想,事情发展太快了,怎么看都像是一场阴谋。
可长姐眼中的执拗,又让她把话咽了回去。
“阿姐还记得吗?”季青妩换了个方式,“小时候我偷吃桂花糕闹肚子,你一边骂我,一边熬夜照顾。”说到最后她声音越来越小,“我就是...怕你受伤。”
季昭寰抬起头,“没有爱的婚事,我不想要。”
“那...萧伯梁可曾说过要娶你?”
季昭寰沉默了片刻:“他说要等我退了亲,光明正大地...”
季青妩差点冷笑出声,她忽然想到萧承。萧承倒是够直接,说不定他们兄弟俩商量好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季青妩强压下心头寒意,“长姐,若最后萧伯梁迫于家族压力放弃你,你当如何?”
“那我便终身不嫁。”
“……长姐,你当真是糊涂了。”
天还没亮透,季青妩就出了门。
她一夜没合眼。
她满脑子都是长姐跪在祠堂摇摇欲坠的身影。
萧伯梁这个始作俑者倒好,连面都不露。
她要去为长姐讨个公道!
刚走到侧门,就撞见了段云舒。
这位向来风度翩翩的公子此刻狼狈不堪——他眼下青黑,衣衫皱巴巴的,显然也是一夜未眠。
“青妩妹妹,”段云舒嗓音沙哑,“昭寰她...到底怎么了?”
宿醉的滋味着实难受。
她刚要起身,便觉得浑身无力。
春芽扶着她躺下,“小姐,时候尚早,您再睡会儿。”
喝了些汤药,季青妩又迷迷糊糊睡下。
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空无一人,殿外仅有几个当值的小丫鬟。
她匆忙起身,来到西厢殿,长姐不在。
春芽和雨素也不在。
她们究竟在忙些什么?打从昨日起,就不见人影。
季青妩在桌前坐下,脑海中渐渐浮现出昨晚的片段,她记得自己喝了许多酒,还与杜玉衡相谈甚欢……
杜玉衡?
季青妩猛地一拍脑门,差点把这要紧事给忘了!
昨日她与杜玉衡聊得尽兴,他们一行人今日在西郊有聚会。
这可要去瞧瞧!
眼下春芽不在,无奈之下,她只能自己动手梳妆。
一番忙活后,季青妩看着镜中歪歪扭扭的发髻,只觉得好笑。
可笑着笑着,她又犯起了难,她实在没有勇气顶着这副模样出门见人。
她在房中左等右等,终于瞧见春芽脚步匆匆地跑了过来。
春芽喘着粗气,一进门就看见自家小姐托着腮,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小姐,对不起,春芽来晚了。”
季青妩顾不上计较,指着自己的发髻笑着说:“春芽,快,给我梳头。”
春芽手脚利落,手法娴熟地为季青妩梳理发髻。
季青妩看在眼里,只觉得她厉害。
“春芽,你干什么去了?”
看着春芽有心事的样子,季青妩终于忍不住发问。
起初,春芽还只是摇摇头,默默不语,季青妩见状,愈发觉得有隐情,追问道:“说吧,到底咋回事?”
春芽神色犹豫,还是说了实话:“小姐,我去小厨房的时候碰上了大小姐和…萧将军。”
“哪个萧将军?”
“是萧大将军。”
听罢,季青妩匆匆来到西厢殿。
她盘算着在此守株待兔。
将一壶茶喝个底干净的时候,季昭寰终于姗姗来迟。
她脚下轻盈,心神荡漾,丝毫没察觉美人榻上的季青妩。
“阿姐!”
季青妩提高音量,猛地出声。
“干什么去了?如实招来?”
突然的发声吓了季昭寰一跳。她这才注意到自家妹妹眉头微皱,眼中满是疑惑,那审视的目光,仿佛她才是家中的长姐。
季昭寰定了定神,作怒拍了下桌子:“青妩,你这一惊一乍的,差点把姐姐的魂儿都吓没了。”
季青妩可没被她这故作轻松的样子糊弄过去,站起身来,走到她身边:“阿姐,快说,你和萧大将军到底在干什么?”
季昭寰轻咳一声,只说是季青妩多想了。她与萧伯梁不过是有家族中的琐事要谈。
季昭寰忽视了妹妹探究的神情,转身坐下,悠悠开口:“阿姐问你,你觉得萧大将军他人怎么样?”
季青妩看着长姐泛红的耳尖,心中已然有了定论。
长姐怕是对萧伯梁动了心思。
季青妩顺着长姐的心意,温声回应道:“萧大将军前途不可限量,自然是极好的。”
听到这,季昭寰唇角微微扬起。
“那日在萧府重逢,我才发觉当年那个爬树摘桃的少年,如今已是顶天立地的将军了。”她顿了顿,“父亲虽给我定了段家,但这门亲事拖了这些年......我与段公子注定无缘,父亲最疼我了,改日我同父亲说说,定要解除这桩婚事。”
季青妩太了解长姐的性子了。季昭寰从小就是个极有主见的,对人情世故看得比谁都透彻。她既然敢提解除婚约,必定是已经权衡过利弊,有了十足的把握。
季青妩眉头微微蹙起,萧家与季家素来不对付,父亲那边,怕是难点头。
思索片刻,季青妩轻声劝道:“阿姐既然心意已决,妹妹自然支持。不过,萧将军若要成家,大概率会遵从父命,挑选门当户对,能助力家族巩固势力的世家女子。”
季昭寰听后,摇了摇头,“妹妹这话固然有几分道理,但是这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季家女儿花容月貌,才情斐然,就算皇帝也嫁得。”
季青妩点点头,这话说得没错。
她家长姐不仅国色天香,更是在十三四岁便开始管家,将家中大小事物打理得井井有条,在京城早已声名远扬。
季青妩看着长姐挺直的脊背,忽然想起小时候长姐教她写字时说过的话——“我们季家女儿,要活得像竹子一样,外柔内刚。”
长谈后,姐妹俩有些疲惫。
“阿妩,”季昭寰忽然凑近,“待会儿陪我去西郊走走?”
季青妩会意。西郊猎场近来确实热闹,听说萧伯梁每逢休沐必去。
平日里那些公子小姐们也总往西郊跑。
她点点头,心里却暗自盘算:这猎场究竟有何特别,能让京中权贵们趋之若鹜?
心中主意已定,季青妩与长姐相视一眼,算是达成一致。
两人稍作休整,便出了宫。
季昭寰一袭烟粉色纱衣走在前头,袖口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腰间的铃铛随着步子发出轻响。鬓边的金枝流苏步摇华彩熠熠,衬得她明媚动人。
“阿妹也太素净了些。”
季青妩只简单穿了件雨过天晴的襦裙,梳着简单发式,只簪了双金丝八宝珠花。
季昭寰瞧着妹妹朴素的样子,回身去捉季青妩的手,要亲自给她打扮。
“阿姐今日光彩照人,希望阿姐得偿所愿。”季青妩连连摇头,笑着躲开长姐要为她簪花的手。
当然,她也有自己的心思,她不想杜玉衡习惯于把她当褚秀秀,她是独一无二的。她不要做谁的替身,更不愿活在谁的影子里。
马车上,姐妹俩各怀心事,季青妩看着顾盼神飞的长姐,心却一点点沉下去。
该将长姐与萧伯梁的事告诉父亲,早作谋划吗?
萧伯梁突然对长姐示好,当真只是旧情难忘?
她不得不怀疑,长姐与萧伯梁的事情是萧家阴谋。
阿姐若知晓被心悦之人利用,会怎样呢?她不敢想。
况且,以父亲的脾性,他肯定会动怒的。
思忖再三,季青妩还是决定找个时机,将此事告知父亲,早做谋划,以免她的傻阿姐上了贼船。
季青妩给他去了几封信,只等来一封回信。信上寥寥数语,杜玉衡只说一切安好,并未详述近况。
这两个月,发生了太多。有人平步青云,身着华服出入高门府邸;有人一夕之间权势尽失,落魄街头。
京城人心惶惶,都闷在家里,再没有以往的热闹了。
这天,杜玉衡终于来信了。
约她去菊园。
马车停在园外,上次来时,园内宾客众多,此番格外安静。
杜玉衡早早便等着了,两月不见,他清瘦了些,右臂已能自如地执扇。
季青妩眼角余光始终留意着杜玉衡的右臂,见他行动自如,虽放下心来,可那日他受伤时鲜血淋漓的场景,仍时不时在脑海中浮现。
她今日很高兴,与杜玉衡走在蜿蜒小径上,整个人完全放松下来。
杜玉衡说这时节绿牡丹开得正好,要带她去藏芳阁看绿牡丹。
在藏芳阁,还碰上了青衣女子。
季青妩能感觉出来,自己在杜玉衡面前比从前自在许多。
往昔相处,她总是如履薄冰,或许是经历过生死,那股拘谨渐渐消失了。
杜玉衡对她,也渐渐放下防备,因为他看她的眼神,不再是从前那样,总是透过她在寻找谁的影子。
菊园真的很大,还有一片湖。
两人来到湖边时,还惊起了芦苇丛中的几只白鹭。
杜玉衡解开了系在岸边的小船缆绳,季青妩见状,伸手去拿船桨,却被杜玉衡抢先一步,他将船桨牢牢握在手中。
季青妩本想阻拦,但瞧他动作利落又坚持的样子,便默默点头。
小船划至湖中心,杜玉衡忽然放下船桨,望着季青妩:“你今日总是盯着我右臂,还在担心我的伤?”
季青妩脸颊一红,别开视线:“那日你受伤太过突然,我……” 话未说完,杜玉衡忽然握住她的手:“我这不是痊愈了?别再为我担惊受怕。”
“你若实在不信,明日我们去策马?”
策马?季青妩眼睛一亮,立马抬起头。
长这么大,她还没骑过马。转瞬又想到杜玉衡的伤,她连连摇头:“我不是不信,只是,军医说了,你要静养。”
可杜玉衡却来了兴致,非要去。拗不过他,季青妩只好点头答应。
第二天。
季青妩早早起身,精心挑选了一套轻便的骑装,把长发束成利落的马尾。
围场门口,杜玉衡身着月白色劲装,正抚摸一匹枣红色骏马。
阳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硬朗的轮廓。
见到她的马车,杜玉衡大步流星走过来,扶她下马车时,手心出了薄汗。
“妹妹这身骑装很合身,看来是有备而来。”
季青妩脸颊微红,目光却落在杜玉衡的右臂上:“你的伤…… 真没问题?”
杜玉衡爽朗一笑,牵过一旁备好的白马:“这匹马性子温顺,最适合妹妹。我扶你上去。”
说着,他单手托住季青妩的腰,轻轻一送。季青妩只觉得身子一轻,便稳稳坐在了马背上。可刚一坐稳,白马突然晃了晃脑袋,吓得她下意识抓紧缰绳,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
“别怕。”
杜玉衡拍了拍马脖子,将缰绳交到她手里,“放松些,跟着马的节奏。我在旁边陪着你。”
季青妩渐渐放松下来,心里别样畅快。
两人骑着马,缓缓走进围场。
季青妩骑着白马,略显僵硬,双手紧紧攥着缰绳。许是察觉到她的紧张,马儿渐渐有些调皮。季青妩忙向杜玉衡投去求助的目光。
如今她有了好姻缘,岂能轻易罢休。
“正巧北疆战马之事,还需与郡主详谈。”
萧承同宫尚欢说着话,目光却死死锁在季青妩腕间那根红绳上——那红绳一看便是去寺庙祈愿时所得。绳上还挂着个小巧的玉坠,一看便知主人对它十分喜爱。
“那……我们找个静处谈谈?”宫尚欢沉浸在喜悦中,指尖故意掠过萧承衣袖,随后斜睨了季青妩一眼:“季小姐是吧,这园子大得很,仔细迷了路。”
“是。”季青妩福了福身,低垂着眼眸。
看着两人走远,她才长长舒了口气。多亏了郡主及时出现替她解围,虽然...郡主明显误会了什么。
看着那对璧人远去的背影,季青妩攥紧了手中的帕子。萧家是小皇帝母家,手握军权又再立战功。郡主父亲八王爷一向亲近小皇帝,他们自然是同一条船上的。两人确实...般配得很。
坐在石凳上,季青妩心中思绪万千。
明日的庆功宴上,无疑是权贵云集。她心心念念的,唯有在席间多结交些贵人。
当前,朝堂分为两派。三年前先帝驾崩,托孤九王爷。本来九王爷尽心辅佐当朝天子,小皇帝也争气,如今十四五岁的年纪,也学着先帝的样子励精图治。可惜好景不长,自从九王爷老来得子,竟打算把皇帝位子昧下来,自家坐。
九王爷一直有聚贤纳良、任人唯贤的名声。如今生了篡位的念头也算一呼百应,因而其犬马众多。
季家就属九王爷一派。然而季家没有男子,季父垂垂老矣,季青妩怕终有一天,季家会因没有利用价值被九王爷踢出局。
她必须趁政局彻底明晰前,寻一大树庇佑。不仅是为自己,更是为季家。
石案上忽然落下一道阴影。
季青妩抬眼,见春芽捧一碗冰鉴匆匆而来。她接过冰鉴,看着满园的蔷薇,耳边不由得响起江映蓉那尖酸刻薄的话。
江映蓉说她“东施效颦。”
“春芽,年前长姐送来的那件烟粉色花笺襦裙。在哪搁着了?找找吧。”
“小姐,那衣裳您不是平日里瞧都不愿瞧一眼吗……”
“不要紧。”季青妩面色平静,小口吃着冰鉴。
迟迟不见长姐出来,她打算先去马车上等着。
出了二道门,季青妩隔老远就瞥见了一道修长身影,那身影像极了杜玉衡。
她不打算避着,迎面对上时,对方竟也没打算避开。
她微微仰头,唇角微微上扬:“杜公子。”
杜玉衡没有回话,却也没有急着离开,就只是定定看着她。
就在季青妩即将抬步时,杜玉衡突然开口:“小姐投壶的手法,很妙。”
“公子谬赞。”季青妩微微欠身,声音软软,“孤男寡女恐惹闲话,青妩告退。”
她暗暗笃定,庆功宴上,杜玉衡会主动找她搭话。
正值盛夏,皇宫内一片绿意盎然,枝繁叶茂。
小皇帝为了笼络人心,庆功宴特意摆了两席,君臣一席,臣属子女一席。
偌大的紫宸殿内,君臣聚集,其乐融融。
萧承慵懒地倚在席间,手中的酒杯被宫人一次次斟满。他眼前却总是不经意间浮现绿荫下的那抹烟粉。
“将军~”领头的舞姬袅袅而来,攀上他的手腕,指尖暧昧地划过他的肌肤。
萧承冷着脸抽回手,在众人喝得半醉时,他悄摸起身,出了殿。
另一边漪澜殿内,季青妩一袭烟粉花笺襦裙款款而入,霎时间引来不少窃窃私语。
那轻薄的烟粉色缎子紧贴着她婀娜的身段——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却在臀部划出饱满的弧度;低垂的衣领若隐若现地勾勒出雪白的沟壑,行走间裙摆摇曳,更显得她双腿修长。
这缎子虽美却极容易起皱,一道褶皱横亘在腰间,反倒将她的曲线衬得愈发惹眼。
“瞧她那样儿...”
“穿得这样招摇...”
周围的私语声不断飘来,其中夹杂着几个酸溜溜的“狐媚”字眼,这些声音一字不落地全进了她的耳中。
旁的倒也没什么,只是其中“胖”字格外刺耳。
季青妩面不改色,指尖却不自觉地掐紧了掌心。她知道自己生得极好——胸脯饱满,腰肢纤细,有骄傲的资本。
可被人说胖,还是让她心里发苦。
她总是恨透了这一点,因而这几年,她总是刻意穿着宽松的冷色衣裙,将这副身子藏得严严实实。
沈黛南朝她使了个眼色,季青妩不管旁人眼光,与长姐径直往那个方向去。
喝得正尽兴的时候,郡主来了。
宫尚欢来时,极为高调。
下人们将她簇拥着,她一袭紫色华服,满头珠翠。
她一进来就举杯,明艳的脸上带着笑意。路过季青妩时瞟了她一眼,随后径直在主位落座。
众人纷纷上前逢迎,一时间热闹非凡。
宫尚欢下手极狠,没两下就将赶来巴结的众人灌醉了。
她来到季青妩身旁,虚揽着她,抚着她的脸笑道:“你长得这么美,本郡主给你寻个高门,让你做当家主母可好?”
这话说得认真,季青妩只觉得后脊发凉。
宫尚欢似乎没想要她的回答,她摸到头上一只金钗,顺手拔下来,插在了季青妩的鬓间。
宫尚欢的眼神过于狠辣,季青妩打了个冷颤:“郡主厚爱,青妩怕压不住这福分。”
宫尚欢却笑出了声,凑到她耳边,“压不压得住,本郡主说了算,日后,不要老想着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宫尚欢大笑离去后,季青妩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远处,杜玉衡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看着独饮的季青妩,他优雅地走过去与她搭话。
“你今日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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