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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要换嫁?那我可去坐拥江山了青梧宝珠前文+后续

银台金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少年太子却一眨不眨地继续盯着眼前关闭的门扉,几息之后才嗤笑着低声道:“下雨了,这可太好了……”这样父皇会不会因为怜惜他而愿意再见他一面呢?可这句话浮现在心里的那一刻,萧霁自己都想笑。他其实已经算不得跪在地上了,他是坐在地上,为了防止压到断腿,他的臀部便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如今已然血液不通,麻木不知,更别说断腿又是如何的疼痛青紫。他自然知晓这样是对腿伤极其不利的,可是他现在已经不仅仅是为了老师,也是为了他自己。他想知道他的父皇到底还爱不爱他,想知道他是不是自失去母亲后,也要再失去父亲?太子坠马这件事除了萧霁这边在查,皇帝自然也派人调查了,可几日过去,却无一星半点的消息。萧霁自知那时他情绪激动,有控制不好马匹的嫌疑,可追风是他养了三年的宝...

主角:青梧宝珠   更新:2025-04-12 17: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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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梧宝珠的其他类型小说《姐姐要换嫁?那我可去坐拥江山了青梧宝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银台金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少年太子却一眨不眨地继续盯着眼前关闭的门扉,几息之后才嗤笑着低声道:“下雨了,这可太好了……”这样父皇会不会因为怜惜他而愿意再见他一面呢?可这句话浮现在心里的那一刻,萧霁自己都想笑。他其实已经算不得跪在地上了,他是坐在地上,为了防止压到断腿,他的臀部便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如今已然血液不通,麻木不知,更别说断腿又是如何的疼痛青紫。他自然知晓这样是对腿伤极其不利的,可是他现在已经不仅仅是为了老师,也是为了他自己。他想知道他的父皇到底还爱不爱他,想知道他是不是自失去母亲后,也要再失去父亲?太子坠马这件事除了萧霁这边在查,皇帝自然也派人调查了,可几日过去,却无一星半点的消息。萧霁自知那时他情绪激动,有控制不好马匹的嫌疑,可追风是他养了三年的宝...

《姐姐要换嫁?那我可去坐拥江山了青梧宝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少年太子却一眨不眨地继续盯着眼前关闭的门扉,几息之后才嗤笑着低声道:“下雨了,这可太好了……”

这样父皇会不会因为怜惜他而愿意再见他一面呢?

可这句话浮现在心里的那一刻,萧霁自己都想笑。

他其实已经算不得跪在地上了,他是坐在地上,为了防止压到断腿,他的臀部便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如今已然血液不通,麻木不知,更别说断腿又是如何的疼痛青紫。

他自然知晓这样是对腿伤极其不利的,可是他现在已经不仅仅是为了老师,也是为了他自己。

他想知道他的父皇到底还爱不爱他,想知道他是不是自失去母亲后,也要再失去父亲?

太子坠马这件事除了萧霁这边在查,皇帝自然也派人调查了,可几日过去,却无一星半点的消息。

萧霁自知那时他情绪激动,有控制不好马匹的嫌疑,可追风是他养了三年的宝马,十分通人性又如何会突然抬高身躯以至于他控制不好身形呢?

事后也有兽医验马,却也未检查出马匹有任何问题,除了三王爷对他说的那番话有故意的成分在,一切似乎都是意外。

若是想强行攀扯到三王爷身上,指责三王爷是故意刺激以至于自己坠马也并非不行,可萧霁却不愿意。

不管三王爷有何目的,他告知老师被赐毒酒一事对于萧霁来说都是恩情,若是三王爷不曾告知……那后果是萧霁想也不敢想的。

可只是没有牵扯出三王爷,这案子便几日毫无头绪了?

萧霁只觉可笑,又觉可悲。

就在这时,他听见了宫人关闭窗户的声音,也隐隐听见了老人费尽力气的咳声,似是喉中呛着痰液因而格外大声。

一切都说明里头的天下之主没睡,他的父亲没有进入沉眠,他也应知外头下了雨。

萧霁心中不禁又起了一丝期盼,他又提起心力看向那禁闭的门扉。

计算着若是父皇想要见他,此刻该穿好了衣裳,走过了内殿那道山水屏风,那屏风下半个是木质,上一半是琉璃。

他幼时经常在这与父皇玩捉迷藏,他躲在屏风后自以为无人能看见,父皇也常在屏风后寻他。

长大了,长高了才晓得,原来在上面能轻而易举地看透屏风后的身影,一切都是父皇在故意逗他玩耍。

萧霁眸中不禁有了些水色,他继续想着。

穿过了那道屏风,还要经过两座大瓶,那是官窑十年来最好的精品,大瓶原先是一模一样的一对,后来却被他顽皮打碎了一座。

当年母后打了他的板子,他哭得稀里哗啦,还是父皇拦住了母后,还替他受了剩下来的板子,他也以为父皇极痛,便发誓长大要孝敬父皇。

想到这些,萧霁眸中泪水再也止不住地落下,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也逐渐模糊了他的心。

他就那么想着想着,皇帝出现的路径被他想了个遍,萧霁甚至想过他会从后殿出来给他一个措手不及,可是没有。

咳嗽之声早已沉寂,夜深了。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明明没落到他身上分毫,萧霁却觉得一点一点地下进了他的心里,冰冷湿润的水汽裹住了他的心,以至于浑身都僵硬难动。

少年太子执拗地透过雨幕看向那朱金门扉,只盼他的父亲能从中出现,哪怕只看他一眼也好。


想到那张濯濯如春柳的脸,青梧觉得当没有比他再俊秀的郎君了。

“比你夫婿还要俊俏?”

见青梧毫不犹豫地顿首,林善善信了。

人妇多偏私于己夫,能叫为妻者说赞叹俊秀之人必定是真的了,她不禁兴奋了起来。

“能被青梧如此夸赞,想来殿下定是绝顶美郎君,那等会他们打马球的时候我可要好好瞧瞧。”

两人小声议论着女郎间的小话,不知不觉间就随着贵人们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云鞠台。

上林苑建在京郊,本就是跑马狩猎之处,本朝皇室又爱打马球,便建了一座马球场,名为云鞠台。

今日上林宴会最精彩的便是这马球比赛,上到王孙贵胄,下到士子内卫皆会下场。

看到前方巨大环形建筑,不少女郎已禁不住掩面低呼,连青梧也不由得愣怔几息。

只看那云鞠台约莫有十余丈,上方琉璃瓦看台层叠,闪耀生辉,下方由大理石铸,蟠龙纹拱门环抱。

随着队伍往前行进,穿过高大的蟠龙纹拱门进入内部,中间宽阔的鞠场更叫人震撼,约莫有上千步,周围阁楼层递,震撼威严。

“你看她们,一个个都呆住了,呵呵~”

三王妃一边拾阶而上,一边转首望着下方的女眷们笑。

四王妃跟在她后面居高临下瞥了一眼,讥诮道:“不过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人罢了。”

想到一会还要从中挑几个放下身段结交,四王妃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像她这样的出身的,竟然也要见那什么徐姓士子的夫人……不过是有几分才学,哪里就要如此礼贤下士了?

可有四王爷叮嘱,四王妃便不得不从,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些怨气。若不是她生不逢时,大上储君几岁,她如何会只做王妃?

她心中有气,上楼踏步的力气便大了些,震得她身后的奚清桐忍不住蹙眉,暗骂道:好没规矩仪态,若不是生在镇国公府,就她这样气度如何坐的了亲王妃?

一行人上楼,竟是谁也瞧不上谁,皆是各怀鬼胎。

及她们到第二层视野最佳之处,其余阁楼才一一按照身份地位进了女眷,青梧自然是最下一层。

女眷自西入场,男宾自东侧入场,至于要下场的男宾们已经在最底层准备更衣换袍,第一场自然是由皇子王孙来开场的,萧霁作为太子便要上场。

马球比赛需分左右朋(队)对抗,左朋着赭,右朋靛青,萧霁便是这红朋之首,青朋之首是三王爷,除此之外青朋还有五王爷。

狭路相逢之时,三王爷掀唇一笑,“大哥久战沙场,二哥乃是儒生皆不下场,三哥我虽长你八岁,但也正值壮年,六弟可不要手下留情呀。”

听闻这声“六弟”,萧霁淡笑一声,“素闻三哥文武双全,孤岂会掉以轻心?”

即便听了十几年的“孤”,三王爷还是忍不住心中嫉妒。

若不是运气好托生到了继后的肚子里,这储君之位哪里轮得到萧霁?

然而等到说话之时,他脸上看不出丝毫不满,只皮笑肉不笑道:

“那就好,咱们兄弟今日好好玩玩。”

*

日头快要接近正午之时,云鞠台下的拱门终于轰然打开,一赭一青两列骏马并行踏出。

青梧和善善正巧坐在第一层偏北侧,距离拱门最近,也因此得以第一时间看清队伍,当然也看到了那为首的红袍太子。


“娘子,娘子!”

小丫鬟宝珠便匆匆走了进来,刚想继续说话却在瞧见窗边之人时噤了声。

春光投入窗内,柔柔地洒在女子的身上,她循声转过了脸,露出了一张被日光晒得粉润的面庞。

“何事?”

青梧轻声问道。

宝珠这才回了神,压下眼中的惊艳道:“娘子,夫人传来消息,主君突然接到圣上旨意,明日就要出发荆州了。”

宝珠口中的夫人自然是青梧的娘家母亲,青梧夫婿宋云鹤的父母早几年已经过世了。

青梧有些惊讶,父亲会接任荆州刺史的事早几个月前就已经知晓了,但不是下半年才上任么?

“听说是荆州使君突然病逝,所以主君才要提前上任。”

听到这个缘由,青梧点了点头,吩咐道:“那收拾收拾,稍后便回奚家吧。”

她和父亲的关系还算和睦,此番定是要回家饯行的。

原本坐在一旁做绣活的丫鬟玉珠也立刻放下了手中的针线站起来,只是刚走两步便迟疑问道:“娘子可要等郎君回来同他一起去?”

想到宋云鹤,青梧犹豫了一瞬,而后摇首回答:“不必,差人告知他一声即可。”

青梧没注意到玉珠的神色,玉珠抿了抿唇,微微叹了一口气。

娘子和郎君已经成婚三个月了,还是如此生疏,这可如何是好?

*

等青梧带着婢女来到奚家时,正门前已经停了一辆极为华贵的马车。

看着其上标志,宝珠惊呼了一声:“桐娘子也回来了。”

而后立刻捂嘴觑向了青梧,却见青梧的表情未变,还纠正了一下她的称呼,“现在应该称良娣了。”

“父亲明日就要奔赴荆州,她回来也是正常。”

青梧察觉到了婢女宝珠的目光,她也深知其中缘由。

她与奚清桐是孪生姐妹,可两人嫁的人家却天差地别。

奚清桐嫁与太子做侧妃,她却嫁给了家道中落的表哥宋云鹤。

太子以后要继承大统,坐拥天下,表哥宋云鹤父母双亡,如今只刚过殿试,最多也就是个二甲进士。

考中进士当然算光耀门楣,可这在京城,遍地都是进士,多的是进士终其一生不过五六品的小官,实在寻常。

当初这两门婚事定下,引起多少人唏嘘,孪生姐妹竟有如此大的差距,可唏嘘过后却也觉得理所当然。

谁让青梧是后寻回来的呢?

她三岁时被拐子拐走,在十四岁那一年才被奚家出门采买的管事碰见寻了回来。

等青梧回到京城,十四岁的孪生姐妹已经因才貌双绝而名动京城,而她只是个在外随女游医长大的野丫头。

她被母亲郑夫人压着学了两三年规矩,有了几分小姐的模样,这才成了“奚清梧”。

青梧原以为这样就能成为奚家娘子,她也曾打扮的不输孪生姐妹分毫,与母亲孪生妹妹一同赴宴。

宴会上的夫人皆赞奚家有双姝,可那赞赏的目光下暗含可惜,自小在外谋生的青梧又怎会察觉不出?

满京城的贵妇人看她的眼神就如同看到一尊缺了口的上等瓷器——便是瓶身再美也不完整。

如此,到了说亲的年纪,门当户对的人家都无意于青梧,父亲奚建安思忖良久替他选择了堂侄宋云鹤为夫。

其家族没落,只本人有几分才学,如此以后顾着奚家威势也不敢欺负青梧。


可一眼也没有。

他好像没有父亲了……

在午夜钟声敲响的那一刻,萧霁终于不再坚持,他松了口让赵通抬自己回去。

临走之前萧霁深深地看了那紫宸宫一眼,而后再没有回头。

第三日,罪人姚崇春刚流放出京城便被人劫走。

宫中皇帝大发雷霆,太子被召入宫中问罪,拒不承认。

第四日,早朝,皇帝宣布废太子。

废太子之言一出,朝堂沸腾,便是那些中立之臣都忍不住谏言,请皇帝三思,这般群情激愤之状便更叫皇帝萧元成忌惮以至于愤怒。

看着底下群臣,皇帝握在龙椅上的已经逐渐枯瘦的手忍不住地颤抖,到底他是君,还是储君是君?

群臣反对的愈加激烈,萧元成废太子的心就愈加的强烈,看到一排长成的皇子也跪下请他三思的时候,他冷笑一声,只觉得虚伪。

他们一个个谁不想要他屁股底下的这把椅子?

以为他废掉了太子,他们就有机会了吗?

做梦!

皇帝苍老的眼皮耷拉了一下,唇边的胡子抖了抖,慢慢地站起了身,他什么都没说,自顾甩袖而去。

白得安见状,立马麻利地宣布:“退朝!”

皇帝中途罢朝,可见废太子之心坚定不已。

他一走,朝堂上的官员便泾渭分明起来,太子党的官员一个个面色难看,诸王党派的官员便忍不住幸灾乐祸。

“谁叫太子胆大包天,竟然要包庇姚崇春,甚至敢抢劫囚犯,忤逆陛下。”

太子党官员眼立刻竖了起来,“岂可污蔑太子?此事定非太子所为!”

“笑话,太子为救那姚崇春跪在陛下寝宫门前大家都是知道的,除了他谁还会不惜劫囚?这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

不过这件事却是他们料错了,姚崇春被劫一事确实并非萧霁所为,不过萧霁也有此心,他本打算暗中护送老师走上百里再行劫囚之事,却没想到有人先行一步。

这行人到底是谁他也不知,只递来了一封老师书信,萧霁确认了笔迹,确实是老师亲笔无疑,信中言他无碍,萧霁便放下了心。

只要老师无碍,他便是承担这污名又如何?

至于太子之位被废这件事……萧霁垂眸嗤笑了一声,有几分了然的悲痛。

自母后去世后,他便预料到可能会有这么一天。

母后病弱那段时间,她便多有忧虑,忧的并不是她自己的病情,而是他这个儿子。

萧霁像是小时候一样伏在她的身边,母后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他的头,眸中满是慈爱和不舍。

母后道:“雪奴,你可知……”

雪奴是他的小名,因他于冬日大雪过后雪霁天明出生而来。

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道:“雪奴,你要记住,母亲去了,你就没有父亲了。”

而后在她临终之时,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也是:“雪奴,你要小心皇帝。”

当时他只是隐隐有感,流着泪点头,对母亲所说之语言并不能体会深刻,如今却懂了其中深意。

便是当了十几年的太子又如何?便是皇后嫡子又如何?也比不过皇位上那人的一时喜好。

他兀自愣神,表情并无太大变化,让传递消息的小太监都误以为太子没有听见,可这种事如何再好说第二遍?

就在他左右为难之时,萧霁忽然抬首道:“送孤去见…陛下。”

赵通闻言,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丝期待,立马去安排轮椅,以为主子要去给陛下服软。


“殿下,您不能这样抛下我等啊……”

“殿下!殿下!呜呜呜呜……”

眼瞧着亲卫都开始哭丧了,萧霁怕再不出声自己真就被咒死了,立刻睁开眼睛,强撑着骂道:“别哭!”

可他本就虚弱,一声“呵斥”听在旁人的耳朵里又听出了临终之言的感觉,这下不仅是亲卫哭了,赵通也忍不住捂住了眼睛,泪水涌下。

“殿下……没您老奴可怎么活哦……”

见状青梧直接摸上了萧霁的脉搏,两息之后道:“别担心,殿下还没……”

对上萧霁那双还算清明的眼神,青梧一个“死”字及时停住,换了个说法——“还活着。”

“还活着”的萧霁不想再生尴尬,便强行压下心中羞涩,主动配合青梧检查起来。

“孤的…胫骨……”

过了这么一会儿,萧霁身上极痛之处也逐渐显露,其余之处大多都是震痛,唯有小腿疼痛刺骨。

青梧闻言立即放弃检查大腿臀骨,手迅速移到他小腿之上,甫一落于其上,萧霁便因刺痛痛呼一声,粗喘不已。

青梧便知晓就是这里了,她语速极快对亲卫们道:“小心抬起殿下小腿,脱去他的鞋袜。”

在一众人的帮忙之下萧霁鞋袜尽褪,中裤被卷起的那一刻,周围众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原本白皙健壮的小腿中部已经泛上了淡淡的红色,且有明显鼓包,曲线异常,青梧一扫便知结果。

“这是骨折了,需固定伤肢,有无木板、竹片、树枝等硬物?再来一些布帛。”

赵通连忙点头,身边围绕的亲卫也顾不上擦拭眼泪,折杖的折杖,撕衣的撕衣。

见他们井井有条,青梧便看向萧霁温声嘱咐:“待会固定膝、踝,殿下可要忍住,千万不要乱动哦。”

她声音柔和悦耳,语调轻慢,像是哄小孩子一般,萧霁不禁偏了偏脸,不自觉地抿动嘴唇,心中暗道:

哪里就要这样哄了?他又不是那幼儿……

他有心不做回答,身体却比心更加诚实。

看见太子乖乖颔首,青梧不禁笑道:“这多好呀,我来替你包扎……”

她转过头去替他固定下肢,不见身后少年太子明明痛的额头冷汗直流,耳尖却透出隐隐红晕。

那边场中焦急万分,这边后阁却情意绵绵。

听闻太子不曾与她同来,宋云鹤心痛不已,“太子冷情,竟连你这样的佳人都不假辞色……”

望见宋云鹤眸中的深情和愧疚,奚清桐这一天所受之气终于慢慢消散,心中泛起丝丝得意,于是又故意道:“要是当初我嫁与……”

奚清桐话说一半戛然而止,含着点点泪水望向对面之人,未尽的言语中表露出太多遗憾。

果不其然,她话音刚刚落下,对面男人眼中便迸发出更多火光,他不禁抓住了她的手,口中喃喃念道:“桐儿……”

奚清桐也配合着反握住他的手,就在此时,外头突然传来嘈杂之声。

奚清桐刚被宋云鹤安抚下来的怒火再次涌起,没要几息那紧闭的门便被从外面“咣当”推开!

“良娣,不好了!良娣不好了!”

金珠惊慌失措地冲入内阁,扑跪在地上,便是瞥见自家主子的手被外男握在手中时,也及不上她此刻内心焦急恐惧。

“什么事值得这样大惊小怪?”

“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坠马了!”

金珠哭喊出声,原本不以为意的奚清桐瞬间变了表情,惊呼出声:“什么?”

她耳中嗡鸣作响,指尖骤然收紧,宋云鹤忍痛闷哼一声,她却丝毫未觉只霍然起身,鬓间流苏乱撞,一如她慌乱至极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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