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繁手里的东西,满不在意的说:[不用担心,哪怕孩子不是成树的,他也不敢不养。]
听着林浅浅轻蔑的话,我不自觉的攥紧了手里的捧花。
[那我继续了,我倒要看看是我强还是他强,我相信你的第一个孩子只会是我的。]
林浅浅的回复像是给温以繁吃了一颗定心丸。
他肆意的在林浅浅身上掠夺着。
林浅浅顺着身上的起伏用力拽着身上的高定婚纱。
为了这场婚礼我专门跑到巴黎学习定制婚纱。
我花费了整整三年为林浅浅一针一线缝制的婚纱被不知名的液体弄脏了。
看到这一幕,我生理性不适的干呕起来。
[成总,您怎么了?]
程然察觉我的异常,他小跑的递上一杯水。
[林小姐的衣服还没换好吗?你打电话催她一下。]
程然皱着眉头打了几通电话,无一例外的都没人接听。
[程总,您稍等,我去化妆间喊林小姐。]
画面内被电话打扰的二人瞬间失去了兴致。
林浅浅满脸不耐烦的呼唤化妆师帮她上妆。
看着她脖子上斑驳的吻痕,化妆师脸色一红使劲拿着刷子帮她遮盖着。
眼看吉时就要过去了,程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成总,我再去催一下林小姐,您别着急。]
我制止了正要起身的程然,催促道:[我让你邀请的记者到了吗?到了的话请他们前排就座。]
看着台下乌泱泱的宾客,我指着男方家属那排位置对程然说:[就让记者们坐在这排。]
虽然面有不解,程然依旧照做了。
看着长枪短炮的记者,我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去催林小姐,记得联系林盛天的司机,让他稍微绕绕路。]
五分钟后,程然发消息给我:[成总,林小姐已到位,婚礼可以开始了。]
礼乐声响起,全场的聚光灯聚集在那扇紧闭的大门。
换做以前,一想到门外站着我这么多年心心念念要求娶的女孩。
我肯定会万分激动。
可现在,我配合台下欢呼声做出得体的笑容。
心中的怒火早已将最后一丝爱意燃烧殆尽。
滔天的恨意包裹着我,让我无比期待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