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了一样。
宴会中途,周时谦上楼换衣服,我呆坐在角落里。
楚京京换了副嘴脸走到我面前:
“许清慈,被人夺走一切的感觉怎么样?你的丈夫和你的儿子现在都只记得我,根本不知道你是谁?你猜,他们是怎么说你的?”
“其实你还不知道吧,时谦爱的一直是我,只是因为当时周家濒临破产,总要有一个人和你联姻,他才不得不娶了你,这些年,我们私下约会过无数次,酒店也去了无数次。”
“至于当年你被人侵犯,以你的脑子,或许一辈子也想不到是谁做的吧?!”
脑海里突然涌现出当时的画面。
那天周时谦约我见面,但我并没有等到他,反而等到了那一群恶人。
这些年我一直告诉自己都是意外,如今听楚京京这么说,内心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
一巴掌扇了过去。
3.
楚京京往后倒退几步,故意摔倒在香槟塔上,酒杯碎了一地。
碎片划过她的胳膊,看着触目惊心。
“京京!”
听到这边的动静,周时谦衣服都没穿好,便急忙跑下楼将她抱在怀里。
“没事吧京京?伤到哪里了我看看。”
我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惊慌的周时谦了。
上次,还是我难产的时候。
“妈妈,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六岁的儿子泪眼婆娑。
“都是我不好,不该给崽崽过生日,也不该让清慈端蛋糕,我本想跟她道歉,结果她……”
“她就推了我,让我去死呜呜呜……我好疼啊时谦,我流了好多血。”
儿子听楚京京说完,狠狠推了我一把。
“你凭什么欺负我妈妈,你个坏女人,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雨点大的拳头打在我身上,我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
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终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周时谦面色阴沉,
“许清慈,你只是个佣人,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伤害京京?还不跪下道歉!”
我没动,也没吭声。
“你们又在闹什么?也不嫌丢人。”
婆婆扫到地上的楚京京时,吓得脸色苍白,立马让周时谦送她去医院。
周时谦将人打横抱起,出了家门,儿子紧跟其后。
生下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