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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铎尽断五年情无删减全文

无别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宫宴之上,不受宠的皇子突然吻了过来。他搂腰的手伸进我的衣服。他不知道,我今天故意没穿里衣。他呼吸炙热,我的脸顿时羞的通红。从那以后,他对宫里别的女人只有两个字:不会,不做,不行。直到他登基为帝,我在立后的圣旨上看到嫡姐的名字。“阿芷容颜有损,品行粗鄙,难当皇后之位。”“未雪乃相府嫡女,知书达理,一直都是朕心中,皇后的最佳人选。”一门之隔,裴时砚不容置喙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我才知道,裴时砚心中,只有曾经抛弃他的嫡姐。我以为的十年真情,全是假意。既然如此,我在宫殿放了一把火,假死离开了他。可五年后的街头重逢,一朝天子,竟当众哭红了眼。01御书房内,裴时砚和亲卫的对话还在继续。“皇上,当年楚小姐嫌您地位低微,不愿嫁您。贵妃替嫁后,陪在您身...

主角:裴时砚未雪   更新:2025-04-12 16: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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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时砚未雪的女频言情小说《风铎尽断五年情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无别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宫宴之上,不受宠的皇子突然吻了过来。他搂腰的手伸进我的衣服。他不知道,我今天故意没穿里衣。他呼吸炙热,我的脸顿时羞的通红。从那以后,他对宫里别的女人只有两个字:不会,不做,不行。直到他登基为帝,我在立后的圣旨上看到嫡姐的名字。“阿芷容颜有损,品行粗鄙,难当皇后之位。”“未雪乃相府嫡女,知书达理,一直都是朕心中,皇后的最佳人选。”一门之隔,裴时砚不容置喙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我才知道,裴时砚心中,只有曾经抛弃他的嫡姐。我以为的十年真情,全是假意。既然如此,我在宫殿放了一把火,假死离开了他。可五年后的街头重逢,一朝天子,竟当众哭红了眼。01御书房内,裴时砚和亲卫的对话还在继续。“皇上,当年楚小姐嫌您地位低微,不愿嫁您。贵妃替嫁后,陪在您身...

《风铎尽断五年情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宫宴之上,不受宠的皇子突然吻了过来。
他搂腰的手伸进我的衣服。
他不知道,我今天故意没穿里衣。
他呼吸炙热,我的脸顿时羞的通红。
从那以后,他对宫里别的女人只有两个字:
不会,不做,不行。
直到他登基为帝,我在立后的圣旨上看到嫡姐的名字。
“阿芷容颜有损,品行粗鄙,难当皇后之位。”
“未雪乃相府嫡女,知书达理,一直都是朕心中,皇后的最佳人选。”
一门之隔,裴时砚不容置喙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
我才知道,裴时砚心中,只有曾经抛弃他的嫡姐。
我以为的十年真情,全是假意。
既然如此,我在宫殿放了一把火,假死离开了他。
可五年后的街头重逢,一朝天子,竟当众哭红了眼。
01
御书房内,裴时砚和亲卫的对话还在继续。
“皇上,当年楚小姐嫌您地位低微,不愿嫁您。贵妃替嫁后,陪在您身边十年,与您一同出生入死。皇后之位如今封给楚小姐,怕是会伤了贵妃的心。”
屋里静默了片刻,裴时砚有些烦闷的声音响起。
“就算当年未雪愿意嫁我,我也不愿让她与我一起吃苦。”
“至于阿芷,她毕竟是庶女,贵妃之位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大恩赐。”
“可贵妃……”
亲卫还想说什么,被裴时砚厉声打断。
“够了,立后一事朕心意已决。”
“朕可以保证,只要贵妃以后安守本分,后宫之中,她的地位仅次于皇后。”
御书房外,听到这番话的我几乎站不稳,只能死死扣住门前的柱子,才没有狼狈倒下。
等婢女霜降扶着我回到仪鸾殿,我再也控制不住泪如雨下。
自从知道裴时砚有争储的想法,我就已经做好他后宫佳丽三千的准备。
可我无法接受,裴时砚给我的情意,从头到尾都是假的。
我记不清自己究竟哭了多久,只记得霜降点着的油灯,燃尽了最后一滴灯油。
我哑着嗓子唤来霜降,问她:
“若是我现在想离开,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娘亲从小就教导我:
与其守着一个让自己痛苦的人蹉跎终生,不如早点离开,去寻找自己真正
的幸福。
既然裴时砚骗了我,我也再没有守着他的必要。
人,要拿得起,放得下。
霜降跪在我面前,哭得比几个时辰前的我还要难过。
“娘娘,奴婢伺候您和皇上已近十年时间,你们之间,奴婢看得清清楚楚。”
“纵然皇上说得狠心,可他心里一定是有您的。”
“不然又为何冒着生命危险跪上寺庙,只为给高烧不退的您求上三只祈福的风铎呢?”
霜降话音刚落,檐下的三只风铎便像是有灵性一般,接连响了起来。
我循声望去,看着风铎晃呀,晃呀,晃出一声嗤笑。
嫁给裴时砚的前两年,我一直觉得我们之间没有爱。
直到第三年隆冬,我接连半月噩梦不止,高烧不退。
裴时砚独自一人顶着风雪,跪上万福寺的千层台阶,为我求来三只风铎。
寓意希望我平安、健康、喜乐。
我那时的心思和现在的霜降一样单纯。
觉得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做到如此地步,定是深爱无疑。
可现在,我什么都不想信了,也只想离开。
但看着霜降哭得几欲背过气,檐下的风铎也叮铃作响。
我还是叹了一口气。
“罢了,他既为我求过三只风铎,我便再给他三次伤我的机会。”
三次之后,我会永远地离开他,让他上天入地,都找不到我。
02
立后旨意昭告天下的当天晚上,裴时砚就迫不及待地将楚未雪召进了宫。
可他没有先去看楚未雪,反倒先来了仪鸾殿。
霜降显然比我还要激动,她利落地吩咐仪下人去烧水,以为裴时砚今晚会留宿在此。
可裴时砚却叫住了她。
“不用了,朕今晚只是来瞧瞧贵妃,待会儿还要去处理一些公务。”
他似疲惫地揉揉眉心,而后看向我。
“阿芷,朕早前将凤印交于你保管,如今后位已定,这凤印你该交出来了。”
他脸上的平静,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霜降失手打碎了桌上的茶杯,她焦急出声:
“皇上,这凤印……”
“这凤印,本就是皇后的。”
霜降的话结束在裴时砚冰冷、不容置疑的话里。
他看着一直沉默的我,神色中带了些不耐烦。

下!”
“一定是朕平时太惯着你了,叫你一次又一次挑战朕的威严!”
“来人,贵妃谋害皇后,杖责三十,以儆效尤!”
话音落下,侍卫手中的木棍一下又一下落在我的后背。
起初的时候,钻心的疼痛如汹涌潮水般袭来,我忍不住闷哼出声。
可随着木棍一次次落下,身体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知觉,渐渐变得麻木。
三十棍的杖罚结束,我似脱了力般从木凳上滚下来。
霜降冲破侍卫的阻拦,扑到我面前。
“娘娘,娘娘您怎么样?”
我强撑着精神摇摇头,抬眼对上裴时砚冷漠的眼神。
“皇上现在,可觉得解气了?”
许是我眼里的空洞吓到了裴时砚,他蓦然松开紧攥的双手。
“贵妃,你伤了皇后,朕已经念及旧情,对你小惩大诫。”
“接下来的日子,你就好好在这仪鸾殿禁足自省。”
“什么时候皇后高兴了,朕再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说罢,他愤愤摔门而去。
檐下两只风铎常年风吹日晒,连接的麻绳早就脆弱不堪。
如今摔门这般大力,其中一只,竟自己掉了下来,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裴时砚的脚步猛地顿住,他转身看向地上那只风铎。
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般,愣愣地站在原地,许久都没有动弹。
04
檐下的一只风铎孤寂地挂了三日。
我也在这三日终日高烧不退,鲜少有清醒的时候。
三日后,立后大典如期而至。
我迷迷糊糊地醒来,听到仪鸾殿外热闹的烟火声。
原来这就是皇帝娶妻,竟然这么热闹。
不像我当年嫁给裴时砚为皇子妃的时候,冷冷清清,连个前来道喜的人都没有。
仪鸾殿外传来霜降啼哭的声音,她许是在求什么人,句句悲痛。
“求您,求您再去给皇上传个话,就说我家娘娘病的很重,他若不来,传个太医也是好的……”
门外的人语气满是无奈。
“霜降姑娘,不是咱家不帮你,只是皇上说了,这是对贵妃娘娘的惩罚。”
“至于惩罚之后是死是活,就都是娘娘的命数了……”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霜降抽泣着走进屋。
待对上我的
?”
她扯扯衣领,故意露出脖颈上的斑斑红痕。
我瞥了一眼,没说话,继续给水里的鱼儿喂食。
楚未雪显然没想到我的反应如此平淡,她皱紧眉,语气怨恨。
“楚惜芷,你装什么装?”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表面装作不在意,心里其实难过得要死。”
我继续沉默。
“阿砚爱的人是我,一直都是我!”
“当初如果不是我放手,你怎么可能嫁给他?”
“你和你那只会趁机爬床的死娘一样,都是贱蹄子!都该死!”
丞相醉酒奸污了我娘,为了名声却对外宣称是我娘不知廉耻,爬了主子的床。
撒食的动作一顿,我扭头看她。
见我终于有了反应,楚未雪大喜。
她得意道:“怎么?被我说到痛处了?”
“我哪点儿说的不对?你这辈子,注定只能给我为奴为婢!”
我将手中的鱼食全部撒下,缓缓凑近楚未雪。
“裴时砚身边注定不会只有你一人。”
“待他嫔妃无数的时候,你就那么有把握他会一直爱你吗?”
楚未雪面色骤然苍白,却又在下一刻露出算计的微笑。
“那又如何?我要的,只是阿砚厌弃你。”
话音刚落,她拉着我,一同坠入刺骨的湖水中。
冰冷的湖水瞬间将我淹没,汹涌的窒息感让我想起曾被敌军俘虏、关进水牢的日子。
那时他们一次次将我摁入水中,水里爬满密密麻麻的蛇、鼠、蜈蚣。
我自认为胆子很大,却还是在被救出后的无数个日夜,在梦中惊醒。
曾经的裴时砚承诺会一辈子保护我,不会再让我受到任何的伤害。
可现在他出现在岸边,我却眼睁睁地看着他毫不犹豫地,朝着楚未雪的方向奔去。
我苦笑了笑,身体在湖水中渐渐下沉,意识也开始模糊。
再醒来的时候,我被压在木凳上。
不远处的霜降被几个侍卫拦着,哭得声嘶力竭。
“皇上,娘娘没有推皇后,娘娘是被冤枉的!”
裴时砚挥了挥手,霜降的嘴被一块粗布堵住。
他旋即转身看向我,一张俊脸因盛怒而扭曲。
“贵妃,朕本以为你都理解,可没想到你心思如此歹毒,连自己的嫡姐都容不
视线,她抱着我哭了很久。
她说她对不起我,不该再让我留在这深宫受罪。
“娘娘,您走吧,再也别回来了。”
我擦去她的眼泪,强撑着身子从床上起来。
又拖着病体爬上梯子,亲手,将最后一只风铎取了下来。
裴时砚,我和你之间最后的羁绊,彻底结束了。
……
立后大典之后是宫宴,裴时砚坐在主位,身旁是盛装打扮的楚未雪。
他心不在焉地欣赏着台下的歌舞,心中莫名的慌乱。
他唤来随从:“今日下午,贵妃身边的丫鬟来找朕,为的何事?”
随从快速瞥了一眼楚未雪,恭敬回答:
“回皇上,那丫鬟没说,只匆匆走了。”
裴时砚脸上闪过一丝烦闷。
他坐正身体,余光瞥到桌上的一盘糕点时,又想起这是我爱吃的。
“贵妃的身体如何了?派去的太医又怎么说?”
他顿了顿:“罢了,左右已经惩罚过了,去吩咐御膳房再做几份糕点,送到仪鸾……”
话未说完,亲卫匆匆赶来。
他跪在裴时砚面前,神色慌张。
“皇上不好了!娘娘……贵妃娘娘的宫殿走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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