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继续装,装到认错那一刻再把你放出来。”
下人接到命令后将我锁了起来,水里也慢慢被蛊虫淹没,傅远舟关上牢门后却仍站在门边等我低头认错。
是的也许以前那个天真的我的确害怕蛊虫,但现在的我早已习惯。
起初送进百蛊院时,他们便在我身体的每个角落里种满蛊虫,好供他们取乐。
甚至为了让我听话有时也会不给我解药,反噬时周围的蛊虫都是我的食物,就连我自己也是。
现在的我见到虫蛊只会有熟悉的感觉,毒蛊与我身体里的情蛊企图将我身体撕碎。
反噬得越愈发严重时,我红眼抓起蛊虫就往嘴里咽,门口的傅远舟却是被吓得大惊失色。
“乌含月,你到底要干什么?现在怎么会……”
傅远舟不知道情蛊发作长时间没有解药时只饮自己的血是远远不够的。
偏偏他又为我送来这大量的蛊虫,正好能缓解一些情蛊给我带来的疼痛。
师傅师娘也得了消息赶来,现在他们正面面相觑地看着我跪爬在地上如珍宝般地品尝着蛊虫。
傅远舟再也看不下去,咬牙冲进水牢抢过我嘴里的蛊虫丢在一边后,抬手将我双腿抱起来:
“含月,我们不闹了,所有的惩罚到此为止好吗?”
我疑惑地看向我,为什么不给我解药的同时也不让我自己缓解一下呢?
但百蛊院的人为了泄愤,早已利用情蛊将我培养成了蛊妓,好满足他们。
每月都会有发作时间,一旦发作想要解药或者缓解的话必须要让每一位男子都满意才行。
于是我顺势缠在了他的腿上,跪爬在他的身前主动张开嘴唇。
见傅远舟迟迟没有动作,我便讨好般地在他身上扭动,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襟。
他的眼里全是不可置信,声音暗沉:
“乌含月,你到底在百蛊院都干了什么?你还记得曾经自己是那个不可一世的杀手乌含月吗?”
傅远舟脸上满是心疼,伸手理了下我鬓角的碎发。
“从前你最是骄傲,你说自己生来便是为我杀出一条血路的人,流血流泪都不肯倒下的你怎么会低贱到如此取悦男人的地步。”
他红了眼圈后紧紧捏住了我的手,我不太明白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