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阿渊”,
说这二字比合欢宗的千年情蛊更蚀骨销魂。
“师姐别多心。”程念念指尖绕着发梢。
“师尊只是借我个名分,给我的结丹大典撑场面。”
“毕竟不及师姐十四岁结丹时的风华。”
她倚在宋渊肩头轻笑,“听闻那日雷劫,师姐独扛七道?”
我凝视着宋渊骤然绷紧的下颌线。
那日他和我说:“修仙之路,就该独行。”
转眼却握着程念念的手,教她描眉点绛。
我苦笑一声,缓缓屈膝跪入雪中。
“师尊。”我俯身叩首,额头抵在雪地上,“弟子告退。”
下一秒,程念念拦住了我的去路。
“听闻师姐的灵膳,连掌门都赞不绝口呢。”
“今晚宾客众多,师姐可否露一手?”
我刚要开口,宋渊已经颔首:“也好。”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确实许久...未尝过了。”
就当我走之前给宋渊做最后一顿饭了。
厨房里,千年雪参、金纹灵芝、龙血朱果。
我求而不得的灵材,如今堆了满案。
灶台边的玉简还刻着宋渊的字迹:“念念体弱,需以灵食温养。”
我忽然想起前几日被灭魂钉旧伤所扰,疼得蜷缩在榻上颤抖。
宋渊推开我递上的食单,指尖一点:“修行之人,岂可依赖外物?”
我痛得咬破嘴唇,却听见他轻笑:
“疼才有助修炼。”
原来不是不能给,只是我不配。
刀尖突然一颤,在指腹划开一道细口。
血珠滴落的瞬间,丹田突然传来一丝久违的暖意。
3
莫非是破契铃对我的灵力恢复还有好处。
灵膳的余温还未散尽,我便被两名执法弟子押着跪在了宴厅中央。
众人围在程念念身边,恭维着年少有为。
掌门抚须而笑:“苏长老与师侄,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宋渊的眼中是我从来没见过的骄傲。
“苏师姐?好久不见啊。”
不知是谁先发现了我,满堂笑语骤然凝滞。
掌门脸色骤变:“来人!给我扒了她的衣裳!”
他枯瘦的手指几乎戳到我脸上,“我刚就察觉了你身上的灵力波动,定是偷了念念的灵药!”
“就是!”立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