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卷是你随机生成的,监考和阅卷是你妈找的人,教室是360°监控无死角的。能站在这里的人都不是傻子,你说,是我作弊可能性更大呢?还是你就是不如我输了的可能性更大呢?”
所有人这一刻不得不承认,我这个专业第一名副其实。
人都有慕强心理。
看我的眼神逐渐发生了转变。
“季念好厉害啊,条件那么差还能学习那么好。”
“是啊,被大小姐质疑和羞辱,不卑不亢,这么一看反倒是季念更有格局。”
“小点声,虽然我也支持季念,但我更害怕大小姐的报复。”
庄竹月还在反复念叨着“不可能”。
我却没耐心等她从冲击中冷静下来。
“庄竹月,麻烦把我的东西给我,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你的东西?什么?”庄竹月满脸迷茫。
“当然是我赢了的东西啊。”
庄竹月这才反应过来,不舍令她想失口反悔,却又碍于众人在场只能咬碎了牙,将全身高奢配饰一件件摘下,放进香奈儿包包里,最后不情不愿递给我。
之后一头扎进妈妈怀里,哭得难以自抑。
我将所有人抛在脑后,跑出教室兴奋的跟男朋友打电话。
“时旭,妈妈有救了。”
电话里时旭很激动,我们商量着给医院打钱的事,说着说着都哽咽了。
妈妈不是我和时旭的亲妈妈。
却是我们唯一的妈妈。
孤儿院里偶尔会有寄养家庭的爱心妈妈来带孩子回家。
我和时旭很幸运,到孤儿院的第二年便被罗妈妈带回了家。
一间砖瓦房,一个小院,一垧地。
是我和时旭的天堂。
我们从不觉得跟着罗妈妈苦,反而每天都无比庆幸有了妈妈。
可罗妈妈身体不好,在我和时旭小学毕业那年彻底倒下了。
我和时旭退了学校宿舍,每日往返20里路也要回家,生怕哪天推开家门看见的是冷硬的妈妈。
为了救妈妈,我想尽一切办法挣钱。
传单发过、作业代写过、甚至装成残疾人在街头乞讨过。
时旭脸皮薄,不肯做不入流的事,但也拼命刷碗出苦力。
我无所谓,只要能挣钱我什么活都干。
一笔笔费用虽保住了罗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