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他为何要开口说此话。
「她害死了我们母妃,当然讨厌了! 」
「你亲眼瞧见过吗?」
祝望之摇了摇头,神色不解。
那位漂亮的芫姐姐告诉她,虞娘是害死她的凶手。祝望之也不懂,只是芫姐姐手里糕点太好吃了。
久而久之,他们都相信了虞娘是害死她母妃的凶手。
虞娘的离开好像并没有掀起多大的浪花。
只是在某一个初夏的午后,祝望之昨年做的夏衣小了一圈。
尽管嬷嬷送来了新制的夏衣,可他仍然感觉穿着不舒服。
祝珩整日陪着明芫,终于祝望之找到了他的片刻时日。
他捧着夏衣,模样委屈极了。
「父王,我不喜欢这些夏衣。」
祝珩搂着明芫的细腰,连眼皮都未抬。
「这种小事你找嬷嬷不就行了。」
倒是身边的明芫拿着一块甜腻的糕点,亲手喂给他。
「望之乖,我与你父王还有事。」
「改日芫姐姐给你制新衣好吗?」
数日后,明芫将外面铺子所购的夏衣在他前面比划。
「来,大小正好。」
可是祝望之皮肤娇嫩,不出一会儿就泛了红。
他将夏衣扯下,但是浑身仍然蚤痒。
明芫委屈巴巴向祝珩告了状,因此发了好大的火。
「爱穿不穿,告诉她们以后不许给他送夏衣。」
祝舒之将手心的糕点掰一块给他,好心的劝说。
「我听制衣的嬷嬷们说,从前的你衣裳都是虞娘亲手所织。」
「难怪买不到料子呢。」
离下聘礼的日子越来越近,可是府中连东西都没准备齐全。
明芫向来是娇滴滴,又何时操劳过府中事务。
祝珩连夜查账,竟然发现不少贪银子的下人。
一瞬间,他忙得心力憔悴。
他一个王爷都是如此劳心费神,更何况虞娘一个无名无分的女子?
明芫好似没有骨头般躺在他怀里。
「王爷,你给我的聘礼可不能比当年的先王妃少! 要不然,我可不干~」
祝珩翻着账簿,一眼看去全是假账。
堂堂一介王府,竟然被下人们贪得下个月的账都记上了。
祝珩心烦意乱,他将怀里的明芫推开。
明芫毫无征兆的就甩在地上,她捏起帕子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