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要赶他到池泱儿那里去。
他却说:“泱儿再好也没有你好,卉卉不要夫君了吗?”
我总是最好哄的,因为总是对他心软。
哪怕他只是来我院里寻我。
哪怕他只是几句温言抚慰我。
我总对他还抱有着期望。
我想,也许他只是看腻了我。
也许他只是一时新鲜喜欢上了别人。
我脑中总会有这么多的理由为他开脱。
却独独不信他是真的对我没有那么爱。
我回头抱住了他的腰,诉尽了这半个月来的委屈。
他似乎也心疼了。
抱我抱的更深了。
这一夜,我们又做回了昔日夫妻。
他附在我耳边轻言:“卉卉,给孤生个孩子。”
我羞红了脸。
也就是这一夜,我竟真的怀上了他的子嗣。
但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我想,胎儿是小气的。
还是不要那么早就告诉他,以免他空欢喜一场。
所以命府中太医也莫要声张。
三月天正是欲变不变的季节。
李澜奉命去抓孽党,出征之时,我送了他一个我亲自绣的荷包。
里面有我自幼就随身戴着的护身符。
“此去千万小心,我等你。”我站在门口送他。
池泱儿站在我的身后。
李澜骑着马,俯身吻了吻我的额头。
让我务必照顾好自己。
又看了池泱儿一眼。
便带着队伍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一去便去了三个月。
我身子骨瘦弱,即使是三个月的胎儿了。
我也并未显怀。
李澜回来时,一下了马便往我的院中赶。
一脚才刚踏入院中,池泱儿的侍女便着急忙慌地来请他过去。
棠儿来说,那侍女附在李澜的耳上不知说了什么。
李澜顿时喜笑颜开,一路小跑着过去。
我不满了,棠儿扶着我一路跟到了池泱儿的院中。
却看见池泱儿早已在院中等着他了。
李澜一进去,见了池泱儿便兴高采烈的将她抱了起来。
“当真吗?孩子……几个月了?”李澜问着,手抚在了她的小腹上。
池泱儿笑容满面地回答道:“已经三个月了。”
我躲在院门口闻言心上顿时像是划过一把刀一样生疼。
险些站不稳。
她也有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