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队兵马,护送我离开,我就能自证清白。等你把我送出去,再把兵符放回去,就可以了,”
兵符?父亲的兵符?、
我猛地站起身,后退两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自小跟着父亲行军,我又何尝不知道兵符多么重要,
那是调动千军万马的令牌,怎么能轻易动用?
“云溪,算了,我也就是说说。”
他见我反应激烈,连忙起身,抓住我的手,语气更加恳切,
“只是我真的好恨,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我,我真的好想和你一起,远离这些纷争,过我们一直向往的平静日子。”
平静日子?说实在的,打仗打了这么多年了,我也累了。
以前的时候,他没少给我打气,说现在这些只是暂时的,只要平定叛军,就能迎来幸福。
墨染背对着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颤抖的肩膀出卖了他的慌张。
我动摇了,脑海中一片混乱。一边是父亲的谆谆教诲,家国大义,一边是墨染的生死,和我们憧憬的未来。
理智告诉我,不能答应。
兵符是重中之重,绝不能私用。
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死。
“给我时间想想,”我挣脱他的手,声音有些颤抖。
“今晚午夜前,我必须得走,如果你改变主意,你知道在哪里找我。”
2
走后,我独自一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乱如麻。
窗外的风声更大了,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像无数个声音在耳边低语。
深夜,我还是悄悄起身了。
避开巡逻的士兵,轻手轻脚地来到父亲的书房外。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父亲的书桌上堆满了公文,我知道兵符就放在最里面的位置,用一个精致的木匣装着。
我的手有些颤抖,缓缓伸向木匣。
指尖触碰到冰冷的木头,我像触电一般猛地缩回手。
真的要这么做吗?我的内心挣扎到了极点,可最终爱情还是战胜了理智。
我咬紧牙关,一把拿起木匣,紧紧抱在怀里,转身跑出了书房。
我知道墨染会在哪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