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道买了点菜,在玲玲下班前烧好了一桌子菜等她。
“蛙趣!田螺姑娘竟在我身边!”她扑过来抱着我狠狠在我脸上嘬了一口,一边狼吞虎咽一边猛猛竖大拇指。
等我们吃完,玲玲就大包大揽的把所有碗都洗了。
从前每次吃完饭,徐浩南都跟大爷一样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任由我忙前忙后,叫他帮忙擦桌子,他就只划拉两下,连油渍都明晃晃的留在桌上。
我从家里逃出来当晚,徐浩南的电话就没停过,我不接就发短信,从一开始敷衍的道歉到最后直接威胁。
我嫌烦直接拉黑了他,
现在刚放出来,电话就过来了。
“喂?你儿子你不准备管了?”
“怎么,他不是你儿子?”
“我要上班呢!哪有空送他!”他说的理直气壮。
“你上班八点多才从家走,七点半去送他怎么就送不了了。”我说完就挂了电话。
上班?他可没有老老实实上班。
我找了我同学,徐浩南这半个多月经常打外勤卡,动不动就一下午不见人,再结合每次他十点多回来还一身烟味,我大概猜到了他会去哪里。
我借了玲玲的车等在小区门口,果然看见他出了小区,在公司待了不到俩小时就径直去了麻将馆。
我远远跟着,麻将馆楼底下站着几个人抽烟,打量来来回回过往的人。
这种麻将馆真正挣钱的地方不是茶水费,而是给赌场叠码仔提供人头。
玲玲她哥年轻的时候爱玩,跟着这些人混过一段时间,我跟他学了几句黑话。
“缺羊吗?”
那人听了这话,吸了口烟眯着眼睛看我。
“刚进去那只,成了给你五个。”
一提到钱,那混混才有个正形,把烟往地上一扔用脚踩灭。
“有仇?”
“大仇。”
混混斜了下眼,又拿了一支点上,“俩月,等好吧。”
我也不多话,点了点头就回了车上。
上一世,我在给徐浩南洗衣服的时候,在他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圆形带花纹的东西。
他说是同事去澳门回来送他的纪念币。
我傻乎乎的信了,就这么忽略了他突然开始出差,整晚整晚的不回家。
我那一百万的稿费,按理说他就算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