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脸上。
苏元说完，喜笑颜开，夹了一块肉送进嘴里。
顾柔看向张成，见瞒不住了，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阿成，我们，有宝宝了……」
说完她一脸娇羞。
张成的神色骤然一沉，半笑不笑地推开怀中的顾柔：
「是，是吗？」
张成用余光偷瞄我的表情。
看到我平静的样子，暗暗舒了口气。
顾柔倒是泛起担忧：「阿成，你不高兴吗？」
「我怎么会不高兴呢？你怀了我的宝宝，我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张成声线微微颤抖，一直沉默的苏元脸上泛起阴鸷，主动举起杯子。
「小柔，真羡慕你，有这么爱你的男友，还有这么包容的姐姐。」
「小元，你也会找到像阿成一样这么爱我的人的。」
顾柔故意亮出和张成牵在一起的手，右手在肚子上画了个圈。
苏元眼底的恨意更深了。
这一世，我成功活到了顾柔开学。
有几次我去接她放学，校门口是三三两两成群结队的混混。
她和张成一出校门，就有混混对她和张成吹口哨。
欢呼着：「嫂子！嫂子！」
顾柔看到我有些尴尬，但更多的，是她眼底数不尽的甜蜜。
在爸妈去世后，我也曾告诉顾柔。
女孩子要独立，要自主。
女孩子可以勇敢爱，但不要陷入爱，为烂人葬送自己的人生。
可在顾柔那里，这些都是古板迂腐的说教。
被爸妈娇惯的她，对我根本不屑。
正式外派是五月底，我忙着交接工作。
而顾柔整天只想着和张成情意缠绵。
我到底是她姐姐，有意提醒过她注意学习。
我还是不想看到妹妹毁掉自己的人生。
顾柔的回答却是：
「姐，你别担心了，我肯定能上北大的。」
「到时候北大招生组来招人，我就跟他们说，不给我男朋友和我一起上北大，我就去清华。」
她躺在沙发上笑得那么灿烂，真的像胜券在握了一样。
学校里应付着学完，在家里就躺着吃喝，美其名曰养胎。
我问她：
「你就真的这么确定，张成这么爱你啊？」
「阿成长得又高又帅，会给我买奶茶，买零食，每天陪我上下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