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是乐坛最有前途的钢琴家,因为在演奏会后台的火灾中救下顾时宴,我的双手被严重烧伤,从此断送了演奏生涯。
在一次慈善晚宴上,我无意间戴上了他已故未婚妻留下的戒指。
他眼神冰冷,当众扯下我的披肩,狠狠抓住我伤痕累累的手腕。
“你这双连琴都弹不了的废手,也配戴她生前最爱的戒指?”
他用力拔出戒指,力道之大让我的旧伤几乎要裂开,痛得我脸色发白。
“替身就是替身。别以为戴上她的东西,就能模仿她的样子。要不是看在你这张脸还有几分像她,你以为你能留在顾家?”
没有名分,没有尊重,只有无尽的羞辱和利用。
看着眼前这个我曾用双手和前途换回性命的男人,一阵悲凉涌上心头。
“顾时宴,五年了,我累了,也该走了。”
在无人关注的角落,我给我的恩师发了条信息。
老师,我想离开这里,开始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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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宾客们都愣住了,以为是幻听。
短暂的鸦雀无声后,是抑制不住的嘲笑和议论。
“她开什么玩笑?离开顾总,她一个手废了的钢琴家,靠什么生活?”
“怕不是欲擒故纵吧?以前也不是没闹过,最后还不是乖乖留下了。”
“我看她是气话,没了顾家的支持,她连像样的治疗都负担不起。”
顾时宴的朋友们毫不掩饰脸上的嘲讽。
也怪不得他们是这反应。
毕竟这五年来,我习惯了逆来顺受,早已被他们看作是依附顾时宴的菟丝花。
“顾时宴,我们之间,到此为止吧。”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解脱后的疲惫。
周围的议论声瞬间戛然而止。
顾时宴一怔,随即露出了惯有的讥讽。
“离开我?宋晚晴,你别忘了,你的手还需要后续治疗。你那些昂贵的康复费用,除了我,谁会为你支付?”
他的话语像刀子,精准地扎在我最痛的地方。
“时宴哥,晚晴姐是不是又跟你闹脾气了?”
一个娇柔的声音响起,穿着晚礼服的夏语薇走了过来,亲昵地挽住顾时宴的手臂。
“晚晴姐就是这样,小孩子心性,时宴哥你别太纵容她了。她总是这样来博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