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越师迎寒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仙门小师妹后修真界为我疯狂宁越师迎寒 全集》,由网络作家“绣春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掀飞出去好几米远。她四周的土地已经被掀起来,免费给这儿翻了翻土。“哇哦——”宁越看着自己的手,“这就能打人了,也太爽了吧!”她新奇了一会儿,转头看到旁边的白衣少年。他还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宁越。宁越伸手去拉他:“没事儿吧?”白衣少年愣愣地把手递给她:“没事......”“你叫什么?”“......”白衣少年看向宁越,慢吞吞道:“我叫江以深。”“你好你好,”宁越热情地跟他握手,“我叫宁越。”那几个华服少年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站起来。指着宁越:“难道你......你是上界人?”“啊?”宁越伸手指着自己,“当然不是,我只是个平平无奇地修炼小天才而已。”他们这里闹得动静太大,吸引了管事长老的注意。“干什么呢你们!”管事长老...
《穿成仙门小师妹后修真界为我疯狂宁越师迎寒 全集》精彩片段
几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掀飞出去好几米远。
她四周的土地已经被掀起来,免费给这儿翻了翻土。
“哇哦——”宁越看着自己的手,“这就能打人了,也太爽了吧!”
她新奇了一会儿,转头看到旁边的白衣少年。
他还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宁越。
宁越伸手去拉他:“没事儿吧?”
白衣少年愣愣地把手递给她:“没事......”
“你叫什么?”
“......”白衣少年看向宁越,慢吞吞道:“我叫江以深。”
“你好你好,”宁越热情地跟他握手,“我叫宁越。”
那几个华服少年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站起来。
指着宁越:“难道你......你是上界人?”
“啊?”宁越伸手指着自己,“当然不是,我只是个平平无奇地修炼小天才而已。”
他们这里闹得动静太大,吸引了管事长老的注意。
“干什么呢你们!”管事长老皱着眉,眼神凌厉。
“收徒大选闹事者,一律取消参选资格,来人!把他们几个丢出去。”
宁越:“哦吼......”
那个华服少年听了却好像有恃无恐。
鼻孔出气哼了一声,仰着头从衣袖里掏出一枚木牌。
“长老,”华服少年眼睛一眯,“这事和我们无关,是她!”
他伸手指向宁越:“是她先挑事儿的,不由分说就上来袭击我们,听说是下界来的,可能嫉妒我们出身好吧。”
宁越拍了拍手:“好不要脸!”
那华服少年并不为之所动,脸上横肉一甩,恶狠狠道:“要丢也该丢他们!”
管事长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手里的木牌。
随后看向宁越和江以深,神色凌厉:“取消他们的资格,丢出去!”
几个穿宗门统一服装的人逼近过来,似乎怕她突然攻击,格外谨慎。
江以深揪住身侧的衣服,环顾一下周围。
看来真的要被丢出去了,自己倒无所谓,但是......
江以深愧疚地看着宁越,眸光中有水色:“对不起,如果你不帮我......”
“小事儿,”宁越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好奇地盯着华服少年手中的木牌。
刚才管事长老就是看到他手中的木牌,才放过他们,转而把矛头对准自己。
“请问一下,这木牌是什么?”
华服少年神色高傲地抬起下巴,小心地把木牌收入怀中。
“到底是下界来的,连这都不知道,这是扶桑宗的外门弟子牌,已经内定我是五大宗外门弟子了,所以滚出去的只能是你们。”
“哇——”宁越用崇拜的语气说,“肯定要很多钱吧,毕竟你个草包看上去没什么能力。”
“哼,那当然——”华服少爷刚要得意,却猛然反应过来。
宁越立在原地,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承认自己是草包,还是承认自己花钱?”
华服少爷不回答,气急败坏地朝周围的弟子喊:“你们磨叽什么呢,还不快把他们丢出去!”
管事长老面色不善地看着宁越。
“既然选他为外门弟子了,就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扶桑宗从来没有花钱买席位之事。”
宁越撑着头,百无聊赖地看着周围小心翼翼靠近的弟子。
“既然有内定的外门弟子,那有没有内定的内门弟子啊?”
管事长老面无表情:“当然有,外门弟子为木牌,内门弟子为铜牌。”
宁越笑笑:“多谢解答。”
她伸手摸向怀中——
“我还有个问题......”宁越笑意盈盈,“......那玉牌是干什么的呀?”
她伸出两指,捏住玉牌,玉牌通体剔透无瑕,在阳光下透着光。
四周诡异地陷入安静......
不仅是华服少年和周围准备围攻的弟子。
就连管事长老也愣在原地。
不可置信地看着少女手中的玉牌。
“直......直系弟子为玉牌......”
四周一下哗然,周围的弟子不知道该继续围攻,还是该散开,不知所措地等待长老的指令。
华服少年张大嘴巴,往后退了几步。
“怎......怎么可能!那可是直系弟子牌,扶桑宗几年都没收直系弟子了。”
宁越看着手里的玉牌,没想到这玉牌用处这么大。
回头见了那几个老头得专门道谢了。
她举着玉牌看向长老:“还用不用验一下真伪啊?”
“不......不用了。”管事长老结巴道。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没什么攻击性的小女孩,竟然会是宗门内定的直系弟子。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管事长老,平常见到直系弟子都得恭恭敬敬,也就在外门弟子面前有点威信。
所以才偷偷借用职务之便,倒卖宗门木牌,赚点零用。
这小姑娘看上去那么小,应该不会察觉到吧。
管事长老当机立断,伸手指向那几个华服少年。
“竟然随意污蔑直系弟子,差点把老夫也骗了,扶桑宗没有这样的弟子,把他们几个给我丢出去!此生不得进入扶桑宗!”
那几个华服少年毫无还手之力,被拖着就要出去。
“对不起,我不知道您是直系弟子,否则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污蔑您啊。”
“求您原谅我这一次吧,我父母把这唯一的资格给我,就这样回去,我会被赶出家门的!”
宁越神色平淡:“欺负人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样,刚才不是挺得意的吗?”
宁越完全没有不追究的意思,华服少年又把目光投向管事长老。
“长老!长老!我家给了你这么多......”
管事长老急道:“把他的嘴给我堵上!胡言乱语!老夫从来就不认识你!什么你家!”
“唔唔唔——”
直到那几人被拖出视线,管事长老才松了一口气。
就是不知道宁越是否会在意,他悄悄看了宁越一眼。
管事长老定了定心神,语气和善。
“被无关之人扰乱了心情,两位小友要不到屋内休息片刻。”
江以深已经呆住了,万万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他愣愣地看着宁越。
“你......我......嗯......”
宁越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她的神色没有异常,语气平静:“无关紧要之人而已。”
看来没注意。
管事长老放下心来。
宁越拉着江以深的手往前走。
“麻烦长老安排我们进入试炼场吧,我们现在就参加。”
江以深怀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心。
“......这个法术我学了一天,宁姑娘难道看一眼就会了?”
宁越不好意思地摸摸头:“也没有,我就是按照你的动作重复了一遍,没有多大把握,全凭运气好。”
江以深笑笑,不说话,心里十分明白宁越能得到直系弟子牌的原因了。
他自诩在修炼方面十分有天赋,说一句天才也不为过。
直到看到宁越,他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天才。
江以深正在感叹着,那边的宁越盾牌上已经出现裂纹了。
宁越若有所思地看着:“......是境界太低的原因吗?”
这里的植物攻势非常强烈,看来秘境中心确实就是此处无疑。
问题是怎么进去,一直被拦在外面也不是办法。
宁越试着往前走了一步——
就在她迈步的一瞬间,盾牌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破裂。
“我靠——”
他们两人的身体猝不及防的暴露出来。
飞叶快速袭来——!
再凝一次盾牌已经来不及了!
宁越闭着眼睛,打算先挨几下削。
她下意识抬胳膊挡在眼前,身体却陡然被罩住。
江以深快速上前,张开手挡在宁越身前,牢牢地护着她,没让她的任何一处暴露出来。
——给她当了肉盾。
那种速度和锋利程度的飞叶可不是闹着玩的。
宁越刚才不小心被蹭到,伤口都深可见骨。
江以深直接挡在她身前,受伤程度可想而知。
他原本素白色的衣服已经被彻底染红,破破烂烂,看上去十分恐怖。
宁越心下一急,抬手捏盾。
一阵异常刺眼的光芒亮起,连飞叶的速度都变慢了。
“——你挡我前面干嘛?!”
“咳咳......幸好......”江以深不理会她的责怪,低低开口,咳出一口血,“......还好你没受伤。”
宁越这次捏的盾牌十分坚固,直接笼盖住两人,飞叶竟没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迹。
宁越沉着脸,抬手扶住江以深:“怎么样,还能站住吗?”
“......没事,”江以深笑着摇摇头,“我是木灵根,能自我疗愈。”
“——你就是木头也不能这么被削啊!”
宁越抬眼看着前方不怀好意的密林,飞叶飞来的速度丝毫不减。
她眯着眼睛顶了顶腮,沉声问江以深。
“不小心把这烧了会怎么样?”
“......”江以深迟疑片刻,“没听说过类似的事情,且不说这里的植物过于强盛,一般的火焰可能对它们并不起作用,就算能烧,我们此时也没有火种。”
宁越不说话,像是没听见一样。
伸出右手食指,在空中缓缓画了个圈。
江以深不明所以地看着,几秒后,缓慢地睁大了眼。
只见宁越细白的食指间陡然燃起一小团火焰——
江以深看着她指尖那团火焰,磕磕绊绊地说:“宁......宁姑娘,你是双灵根?”
宁越没回头,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随后在江以深惊吓地的光中,那团火焰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发出炽热的白光。
——由此可知,这团火焰球的温度有多高。
宁越指尖顶着那团巨大的火焰球,用挑衅的眼神看着眼前不断发动攻击的植物。
稳住双脚,抬高手臂,作势就要把那颗看上去就十分恐怖的火球丢过去。
“现在自己把自己的根折了,我饶你们不死——”
在这句话落下的瞬间,飞叶先停止了攻击。
......
宁越挑眉,观察了一下,并没有撤下灵力盾。
随后,诡异的是——
面前一大片树竟然十分统一地齐齐从腰折断......
沉重的树木掉在地面上,扬起一阵灰尘。
宁越闭着眼咳嗽了两声,再一睁眼,残枝落叶散落一地,眼前一片残败之象。
宁越:“......”
江以深:“......”
她手里捧着这团火焰,不确定还要不要丢过去。
“......这可不是我干的,”宁越解释,“它们自己折断的,不关我事。”
江以深顿了半晌:“......嗯,我给你作证。”
宁越皱着眉上前,脚尖踢了踢残枝:“怎么回事,真怕了?”
江以深绕过地上的树枝:“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情。”
他的目光幽幽地看向宁越,宁越正等着他说什么,江以深却默默垂下视线。
你还不如说点什么......
宁越干巴巴的:“......我就是吓吓它们,谁知道它们那么不经吓,我还什么都没干呢,就自己把自己折了。”
在一片残败中,最中心有一棵小树苗正在闪着绿莹莹的光芒。
宁越走过去:“这就是了吧?”
江以深蹲下身,探查一番:“没错,把手放上去应该就能出这个秘境了。”
宁越点头,和江以深一同把手放在那棵小树苗上。
在他们身影消失的一瞬间,那些从腰折断的茂密树丛恢复了原状。
......
“呦,这么快就有人突破第一重秘境了。”
扶桑宗议会厅内,几个长老百无聊赖的散在各处,等试炼的消息。
阵法长老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排行榜。
“——这是宁越吧,已经破扶桑宗第一重试炼的记录了。”
“只用了一个时辰——”
此话一出,刚才还无所事事的长老们,一窝蜂地涌到前面来,紧紧盯着眼前的排行榜。
最上面两个名字——宁越和江以深。
名字已经变成了绿色,其余正在进行的人名字还是红色。
执法长老摸摸胡子:“我倒是知道这丫头不简单,没想到一上来就破记录了,比师迎寒还快了一刻钟。”
“——不过,这江以深是什么人,怎么此前没听说过?”
阵法长老乐呵一笑:“谁让你们不看试炼镜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炼丹长老不管他,一脚踢到他膝盖窝:“别卖关子。”
阵法长老叫了一声,揉了揉自己的膝盖窝,“信不信我给你丢迷阵里困个三天三夜。”
执法长老迫不及待了,把两人拉开:“还能不能说。”
阵法长老哼了一声,双手环臂。
“那个小子虽然是从下界来的,但天资不错,以后必有建树,不过通关倒不关他的事,是宁越凝出火球恐吓叶针树,才能这么快通过。”
几个长老:“......”
真是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阵法长老若有所思的看着镜石。
“能让叶针树都害怕的火焰......看来宁越是极品火灵根,天资极上乘。”
扶桑宗管辖地内某一处又出现巨大的灵力波动。
白胡子长老站在山巅,扶了扶胡子:“嘿,逮到你了,今天我非要去会会你!”
他立即御剑下山。
身侧一道身影快速闪过去,白胡子长老吓了一跳,转头去看,是昨天那个面覆黑纱的长老。
“炼丹死老头,跑那么快干嘛!?”
“......执法长老?”前面的黑纱长老慢下来,回头:“你也是去探查这次灵力波动的?”
“废话,等一天了,可算没让我白等。”
炼丹长老颔首:“那你可得快点了,阵法长老他们早就过去了。”
说完,也没等执法长老回答,炼丹长老一下没了踪影。
“......”
“这不耍赖皮吗!我又不是速度型的!怎么飞得过你们!”
执法长老跺了跺脚下的飞剑。
“争气点儿啊,加油!”
......
宁越一觉醒来时天已经快黑了。
旁边的戚绪呈还保持他打坐的姿势,端端正正地坐着。
宁越给他比了个大拇指:“牛!”
肚子有点饿,她正准备出去找点东西吃。
忽然听见窗户口传来一阵嘈杂的扒拉窗户的声音,细听还有人在说话。
难道还有小偷?
宁越挑眉,小心踱步走到窗户边。
“哎,给我挪点位置,别挤......”
“是不是这儿?刚才还有灵力波动呢,怎么现在没了。”
“肯定是这,绝对没错!”
“磨叽!直接把窗户打开不就都能看到了!”
“......有道理!”
窗户被动了小心地掀动一下。
宁越眉头一挑,凑近窗户,手肘撑着窗台,打算和对方打个照面。
窗户被打开——
“你看吧,我就说......”执法长老一扭头,正好和宁越对上。
宁越挥手:“嗨。”
执法长老:“妈呀!!!”
他没把住,腿软了一下,差点没御住剑。
旁边的炼丹长老顺手提溜了一下,才没让他摔下去。
宁越笑着看窗户口排列整齐的四个人,要笑不笑。
“四个老头大半夜爬人家小女孩的窗户是不是不太礼貌啊?”
执法长老:“......”
炼丹长老:“......”
阵法长老:“......”
符篆长老:“......”
执法长老硬着头皮回答:“......哈哈哈小友误会啦,这屋里就你一个人啊?”
他看着眼前这个最多十二岁的小孩,实在不相信那么大的灵力波动是她整出来的。
“这都打听起来了,还说误会呢?”
炼丹长老按着执法长老的头把他压下去。
“他不会说话,小友你刚才在修炼?”
宁越倚在窗台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的四个人:“是我,怎么了?”
执法抬起头:“妈呀!刚才那灵力波动真的是你弄出来的?”
宁越:“什么灵力波动?”
“嗯......”执法想了想该如何解释。
“就是,修炼时每个人周围都会形成场,场越大,引起的灵力波动也就越大,越说明这个人天资高。”
“哦,”宁越思考了一会儿,“大概是我弄出的的。”
“怎么,”她一拍手,“难道我是个平平无奇的小天才?”
“是啊!天才!”执法也学着宁越的样子一拍手。
“小友你是不是来参加扶桑宗收徒大选的?”
“对,”宁越点头。
执法长老一听,十分欣喜。
“我看小友骨骼清奇,一看就是学剑修的好苗子,入宗之后我就收你为直系弟子如何?”
宁越:“是吧,我也觉得我适合学剑。”
阵法长老一听急了,立刻把执法长老挤到一边去。
“小友这匀称的双手一看就是画符阵的好苗子啊,入宗后我收你为关门弟子如何!”
宁越抬起自己白皙的手看了看:“......是吗?我也觉得我手好看。”
一同过来的炼丹长老和符篆长老更急。
符篆长老:“手好看说明也适合画符篆!小友也考虑考虑符篆啊。”
炼丹长老:“......”
他本来就不太会说话,旁边几个老头都迫不及待抛了自己的橄榄枝,只剩他了。
炼丹长老憋了老半天才说:“小友你长得好看,炼丹炉肯定喜欢你,一定能炼出来好丹。”
宁越摸摸自己的脸蛋:“啊......是么?”
几位长老献完殷勤后,终于恢复了点宗门大长老的样子。
“对了!”执法从袖兜里掏出一枚玉牌,“有人为难你,你把这个给他看就行,保证你顺顺利利进扶桑宗。”
炼丹长老补充道:“若是没通过试炼,就把这个给管事长老看,他会放你进来,毕竟有的丹修天才武力值很弱。”
“哦,”宁越接过来,稀奇地打量起来。
四人仙风道骨地立在飞剑上,跟宁越道别:“那就静候小友佳音了。”
“拜拜。”宁越关上窗户。
一转头看见戚绪呈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修炼了,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无声无息地看着她。
宁越:“看我干嘛?”
戚绪呈:“那是扶桑宗的大长老?”
宁越:“嗯。”
戚绪呈嗤笑一声:“不愧是扶桑宗,未入门的弟子都要来争抢一下。”
宁越支着脑袋:“我劝你最好不要看不起我。”
戚绪呈:“谁看不起你了,我是看不起扶桑宗。”
“怎么的?”宁越说,“扶桑宗惹你了?”
“这倒不是,”戚绪呈说。
“扶桑宗这十几年走下坡路,也就最近几年出了个师迎寒,才勉强保住五宗之首的位置,但估计撑不了几年就会被其他宗门超越,跌出五大宗都是可能的。”
“如果你愿意,”戚绪呈挑眉说,“......我也可以破例把你招进炼狱宗。”
“是吗?”宁越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炼狱宗我就不去了,我去扶桑宗看两眼。”
其实宁越除了扶桑宗之外也没打算去别的宗门。
一是初来异世,扶桑宗的师迎寒救了她,还帮她找了生路。
二是那个小胖子!把她绑起来吊车上的小胖子,估计是扶桑宗的人,她可没忘记这回事。
怎么也得找个机会报复一下!
戚绪呈哼了一声,随后闭上眼睛,“随你。”
宁越再次斗志磅礴,立刻翻身进被窝,进入意识空间修炼起来。
还没走远的长老四人组被强劲的灵力波动吓了一跳。
随后欣慰道:“好苗子啊,炼气期灵力波动就这么强,以后成长起来了还了的。”
执法长老仰天笑了几声:“前有师迎寒,后有......唉?小姑娘什么名字来着?”
几个长老沉默一阵......
“......你没问?”
“太激动了,忘了。”
执法长老一拍手:“总之就是天注定我扶桑宗不会跌出五大宗门哈哈哈哈!”
宁越和江以深被刺眼的光晃了一下眼,微眯着眼睛缓了一会儿。
再一睁开眼,两人已经身处一片纯白的空间内。
两人周围分布着六扇门。
宁越上前看了两眼,六扇门上分别写着——
剑修,符篆,阵法,炼丹,炼器,御兽这六大系。
看来这就是要通过的第二层试炼。
宁越看了一眼江以深,问他。
“怎么样,已经决定要选择什么了吗?”
“嗯,”江以深已经来回在六扇门中看了一遍。
“我选丹修。”
“嗯,”宁越了然地点点头。
木灵根确实跟丹修很相配。
“那宁姑娘决定好选什么了吗?也是丹修?”
“我......”宁越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几扇门。
几位长老隔着镜石,紧张地看着宁越的脸。
一般来说,每个人都会依据自己的灵根和资质,来选择适合自己的最后一个试炼。
宁越看了眼面前那扇红色的门。
门上清晰地刻着两个字。
——剑修。
“......剑修吧,”宁越说,“我还期待我能凝结出什么样的本命剑呢。”
“是吗,”江以深笑笑,“这样我们就要就此分开了。”
“嗯,”宁越没怎么在意,“山上见。”
江以深垂眼看宁越:“宁姑娘这么相信我能进入扶桑宗?”
宁越疑惑地挑了一下眉:“你做不到?”
“不,”江以深一秒有没有耽误,“我一定会进入扶桑宗。”
宁越起身,在红门前站定,转身对江以深摆摆手。
“我也不多说了,尽早出来吧,回头见。”
话音刚落,宁越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阵红光亮起,再睁眼,宁越已经消失在原地了。
江以深在原地又看了两眼,才转身朝绿门走过去。
镜石那头,执法长老看到宁越的选项后猛地从地上一蹦而起,忍不住仰头大笑。
“哈哈哈哈宁越选择了剑修,选了剑修哈哈哈哈。”
他毫不掩饰嘲讽,看了几个面无表情的其他长老。
“还是我有先见之明,早就把新的弟子玉牌准备好了哈哈哈。”
在几位长老强忍揍他一顿的目光中,执法长老精明地跑路。
“拜拜喽。我去出口接我的新弟子。”
阵法长老忍无可忍地拍了一下桌子,幸亏桌子质量好,没让他一巴掌拍散架。
“你看他得意的那个劲儿!谁还没个好弟子了,我就不信这一届阵法没有好苗子!”
丹修长老仍然蒙着黑纱,心情罕见地看上去不错。
“那个叫江以深的,看上去不错,非池中之物。”
阵法长老气急败坏地跺了一下脚:“别说了!”
丹修长老心情好,并不介意。
“没关系,毕竟阵法好几届没出过让人眼前一亮的好苗子了,体谅你心情不好。”
阵法长老听完心情更不好了。
跑到离丹修长老远远的地方,和同样没发现好苗子的几个长老凑在一起。
......
宁越已经记不清这是她第几次睁眼闭眼了。
修真世界的光难道那么让人不忍直视吗?
她重新打量起眼前这个新的秘境。
就目前来看,眼前只是一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小村庄。
宁越抬脚走进去......
和寻常村庄不同的是——
此处过于安静,几乎没有人烟。
宁越一边往村子里走,一边到处观察。
把整个村子都绕了一遍,也没看到半个人影。
“有人吗?应我一声,人呢——”
虽说这个村子不大,但从头到尾走一圈还是费了宁越不少体力。
她本来就不是多勤快的人,此时犯了懒,躺到草垛子上晒太阳了。
既然是试炼,就算自己没不主动找,试炼内容肯定也跑不了。
宁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十分悠哉的准备睡觉。
“轰——”
一声巨响传来,宁越猛然睁开眼睛,腰身用力向后一翻。
下一秒——
她刚才躺着的草垛已经碎成了草屑。
“呦,反应还挺快。”
宁越叹了口气,转头去看。
那是一个看上去年纪非常小的女孩子,看上去跟宁越此时差不多的年纪,最多十五岁。
她穿着一身十分轻盈的黄色衣裙,右手握着一把通体修长,泛着冷光的长剑。
“早不过来晚不过来,非等我休息的时候过来,打个商量,能不能先让我睡一觉,再找我麻烦。”
黄衣女孩秀气的眉毛皱起来。
“你以为这是你家啊,不过给了你一丁点的小考验,你就打算放弃找我,看来你在练剑一道上也走不长远!”
宁越听后表情都没变,她从来都不在乎别人的评价。
于是挠了挠耳朵,看向黄衣女孩:“来吧,要我干什么?”
黄衣女孩顿了一下,本以为宁越会和她争论一番,她都想好台词了。
没想到宁越根本不在此事上浪费口舌。
女孩瘪了一下嘴,哼了一声,抬起长剑横在胸前:“和我打架。”
宁越:“......”
宁越不傻,知道在剑修试炼场中的任何东西都不能用平常的眼光看待。
于是她小声问:“请问您今年贵庚啊?”
女孩皱了一下眉,半仰起头,看上去十分认真地思考了一会。
“忘记了,我都不知道呆在这鬼地方多久了,但怎么也该有一百多年了吧......”
宁越:“......”对不起,我眼拙。
女孩瞥了一眼宁越:“问题问完了,拿剑!”
宁越默默看了一眼女孩:“想必您的剑术肯定很高超吧?”
女孩得意一笑:“废话,你当我和你一样在这里荒废度日吗?”
宁越被嘲讽了,但她丝毫不在意。
“难道通关要求是要打败你?”
女孩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宁越:“想什么呢,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去!”
宁越:“......”
宁越又被嘲讽了,但宁越再次决定不在意。
“等你什么时候能伤到我一片衣角,什么时候就算你过关。”
宁越手一抬,一把看上去就十分普通的长剑凭空出现在手中。
她抬头看女孩手中那把一看就知道不平凡的剑。
“咱们实力差距都那么大了,您难道还打算凭借职务之便欺负我?”
女孩:“......”
她皱着眉看着宁越手中的剑。
然后爽快地一扬手,长剑消失在空中,再一翻手。
手中出现了和宁越一样的长剑。
“如何?这次是一样的了,谈不上我欺负你了吧”
宁越这下满意了:“好,开始吧。”
即使用普通的长剑,女孩的实力也是不可小觑的。
宁越打起了十万分的警惕。
下一秒——
女孩的身影竟然凭空消失!
宁越睁大眼,疑心自己看漏了什么,不断寻找女孩身影。
空气突然变得凌厉起来,宁越心下一惊,凭借多年经验锻炼出的第六感,让她迅速向后翻身。
“还不错,竟然能躲过去。”
女孩已经消失的身影陡然出现在宁越刚才站着的位置。
手中的长剑距宁越仅三步之遥!
要是刚才自己没躲这一下,说不定已经被刺中了!
真被刺一下可不是闹着玩的!
宁越看着黄衣少女天真含笑的脸......
重新在心里估算她的恐怖程度。
戚绪呈气笑了,一抬手:“你说我菜鸡?你叫什么名字,哪个宗门的?”
宁越撑着下巴:“姑奶奶的名字是你叫得明白的吗?
你以为你是教导主任啊,还学人家问我哪个班的?”
戚绪呈虽然有点没明白宁越的意思。
但宁越那赤裸裸的鄙视根本不用明白。
一记又冷又狠的剑芒闪过来,速度快到连掌柜都没反应过来。
剑芒后是戚绪呈寒冷的目光:“小小练气期,口气不小?”
轰隆一声,桌椅四处乱飞,扬起的灰尘让四周的人都咳嗽个不停。
而宁越原先站着的地方,已经成了一片废墟。
不见宁越踪影。
戚绪呈皱眉看着废墟,掩唇咳了两声,招手:“去喊医师来吧......”
......
“......就这?”一道清脆女声不紧不慢地响起。
宁越慢慢打了个哈欠,用手扇开剑芒打出来的灰尘:“这就没啦?”
灰尘散尽后,出现宁越瘦小笔直的身影。
戚绪呈微睁眼睛,漂亮的眉头皱起来,似乎十分不相信。
不只是他,连掌柜也很震惊,都忘了同月客栈不得拔剑斗殴的条例。
“这位姑娘,你......”
“没事儿......没受伤。”宁越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又拍了拍小花的头顶。
小花骄傲地顶了顶脑袋:“外面的世界已经退化到这样了吗?这不简简单单?”
戚绪呈愣愣地站在原地。
想不通怎么自己金丹修为一击,会被一个堪堪炼气的小姑娘轻而易举地抵住。
即使只用了一分力,可那也不是她能化解的。
看这丫头的衣着,以及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确实如身侧仆从所说。
是从下界来的。
本想略微出手,让她长长记性,知道上界不能那么肆无忌惮。
没想到竟然被拦了下来,这可真是......让人意外。
戚绪呈眼中逐渐亮起探究好奇的神色。
他身侧那个元婴期的侍从愤愤不平地还想再使出一击。
戚绪呈抬手拦住,声音平静:“不必了。”
他静静看着悠哉游哉的宁越:“你,住哪间房?”
宁越被问得一愣,随后挑眉看他:“怎么?想抢我房间?”
“不是,”戚绪呈那张漂亮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跟你一起住。”
“什么,公子——?”侍从失声,大惊失色地看着戚绪呈。
掌柜也皱着眉,视线在宁越和戚绪呈之间来回转。
......
宁越支着脑袋无语望天花板,这家伙竟然能使用法器,自己找到她的房间。
还先她一步,赖在这里不走了。
果然修真界稀奇的东西多......
不过,让不让他住这里,可是自己说了算的......
宁越抬起眼睛看戚绪呈。
戚绪呈面无表情地凑过来,问她:“你是从下界来的?”
“嗯。”宁越回答得没有起伏。
“来参加扶桑宗的收徒大选?”
“......”宁越回头,注视着戚绪呈,“你不是炼狱宗的吗?怎么来扶桑宗?”
戚绪呈挑眉看她,想到宁越是从下界来的,于是好心解释。
“各宗门每年都会选拔通天榜前十名组成讨伐队,参与魔族讨伐。
而这次的讨伐阵地是扶桑宗最北的魔窟。”
“哦,挺酷的。”宁越象征性地回应了一下。
虽然之前听师迎寒讲过讨伐魔族的事情,却不知道通天榜这东西。
戚绪呈看着宁越的神色,平静地补充道:“我是此次榜二。”
“那榜一是谁?”
戚绪呈从眼尾扫了一眼宁越:“扶桑宗师迎寒。”
宁越:“哇哦——”
想到师迎寒厉害,没想到师迎寒这么厉害。
宁越突然有些跃跃欲试:“那成为通天榜前十有什么要求吗?”
戚绪呈垂眸看她:“没什么要求,只需要在五大宗门和百余小宗门,约数十万宗门子弟中综合能力排行前十即可。”
宁越:“......哇。”
宁越再次发动捕捉本地人问话功能。
“你是剑修吗?”
戚绪呈点头:“嗯。”
宁越瞄了一眼戚绪呈挂在腰侧,剑鞘通红,看上去十分有逼格的剑,忍不住心痒痒。
“怎么才能得到剑啊?”
戚绪呈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眼自己的腰侧。
解释道:“剑修金丹期时可以凝结自己的本命剑,但本命剑依主人天资能力而结。
并非所有人都能结出本命剑,而且,结出来了也不一定是好剑。”
戚绪呈把手放在自己的剑上。
“不过结不出剑也不要紧,入了宗门,哪怕只是外门弟子,也会统一佩剑。”
宁越现在立刻就想钻进意识空间,修炼个几天几夜,快点涨修为。
本命剑什么的好拉风啊!
戚绪呈斜靠在桌子旁,目光淡淡地看向宁越。
“你是怎么躲过去的?”
“......啊?”宁越抬头看他,没反应过来。
“刚才我那一击,分明击中你了,怎么看你毫发无伤。”
“......哦,”宁越摸了摸鼻子,偷偷看了眼肩膀上的小花。
别人是看不见小花的,只有她能看见。
小花挺了挺叶子,“哼”了一声:“当然是你菜。”
宁越:“......”
她双手环臂,学着小花的样子:“当然是你菜。”
戚绪呈:“......”
他挑了挑眉。
宁越轻笑一声,弹了小花的花瓣一下。
这么一个大宝贝放肩膀上,以后谁来了也能挡一下。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提升自己的修为。
宁越偏头看戚绪呈,撑着下巴,
“话说你什么时候走,待在这里我很担心啊。”
戚绪呈皱眉,上下扫了一眼宁越:“我对女童没兴趣。”
宁越眉心一跳:“......说谁女童呢?”
“你有十二岁?”
宁越突然想起来自己从醒来还没照过镜子,只确认了一下身体大小。
宁越站起来,跑到镜子边。
戚绪呈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镜子里确实是一张小孩面孔,皮肤透亮白皙,是属于小孩子的细腻光滑。
圆溜溜一双鹿眼,鼻尖小巧,唇色嫣红。
镜中少女愣了片刻,使劲睁大眼。
我靠我靠!
穿完越减个龄,竟然能减得这么嫩?她十二岁这么嫩的吗!?
戚绪呈看她一番动作,疑惑道:“怎么了?”
宁越惊醒:“没事没事,”话锋一转,又问。
“女童怎么了,刚你不还死皮赖脸地要跟我一间房。”
戚绪呈无奈,他进来就是想看看这位少女是何方神圣,轻而易举接下金丹一击。
他找来垫子,盘腿坐下:“我又不做什么,你玩你的,别打扰我就行。”
说完就开始专心修炼。
宁越当然不干!
她立刻拽着戚绪呈的衣袖,使劲把他从垫子上拽了起来。
戚绪呈不明所以,被拉了起来,疑惑地看向宁越:“干嘛?”
宁越微笑:“女童不愿意和你待在一个空间里。”
说完拽着戚绪呈把他丢门口了。
反正她最初同意他进来就是为了撬点信息,信息都到手了还留你干嘛?
当然得火速赶出去!
戚绪呈:“......”
这还真是生平第一次!有人把自己丢门口,平时谁见了他不毕恭毕敬的?
但戚绪呈目前没办法,他掀起眼皮看了宁越一眼。
自己拖着垫子到门根前打坐了。
宁越看他一动不动,还好奇地盯了两秒。
她依稀记得自己修炼完起来的时候是躺着的,难道别人都是坐大几个时辰?
可怕可怕。
宁越唏嘘,随后躺床上,按师迎寒教的方法也开始修炼。
毕竟收徒大选就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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