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忠平王钟不二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红楼:王爷被我轻松拿捏忠平王钟不二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心雨霏霏-奇迹小说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宝玉瞬间垮了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倒在床上。袭人回头瞪了晴雯一眼,她一吐舌头,转身跑了出去。回了东耳房,她脱了外衣钻进了被窝。脑中不由得再次想起上一次听鸳鸯说的六王爷剿匪之事。再加上今日之事,心里便把朝堂上的大致情况在心里猜测了一遍。原书上提到的尚且活着的一位王爷就只有忠顺王。如今看这位王爷现在的情况,应该是站在圣上的对立面的。而忠平王这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王爷,应该是跟圣上一条心。只是面上装作桀骜不驯,不服圣上管教而已。不然,就冲着忠平王顶撞圣上,圣上将他赶出皇城后,就应该是让他回府闭门思过,或罚俸禄,而不是装装样子赶他回军营待着去。晴雯咬着嘴唇,这忠平王到底是个什么人?忠平王自然不知道,在京城之中,四王八公府内,还有这么一个小丫头...
《穿越红楼:王爷被我轻松拿捏忠平王钟不二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宝玉瞬间垮了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倒在床上。
袭人回头瞪了晴雯一眼,她一吐舌头,转身跑了出去。
回了东耳房,她脱了外衣钻进了被窝。
脑中不由得再次想起上一次听鸳鸯说的六王爷剿匪之事。再加上今日之事,心里便把朝堂上的大致情况在心里猜测了一遍。
原书上提到的尚且活着的一位王爷就只有忠顺王。
如今看这位王爷现在的情况,应该是站在圣上的对立面的。
而忠平王这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王爷,应该是跟圣上一条心。
只是面上装作桀骜不驯,不服圣上管教而已。
不然,就冲着忠平王顶撞圣上,圣上将他赶出皇城后,就应该是让他回府闭门思过,或罚俸禄,而不是装装样子赶他回军营待着去。
晴雯咬着嘴唇,这忠平王到底是个什么人?
忠平王自然不知道,在京城之中,四王八公府内,还有这么一个小丫头正想着他的事。
此时他坐在营帐中,正拿着江北崖送上来的奏报验看。
江北崖站在他身侧,低声说道,“王爷,如您所料,忠顺王的人果然去了内狱,验看山匪人头去了。”
忠平王转了转手指上的扳指,淡淡说道,“早就料到的事,没什么稀奇。这八百多名山匪,可不是凭空出现的。查到他们的来历了吗?”
江北崖马上说道,“禀王爷,这些山匪并非京城或周边的人,也不是逃难来的流民。经查证,他们在三年之中陆续结队前往凤鸣山,目的十分明确。而且我们当日剿匪时,这些山匪的功夫路数不像是野路子。倒像是······从战场上下来的。”
忠平王闻言饶有兴趣的笑道,“我还是小看我这位二哥了!私兵啊!呵呵,豢养私兵如同造反,看来我这二哥所图不小啊!”
江北崖继续说道,“我们顺藤摸瓜查了这些山匪的来历,发现他们都是从······金陵那边过来的。王爷,会不会是······”
忠平王一伸手,江北崖便低下头将没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忠平王的视线落在帐外漆黑的夜色中,半晌他才喃喃吐出几个字,“甄家·····甄太妃······呵呵,藏好你们的尾巴,别让我抓到。北崖!”
江北崖立刻单膝跪地,一拱手,“属下在!”
忠平王眯了眯眼睛,“带人盯紧忠顺王府!我要知道我这好二哥的一举一动!”
“是,王爷!”江北崖领命后,快速朝账外走去。
···········
一大清早,晴雯被叽叽喳喳的黄鹂叫声吵醒。
她抻了个懒腰后起身下床,将耳房的窗子推开,果然外面阳光正好。
廊下,麝月正在给笼子里的黄鹂鸟添食添水。
见晴雯醒了,瞥了她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有的人啊,命就是好!不光可以睡到日上三竿,连主子都不用伺候!不像我们啊,天生下贱命,是比不了啊!”
晴雯翻了个白眼,不愿意搭理你们,还蹬鼻子上脸了!
真是忍一时卵巢囊肿,退一步乳腺增生。
因此,她小嘴一张,叭叭的说道,“呦!麝月说的是谁啊!咱们院子里还有不干活白拿月钱的人吗?说出来大家听听,也报给二爷、老太太去。咱们这里好歹也是国公府,这府里岂容得下这样偷奸耍滑、不知好歹的小蹄子!我好歹也是老太太赏的二等月例,虽是不能贴身伺候主子,可袭人姐姐也说了,我这二等的丫头也有教导小丫头的职责呢!大家一个屋子里住着,我虽是不愿意抢了你们的差事,可麝月你若是忙不过来,我来帮帮忙也是应当的。你放心,我定不会和袭人姐姐说的。”
麝月根本没想到,晴雯会还嘴。
这丫头往常无论如何说她,都是闷声不吭。今天这是怎么了?吃了枪药不成?
因此她狠狠瞪了晴雯一眼,“哪个说旁人了?这屋子里除了你谁又这个时候才起的,倒比主子还像主子!”
晴雯冷笑一声,“呦!你光看到我今日起得晚,怎么不见我昨儿夜里熬夜做活的时候,你劝我休息?就连袭人姐姐都说了,今儿叫我多睡一会子,别熬坏了身子,哪里用的着你在这里磨牙?那么爱管事,我看你也别在二爷这里了,不如去和琏二奶奶说说话,去她院子里,那儿有的是事和人让你管呢!”
见麝月还要说话,晴雯马上继续说道,“大家都是二等丫鬟,我劝你一句,平日里管好自己的事就得了,别总盯着旁人,若你也能我这身刺绣的本事,自然也可以睡到日上三竿。不过我倒是有些不明白,难道你羡慕我不必上二爷跟前伺候?你是嫌弃二爷了?我倒是想去伺候,可我人粗苯,袭人姐姐倒是不放心呢!怎么,你现在连伺候二爷都看不上了?那不如努努力,去做个主子,倒时不光能得了丫鬟的伺候还能享用二两银子的月例呢。”
麝月哪里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
这明摆着再说,她看不上在宝二爷身边做二等丫鬟,倒是想着给二爷做姨娘当主子!
这话若是让主子们听了去,恐怕她就要被打死。
麝月有心反驳,可她哪里是穿越而来的晴雯的对手。因此,眼眶一红,转身就要跑进房去哭。
晴雯可不会就这么放过她,打蛇不死随棍上。
若是这次不把麝月按住,恐怕日后她还要生事。
晴雯可不想日后身边总有一个想方设法给自己使绊子的人。所以,今天一定要把麝月给按死,让她知道什么叫会咬人的狗不叫!
呸呸呸,她才不是狗!
因此,晴雯见麝月要跑,便快速说道,“你莫不是惹了事就像哭着跑吧!倒弄得像我欺负人一样。我劝你,日后还是放老实些,做好自己的活计,不必盯着旁人强。府里的主子虽然宽厚的,可眼睛都是雪亮的,并不会因为谁被人嚼了舌头,就信了那些妄言,你也把心思摆正些,有那个功夫,好好想想如何伺候好主子才是正理。别天天盯着旁人,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这院子里的一等丫鬟呢!”
别看这些丫头的年纪都不大,可一个个的都有八百个心眼子,和她们说话累得很。
晴雯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却略带羞涩的低下头,“我被老太太送了过来,就是为了给二爷做些针线,若是连答应二爷的衣裳都做不好,还如何拿老太太房里的二等月例。秋纹姐姐放心吧,便是今日熬夜,也必不能耽误二爷的衣裳。”
晴雯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她可是老太太送过来的,又是二等丫头,在宝玉房里除了袭人之外,麝月、秋纹都是二等,大家平起平坐,谁又管得了谁?
再说,她是老太太送过来只给宝玉做针线的,麝月、秋纹若想把自己的活交给她来做,也得看她答不答应。
想让她做可以,那大家就换着干,我干你的,你也得干我的。断不能我平白替你干了活计,回头又要赶自己的,若是发月例银子的时候,你们可能将自己的银子分给我?
所以,还是少开尊口为妙。
见晴雯如此不上道,秋纹撇了撇嘴,一扭腰转身回了自己的铺位。
晴雯侧耳听着那边的声音,过了约一炷香的时间,铺位上才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
见秋纹终于睡熟了,晴雯绣下最后一针,咬断了绣线,放下绣绷子,缓缓舒了一口气。
她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脖子和手腕,轻轻将袍子叠好,又把怀里的笸箩放在小床边的柜子上,再将蜡烛吹灭,才慢慢挪着身子缩进了温暖的被窝。
屋子里只余一盏油灯发出微弱的光,借着这光线,晴雯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床架子上挂着的半新不旧的幔帐。
她在心里细细思量自己的未来。
穿进红楼中已有两年多了。
在进入红楼之前,她父母早丧,孤身一人,每天为了口饭吃辛劳奔波。那天大雨磅礴,她骑着电动车没有注意身后呼啸而来的大货。
就那样被卷进了车底,当场命丧黄泉。
在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之下再次睁眼,她已经进入了红楼中的这个十分让人怜惜的小丫头的身体当中。
那时她还不知道自己就是晴雯,她被赖府的大姑娘打的皮开肉绽,原主就死在了重伤之后的高烧之中。
即使她来了,也是将养了两个月才恢复如初。
好在赖妈妈带着她来了贾府,贾府老太太一向喜欢女孩儿,又看她长得可怜,便起了怜悯之心。赖妈妈察觉了主子的意思,便主动开口,将她留下伺候老太太,次日就将她的身契送到了琏二奶奶处。
从此她就变成了贾府老太太房里的一个三等小丫头。
好在她被赖妈妈买下之前,在人牙子那里学了一些绣活,到了老太太这里,也算是因为有了一技之长,才慢慢有了立身的根本。
直到被老太太给了宝玉,提了二等丫鬟,又被宝玉赐名晴雯,才知道原来她就是那个心比天高,身为下贱的可怜女孩。
晴雯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
此时她毫无睡意,一双眼睛呆呆的盯着窗棂上的木格子。
穿进红楼之前,她是个一无所有的人,父母死时她还小,只记得是警察帮忙处理了爸妈的后事,又将她送进了孤儿院。
孤儿院中的教育资源并不充足,她勉强读完了高中,便找了个送买外的工作。
每月能赚上七八千快钱,她会拿两千送回孤儿院,三千用来付房租水电,一个月吃饭用500,剩下的两千块便存起来应付一些可能会出现的需要花钱的地方。
到她死时,银行卡上也不过只有两万多块钱的存款而已。想必,处理了她的后事,她那点钱都会送回孤儿院吧!
晴雯抿了抿唇,抓紧了被角。
其实穿进红楼她还是幸运的。
相比之下,现在的生活,要比来这里之前轻松很多了。
做了贾府的丫鬟之后,她每日除了做做绣活之外,什么都不用干。跟以前相比,现在倒像是度假一样。
只是这红楼是古代,她的身份是签了身契的奴婢,生死都在主子一念之间。
自古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府里的丫头们都以自己身为国公府奴婢为荣,她记得红楼中有一段,是袭人归家,她的家里靠着她买了房置了地,哥哥也娶了嫂子。想着妹子还在人家府里做奴仆,便想着接了她回来,寻个正经人家嫁了做正头娘子。
可袭人是怎么说的,“日后只当我死了,再不要提起接我回来的话。”
果然即便是年龄到了也不愿意被放出府去,宁可被配个小厮,也要回到这府里做个妈妈。更有一些有上进心的,便想着给主子做姨娘,一朝翻身,改换门庭。
可对晴雯来说,以前纵使996,每天啃馒头就咸菜喝凉水。她的心也是自由的。
而现在哪怕整日清闲,把性命放在别人手里的滋味对一个现代人来说,也是尤为压抑。
“哎!”
晴雯暗暗叹了口气。
她打开签到系统背包看着自己少的可怜的家当。
来了两年多了,她才攒了不到20两银子。
人家的签到系统,不是豪车豪宅,就是技能仙丹。
而她的系统,整天谢谢惠顾。
我去他妈的吧!气死了!
要不是她早就习惯了粗茶淡饭,可能现在连二十两都攒不到。
好在在这两年中,她倒是把苏、湘、蜀、粤,四门刺绣,和错针绣、乱针绣、网绣、满地绣、锁丝、纳丝、纳锦、平金、影金、盘金、铺绒、刮绒、戳纱、洒线、挑花等等数十种技法痘女签倒了出来,练了个精通。
“哎!”
晴雯又叹了一口气。
难道以后她要走技术路线?
按照这个速度,等到了王夫人查抄大观园的时候,她别说出府买房置地了,就是立女户的税可能都交不起。
好似被晴雯的声音惊到了,秋纹在床上翻了身,嘴里嘟囔了两句。
吓得晴雯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憋住了,过了半晌听秋纹那边没了动静,晴雯才张开嘴,将胸口的浊气吐了出来。
袭人闻言便露出一脸无奈。
晴雯见状马上继续说道,“袭人姐姐,你就饶了我吧!好姐姐!”
她眼睛一转,拉着袭人走到自己床边,将做了一半的荷包拿给袭人看,“袭人姐姐你看,这是我给你做的荷包,喜欢吗?”
袭人拿过绣了一半的荷包,细看之下眼睛一亮。“好鲜亮的活计!这是给我绣的?”
晴雯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当然,这荷包是我特意给你画的花样子,别处可见不着,你看上面的桃花,含苞欲放,花瓣上面坠着露珠,娇艳欲滴,我觉得咱们这府里除了你,没人配得上。要我说,袭人姐姐你就合该就是桃花仙子才是。”
袭人闻言立刻露出一脸娇羞,双颊粉嫩像极了荷包上的桃花,她含羞带怯的啐了一口,“呸,我哪里配得上叫什么仙子?你这小蹄子在哪里学的这般嘴甜。好了,既然你不愿意去管那些小丫头,就好好待在房里做活吧!不过,日后我喊你的时候,可不能躲懒。”
晴雯心中松了一口气,这袭人总算是放过了自己,她马上说道,“袭人姐姐放心吧!”
将袭人送出耳房,看她走远,晴雯才松了一口气,摇摇晃晃的走回了自己的床边。她往床上大字型的一倒,才觉得彻底放松了下来。
对了!今天还没签到呢!
晴雯一骨碌翻身坐了起来。
她连忙打开系统面板。
说实话,每次打开这个系统,都让晴雯有一种她拿到的系统是个残次品的错觉。整个面板只有一个简单的签到钮。
她在按钮上点了一下,紧接着面板消失,一个提示框跳了出来。
没有介绍,没有寒暄!
框中出现了四个大字,“谢谢惠顾!”
“我去!”
晴雯一翻白眼,重重的倒在床上。心里大骂着系统,却也实在无可奈何!
午后,原本应该在家学里的宝玉,慌慌张张的跑回了府。
见他一脸惊恐的模样,袭人便连声去问发生了何事。
宝玉只是惨白着一张脸,却紧紧抿着唇一句话也不说。
袭人、麝月急的跟什么似的,眼看着宝玉都没了神了,也顾不得怕被老太太责罚,连忙禀告了贾母,请了御医回来。
好容易喂了药进去,袭人才哭着伺候宝玉睡下。
晴雯站在外面咬着唇,她心中一动,转身钻进耳房。从自己的箱子里翻出五条崭新的帕子装进盒子,端着朝着贾母的后罩房里悄声走了过去。
鸳鸯是贾母最宠爱的丫鬟,比起府里的小姐也不差什么,她就住在贾母的后罩房里,自己单独住一个屋子。
晴雯找到她是,鸳鸯正在房中给贾母绣着抹额,晴雯站在门口不好直接进去,便轻声敲了敲房门。
鸳鸯抬头一见是这丫头,便笑着将手里的活计放下,走到门口将她拉进了房,随手将房门关上。
“你怎么过来了,宝二爷现下如何了?”
晴雯跟着鸳鸯往里走,被她拉着坐在了床上。
她笑着说道,“宝二爷吃了药了,如今已经睡下了。太医说,似是受到了惊吓,因此,给开了安神的药,吃几贴之后好好将养几日也就大好了!”
鸳鸯听她这么说才松了一口气,“可禀告老太太了!”
晴雯点点头,“袭人亲自去老太太那回的话,鸳鸯姐姐放心吧!”
鸳鸯看着晴雯,抿唇笑了笑,“既然已经禀告了老太太,你到我这里做什么?”
晴雯笑嘻嘻的说:“我想鸳鸯姐姐了,我特意给姐姐绣了几条帕子,姐姐看看喜不喜欢。”
说着,晴雯将手里的盒子放在床上,将盖子打开露出里面贴着的整整齐齐的五方帕子。
鸳鸯眼睛一亮,晴雯的手艺她是知道的,她绣的帕子可要比自己绣的还要精致十分。
便连忙拿起一方淡草绿的。
她将帕子展开,国安在一角上绣着一簇雪白的茉莉。
那簇茉莉花,花朵各个盛开,挤在一起,茉莉花香幽幽钻进鼻子,就如同手中真的捧着一枝茉莉似的。
鸳鸯又将其他四方拿出来看。
剩下的,一块绣着芍药,一块绣着兰花,一块绣着蔷薇,一块绣着玉兰。
鸳鸯简直不知该选哪个才好!
晴雯见她十分喜爱,便将盒子朝鸳鸯推了推,“鸳鸯姐姐,快把帕子收起来。这里五方帕子都是给你的,如果不喜欢送人也使得,若是喜欢那就每日换着用,等旧了我再给你绣新的。”
鸳鸯听着心里高兴,刚要说写突然想起什么,便笑看着晴雯问道,“你今日来,真的是给我送帕子的?”
晴雯笑着点头,“那是当然,不然,鸳鸯姐姐说我是来做什么?”
鸳鸯点了点晴雯的鼻子,“你这小蹄子,最是狡猾,像只小狐狸似的,若是你真没别的事,那我可要去老太太哪儿了。”
晴雯连忙告饶,“好好好,我的好姐姐,我确实有事!嘿嘿,有事相求哪有空手上门的道理,姐姐既然收了我的帕子,便要知无无言才好!”
鸳鸯眼睛一瞪,“你这丫头,居然还和我讲起条件来了。不然你先说说要问什么,若是不能说,或不知道的,我也没办法不是!”
晴雯心中一喜,连忙起身,走到门口。
她将门嵌开一条缝,朝外看了看,见外面没人,才把门关严,快步走了回来。
她压低了声音问道,“鸳鸯姐姐,今日宝二爷回来时,那副模样可把我们吓坏了,就连袭人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最后只得禀告了老太太请来了太医,如今不光宝二爷要寻医问药,就连老太太也跟着担心。”
鸳鸯点了点头,语气明显的低落了些,“是啊!老太太有了春秋,今日宝二爷这出,可把老太太吓坏了,到底也吃了一副安神药才好些。”
晴雯见状马上说道,“宝二爷是个心思细腻的,恐怕就是现在好了,日后再想起来也是一桩事故。所以我想着,过来问问鸳鸯姐姐知不知道宝玉在外面是遇见了什么?还是吃了什么亏?日后,我们说话时也能小心着些。”
宝玉撇撇嘴,旁边袭人听了心中一喜。
原本她还在想着昨儿夜里秋纹和她说的话,如今看来,这晴雯还是老样子,只是一心在她的绣活上罢了。
即使多做了什么,无非也是这点子事!很不用担心她!
因此,笑着说道,“这小蹄子,明明就是你的主意,到累我替你跑一趟。你倒是在这里躲懒!”
晴雯一看便知袭人这是同意了,便连忙凑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道,“袭人姐姐,好姐姐。你就随着二爷走一趟吧!我人又笨,又不会说话,万一得罪了主子,那可如何是好!”
袭人白了她一眼,才说道,“好啦,好啦!你都要把我晃散架了!只要二爷愿意,我有什么不乐意的?”
宝玉带着袭人端着7个盒子出了门。
晴雯不知他们先去何处,后去何处。
只是心中欢喜,马上就要倒手的赏赐。
··············
与此同时,忠平王休沐,带着五名亲卫从京城北郊定北军大营正返回京中王府。
就在途径城外一条小路时,突然窜出数十名死士,冲向忠平王。
江北崖大喝一声,五名亲卫立刻将忠平王围在中间,他们抽出长刀指向外围的死士。
忠平王骑在马上,微微歪着头,饶有兴趣的看向周围。
“死士?呵呵,京城守卫居然有这么多死士?到不知那京城指挥使王子腾王大人,是不是尸位素餐了!”
江北崖盯着面前死士,冷声说道,“还请王爷稍等片刻,待我等将这些死士斩于刀下,就可以启程回府了。”
忠平王安坐与马上,手中马鞭随意的甩了甩,“若是留不下活口,便都杀了吧!不必强求!”
“是!”
在亲卫回答的瞬间,他们飞身扑向周围死士。
短兵相接时便是响起刀剑“蹡蹡”的碰撞之声。
江北崖朝着面前的一个死士挥出一刀,可面前死士在他面前瞬间消失。
紧接着几句听不懂的语言,从死士口中吐了出来。
江北崖一眯眼睛,“扶桑人!”
几个死士一见他猜出了他们的身份来历,便骂了几句。
江北崖眼睛一眯,“骂我,原本还想给你们一个痛快,看来,你们时候你不需要了!”
他提刀便朝那几个死士冲了过去。
北笙一脚将面前死士踹开,一刀砍掉了身侧死士的脑袋,他微微侧头朝北崖喊道,“统领,我怎么不知道你会扶桑话?”
北崖冷笑一声,“不会!但是唯独他骂我那句我听得懂!”
北辰哈哈一笑,“居然骂你,剐了他!”
北崖眼睛一眯,“好主意!”
说罢,几人再次冲向周围的死士。
你来我往,刀来剑挡。
一个扶桑死士冲破亲卫防线,举起唐刀朝着忠平王的脑袋刺了过去。
就在刀尖距离忠平王不过三寸距离,忠平王看似缓缓抬手。
却用两指夹住了刀尖。
他指尖用力,刀尖“叭”的一声断裂,一股罡风,瞬间袭向那个死士。
那死士仿佛面部被人重重大了一拳。整个人倒飞了出去。
突然他感觉到胸口一股剧痛。
他慢慢低头,只见一柄长刀当胸穿过,三尺长刀带着他的鲜血出现在他的胸口前。
随后只见一道白光闪过,死士瞬间身首异处。
北宇抽出长刀,死士没了头颅的身体倒在了地上。
江北崖大喝一声,“北宇!回府后,刑堂领罚!”
北宇咬着后槽牙,狠狠瞪着周围的死士,“是!”
几个来回之后,数十名死士便全部被斩于刀下,身首异处!
只余下刚刚骂了江北崖那一人。
此时,他的手脚瘫软,下巴也被打碎,躺在地上不停的挣扎扭动。嘴里还在呜呜的说着什么。
江北崖转身走到忠平王马前,单膝跪地,拱手道,“属下失职,让王爷受惊了!还请王爷降罪!”
忠平王瞥了一眼被抓住的那名死士,轻笑一声,“呵!扶桑!”
江北崖立刻说道,“王爷,属下留了一名活口,其他的都已就地正法!”
忠平王冷声说道,“北笙,就近去寻一辆车,将这些尸体带上,咱们给王大人送过去,既然王大人贵人事忙,咱们总要帮帮他才好。活着的那个,带回王府,关入地牢。若是能问出来历便罢,问不出来,就给你们练手吧!地牢里的刑具,都上锈了吧!”
“是!王爷!”
两个时辰后,忠平王带着亲卫,骑在马上淡淡的站在指挥使司衙大门口。
门口两位兵丁见到是忠平王大驾,大惊失色,立刻跑上前来跪地行礼。并在心中说道,这阎罗王怎么来了他们指挥使司衙!这位王爷可千万要心情好一些,不然他们今日小命难保。
“小人见过忠平王,未应王爷大驾,还请王爷赎罪!不知王爷贵足踏贱地,有何吩咐?”
忠平王握着马鞭,淡淡扫了一眼大门上的牌匾,“指挥使司衙,呵呵呵!倒是清闲!王子腾可在?”
兵丁跪在地上低着头,两人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对方,才一拱手,“王大人就在司内。小人这就去请大人出来迎接王爷大驾。”
忠平王没说话,兵丁见状连忙起身跑了回去。
不一会,王子腾带着人从司衙中快步走了出来。
“王子腾见过王爷,不知王爷大驾降临,有失远迎,还请王爷赎卑职失礼之罪!”
忠平王歪着头盯着王子腾看了一会,此时王子腾跪伏在地上,身上的官袍满是褶皱。头上官帽也歪歪斜斜。
忠平王突然笑道,“王大人公事繁忙,倒是本王叨扰了。只不过,王大人似乎没有忙在正地方上,京城外出现了大量的扶桑死士,而且还设伏刺杀本王。看来,本王应该上禀圣上,给王大人多派几个像样的帮手过来,也好为大人分忧才是!”
说完,他凤目微眯,扫了一眼跟在王子腾身后的人。
那几个人胖的胖,瘦的瘦,一个像样的都没有。唯有王子腾身形高大威猛,看起来多少还像个样子。
晴雯拍了拍胸口乱跳的心脏,大口的喘了几口气,才慢慢平缓了下来。
算了不想了,既来之则安之,反正也回不去了,活要好好干,钱要好好攒,先过好眼前的日子再说吧!
晴雯赌气似得重重的翻了个身,小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她也不管会不会惊醒秋纹,闭上了眼睛只管睡去。
被声音惊醒的秋纹看着角落里晴雯那边已经熄灭的烛火,心里骂了一声作死的小蹄子,也翻了个身囫囵睡了。
次日一早,天蒙蒙亮。
还没等到时辰,晴雯就醒了过来。
她起身悄声下了床,将自己收拾干净后,才将昨夜做好了的袍子取了出来,送到了里面宝玉床边的矮塌上。
又过了一个时辰,从里间传来簌簌的声音,晴雯歪在自己的小床上眯着,见大家都起了,也跟着忙活了起来。
没一会,袭人便看到了新做的袍子,她皱了皱眉,略带不快的说道,“晴雯这小蹄子怎么做这么素的颜色。”
宝玉正把漱口的菊花水吐在痰盂里,闻言连忙说道,“什么颜色,快拿来我看看!”
袭人便将新袍子送到宝玉面前。
宝玉见新袍子果然是淡青,便面露嫌弃。
“啊~还真是素色啊!”
晴雯恰巧这时端了水进来,送到宝玉跟前。
见他一脸嫌弃便笑着说道,“我昨儿夜里听宝二爷说,今日要去林姑娘那儿。我想着,林姑娘如今还在孝中,虽是二爷不必如林姑娘那般守孝,可若是穿红过去,定会引得林姑娘伤心。便准备了这淡青。等宝二爷回来,再换其他也来得及。”
宝玉闻言恍然大悟,连忙拍着脑袋说道,“该死,该死!我竟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幸好晴雯记着,林妹妹身子弱,若是见我在她孝中还穿大红,心里指不定怎么难受!快把袍子拿来我穿!我这就过去!”
袭人连忙拉住宝玉,“二爷,你急什么啊!这个时辰林姑娘也是才醒,你就算要去,也要等梳洗好了再过去,才是亲戚的礼数。你这么贸贸然的闯进去,林姑娘性子娇弱,在气出个好歹来,可如何是好!”
宝玉听闻嘿嘿直笑,连忙听话的坐好让袭人擦脸。
晴雯站在一旁给袭人递帕子!
心说袭人这眼药上的真棒!
她如今连林姑娘的面都没见过,就开始踩着人家。什么叫林姑娘性子娇弱,再气出个好歹。这分明再说,林姑娘骄纵不能容人。
想到这里,她便眼睛一转,笑着说道,“宝二爷还是听袭人姐姐的话吧,林姑娘出身书香门第,我曾听闻,林姑爷曾经可是当朝探花郎,与姑太太伉俪情深。咱们姑太太可是老太太亲手教养出来的,姑太太选中的必定是风光霁月之人,又怎会养出古板守旧的姑娘。我也是白操心,即使宝二爷穿着红过去,林姑娘也必不会多想什么,只是,宝二爷是爷们儿家,多想一些,总归是你的一片心才是。”
宝玉连连点头,“这话说的有理,林妹妹是女孩儿家,又孤身一人来了咱们这,此时定是慌乱无措的时候,我若是能多照顾着些,想必也能为她解了一些思亲之情,快把袍子拿来我看看。”
袭人咬了咬牙,心里暗骂晴雯多嘴,可脸上还是不得不顺着宝玉的话,露出笑容。
她将晴雯做的袍子抖开,淡青的料子上用群青捻着银线绣了翠竹,堆在下摆上,一簇一簇,有明有暗,有稀有疏,错落有致。
宝玉一见便喜欢上了。连忙起身,让袭人给他穿上。
嘴里还不住的说道,“晴雯说的不错,林妹妹出身书香门第,子瞻先生曾经说过‘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板桥先生也曾题诗,‘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难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林妹妹风骨绝佳,定会喜欢这纹样。我就穿这个去看她。”
宝玉心里高兴,身体便不由得来回转动,袭人好容易给宝玉穿好袍子,他就迫不及待的往外跑。
袭人连忙拉住他,“我的二爷,你莫要着急。头发还没梳好呢!您就是再想见林姑娘也要拾掇好自己才行,不然老太太见了,岂不跟着操心?”
宝玉急的抓耳挠腮,“哎呀,好袭人,你快点吧!”
晴雯见袭人即使手忙脚乱也不喊麝月和秋纹过来帮忙,便识趣儿的退了出去。
她将水盆交给外面的小丫头,便又回到耳房里。
不一会就听见宝玉蹬蹬蹬的跑了出去。又过了一会,宝玉与黛玉相携,一同前往老太太处请安去了。
晴雯眼睛一转,连忙拿出针线笸箩,又拿出之前绣了一半的荷包来。
她刚刚捻好了线,袭人便走了进来。
晴雯听见声音,便朝外看去,见是袭人来了,连忙把笸箩放在一边,迎了过去。
“袭人姐姐!”
袭人见晴雯蹦蹦跳跳的跑向自己,便笑着说道,“你如今都是二爷跟前的大丫鬟了,怎么还能如此活泼。当是稳重些才好!不然,日后那些外面的小丫头子们有样学样,这院子里还不乱了套?咱们都是这府里的丫头,你如今年纪小就升了二等,日后做个管事也是有的,要是不懂谨言慎行,可怎么好?再说,你既然占了二等丫头的职位,总要担起二等丫头的责任才是,教导小丫头也是咱们的本分!”
晴雯呼吸一滞,果然是袭人啊,上来就给人扣帽子。不过你想PUA我,没门!
她呵呵一笑,“我哪算什么大丫鬟,无非就是老太太心疼宝二爷,宝二爷又不喜欢针线房里做的衣裳,便让我专门给宝二爷做活儿罢了。我就这点本事,除了针线,其他的我也不会什么了。更别提日后做什么管事,我可想不到那么远的事!我现在啊,只想着给二爷多做几身衣裳,让宝二爷满意,让老太太高兴就是我的本分了!”
说着她又抓着袭人的手臂,面带撒娇哀求,“袭人姐姐,你可饶了我吧,宝二爷的衣裳,向来穿个两三次也就弃了,我这给宝二爷做衣裳都忙不过来,哪里有什么功夫再去管外面的小丫头啊。再说了,我能教导什么啊!教导他们刺绣做活吗?我可没那个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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