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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鬼扎堆,凌小姐认错人傅伯渊凌烟绮前文+后续

园园圆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揉着酸疼的腰从床上爬起来,凌烟绮盖着被子迷茫了好一会儿才睁开了眼睛。看着陌生天花板,她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住进了傅家。昨天本来是想着趁着夜晚悄无声息溜出去,看看这家的人到底是什么风水,是否有人在家中摆了风水局?否则,江盈珍真从哪儿搞来的小鬼这说不通。但她万万没想到,一个老太太居然那么精神,有那么旺盛的精力。傅老太太是越看她这孙媳妇越喜欢,全程拉着她的手不愿意松开。老太太硬生生拽着她坐在沙发当中,两人一直聊到了后半夜两点多钟,老太太仍然意犹未尽。凌烟绮已经困的眼皮子打架根本睁不开了,差点一头栽在茶几上。傅老太太这才招呼着家中保姆,将她给送回到了房间当中。那时候都两点多,将近三点。后半夜本来就冷,再加上那会儿困地脑袋晕晕乎乎...

主角:傅伯渊凌烟绮   更新:2025-04-12 15: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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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伯渊凌烟绮的其他类型小说《短命鬼扎堆,凌小姐认错人傅伯渊凌烟绮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园园圆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揉着酸疼的腰从床上爬起来,凌烟绮盖着被子迷茫了好一会儿才睁开了眼睛。看着陌生天花板,她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住进了傅家。昨天本来是想着趁着夜晚悄无声息溜出去,看看这家的人到底是什么风水,是否有人在家中摆了风水局?否则,江盈珍真从哪儿搞来的小鬼这说不通。但她万万没想到,一个老太太居然那么精神,有那么旺盛的精力。傅老太太是越看她这孙媳妇越喜欢,全程拉着她的手不愿意松开。老太太硬生生拽着她坐在沙发当中,两人一直聊到了后半夜两点多钟,老太太仍然意犹未尽。凌烟绮已经困的眼皮子打架根本睁不开了,差点一头栽在茶几上。傅老太太这才招呼着家中保姆,将她给送回到了房间当中。那时候都两点多,将近三点。后半夜本来就冷,再加上那会儿困地脑袋晕晕乎乎...

《短命鬼扎堆,凌小姐认错人傅伯渊凌烟绮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揉着酸疼的腰从床上爬起来,凌烟绮盖着被子迷茫了好一会儿才睁开了眼睛。
看着陌生天花板,她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住进了傅家。
昨天本来是想着趁着夜晚悄无声息溜出去,看看这家的人到底是什么风水,是否有人在家中摆了风水局?
否则,江盈珍真从哪儿搞来的小鬼这说不通。
但她万万没想到,一个老太太居然那么精神,有那么旺盛的精力。
傅老太太是越看她这孙媳妇越喜欢,全程拉着她的手不愿意松开。
老太太硬生生拽着她坐在沙发当中,两人一直聊到了后半夜两点多钟,老太太仍然意犹未尽。
凌烟绮已经困的眼皮子打架根本睁不开了,差点一头栽在茶几上。
傅老太太这才招呼着家中保姆,将她给送回到了房间当中。
那时候都两点多,将近三点。
后半夜本来就冷,再加上那会儿困地脑袋晕晕乎乎,她完全忘记了夜晚自己的计划。
等清醒过来,早已经来不及了。
仔细打量了一番屋子。
“算了,反正未来一段时间,只要他们给钱,那我就待在这儿了,有的是机会趁着晚上出来调查情况。”
凌烟绮抬眼,向着窗外瞟了一眼。
“要不先去会会傅珩封,看看能不能从他身上得到一些消息,先从他入手看看究竟是谁要害他!”
“否则不能连尖角煞之类的东西都弄得出来!”
凌烟绮计划完毕后,从床上跳下来落地,不掉头换上一身运动服,便打算去隔壁几十米外别墅跟那家人打听打听。
她径直奔着屋顶横梁上多出一块尖角煞的那家冲去。
刚刚停在别墅前,她身后远处忽然传来一道第一沉磁性嗓音。
“你怎么在这儿?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凌烟绮抬头,刚好与面前之人碰上。
“什么鬼缘分,这都能行?”
没想到出现在他身后的竟然是傅珩封。
他此时一改昨日严肃装扮,换掉了那一身乌木黑西装,换上一身宽松休闲服。
“啧啧,这人简直就是衣架子。怎么能有人的身材长得这么完美?黄金比例呀,这腰这腿,一看就有劲儿!”
凌烟绮上下扫视大量傅珩封。
而他也在反过来打量她。
两人之间气氛怪异,居然一时之间陷入僵持,谁都没率先开口打破僵局。
“傅珩封,你面相有异,家宅不宁。有人在你家中别墅动了手脚,你…”
话没说完,凌烟绮皱眉眯眼死死盯着傅珩封袖口。
而在他袖口底下手腕处,那里赫然挂着一只手表。
手表指针居然是停摆状态。
这种机械表必须得经常转动调整时间,上劲之后才能正常运行。
这表能明显看出来应该有一定年头了,上面有不少磨损伤痕,虽然能看出来精心保养过,但无法掩盖之前受到的损伤。
不过上面那些都不重要。
她视线渐渐下移,靠近表带表盘部分,那里赫然窜出一丝怨气。
手表这东西,上面怎么会有怨气?
她眨了眨眼睛,反复观察几次,确认没有看错,伸手便牵过傅珩封的手腕将人扯到近前。
傅珩封大脑一瞬恍惚。
他知道傅家一家人除了老太太以外,对他并不欢迎,从来都是使眼色,没拿正眼瞧过他。
他也懒得跟这些人扮演什么亲情,自然性格也越发沉闷清冷,他已经很少,或者说几乎没有跟人有过肢体接触。
最近一段时间唯二两次都是跟面前这个女神棍。
他用力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你干什么,别碰我的表!”
只是往常,就算是在泰拳馆,他轻轻松松便能挣脱两百斤以上的壮汉压制。
如今面对凌烟绮这样一个姑娘,他没使尽全部力气准备将手臂抽回来。
但实施起来,他才发现竟然完全挪不动,他默默加大力度,几乎使上了全身的劲儿,甚至还带上了之前学的一些身法巧劲。
普通人被他这么一扣,那手腕子断后去医院正骨接上都得费半天力气。
可偏偏面前这瘦弱娇小的女人竟然没任何反应,而且依旧用那两只白嫩纤细,看上去无比脆弱一折就断的手腕,捏着他的手掌反复上下打量。
“这个表有问题,你不让我碰我便没碰表盘,这东西里面有血腥气,还有怨气,如果我所猜不错这玩意儿应该是个遗物。”
这番话让暗暗较劲想将胳膊抽回来的傅珩封惊讶抬头,刚好撞上她异常真诚的目光。
“你怎么知道?你查了我信息?”
凌烟绮抬手摆摆手指。
“非也非也,我哪用得着那么简单的手段?更何况现在私自网上给公民信息开盒,可是容易被送进去。”
看见面前人浑身僵硬,一个大个子眼角竟微微有些发红,居然隐约透着几分颓废模样。
凌烟绮瞬间一阵心虚。
难道是她刚才用劲儿太大了,结果把人掰哭了?
“算了,我也不给你卖关子。这个手表上有怨气,这玩意儿在影响你身上气运,我怀疑有人在你手表里动手脚了。”
“若你愿意,我可以帮你将手表打开,将里面别人塞进去的东西取出来,这样你的手表便可恢复正常,不再是害人凶器你意下如何?”
傅珩封听到此话皱了皱眉。
他抬起胳膊,仔细打量腕上手表。
表面这些年被他收拾的十分光滑,常年进行精细养护,若是忽略那些划痕,这手表简直跟崭新的一样。
这是他当年在街道上游荡,父母唯一给他留下来的一件遗物。
这表就算是在现代市场,拿出去随随便便也能卖出个几十万甚至在往上走的高价,这也足以见得,当年他也确实是在富贵人家生长起来的。
后来才在傅老太太操作下,打听出他父母双亡的消息。
而自那之后,从小到大他都相当宝贝这只表,如果不带上这表他甚至晚上都会失眠。
这表与他多年以来形影不离,绝不可能有人在这东西上背着他动手脚!

“孙媳妇,你意思是有人算计我们家,特意想要给我们绝后?”
傅老太太着急上前,一把拽住凌烟绮胳膊,满脸恳求追问。
至于刚才凌烟绮那不妥贴的行为方式则全部被她抛之脑后。
凌烟绮刚要开口,傅伯渊冷哼一声。
“这种江湖骗子奶奶,你怎么还信她?刚才那番话明显就是搪塞找补,这人指定就是个骗子!”
傅珩封微微低头,再次抬起头时眼中已经换了一副神色。
“倒不尽然,你我二人确实最近霉运缠身,做事接不顺难道不是?为以防万一还不如信她一信,说不准......”
话没说完就被傅伯渊打断。
“小叔,人家都说你德才兼备,手腕强硬对公司治理有方,我看也不过如此!不过就是小小几次挫折,就给你吓成这样了?”
“谁家经营生意不遇到点麻烦?听这神棍的才会倒霉,这女的就是个骗子。你也是个蠢的,再这样下去,你名下几个生意都得被玩完!”
傅伯渊眉头紧皱,转身走到凌烟绮身旁硬生生扯着她的胳膊继续往外拖。
他就看不惯这个所谓小叔。
这家伙虽然是奶奶收养的养子,虽然父母都已经保证家中家产将来都是他的,绝不可能有这家伙一份。
可偏偏他现在在公司任职。
这人先前在上学时就连续跳级三次,后来还直接凭借荣誉证书保送大学,在别人都没毕业的年纪,他都已经进了公司帮忙管事。
他手底下的生意,比预估料想盈利都还能多上一倍有余。
更何况这家伙没有任何不良嗜好,不亲近女人,更不沾染酒色。
唯一一个缺点只是喜爱孤身一人,更是跟他们家中除了傅奶奶以外全都摆着一副冷脸,从无亲近。
这样一个冷面冷心的家伙,经常被公司和底下的员工拿出来与他这个正经家产继承人做对比。
两个人相比较他自然是被批的体无完肤。
他自诩在外面还是能拿得出手,在一群富家子弟当中可以算得上是最优秀的一批,但是从来没在这人面前抬起过头来。
如今看到他维护凌烟绮,他就更想反驳。
想到刚才,几乎已经快要与他定亲的凌烟绮居然当着他的面,两人刚刚碰面就贴到一起去。
甚至于耳鬓厮磨,他一瞬间只觉得心中一股火憋着始终发泄不出去,现在只想将这女人清出家门去。
“我告诉你,我是绝不可能相信她说的那些胡言乱语,我现在就把她赶出去。”
傅伯渊气急败坏,抬手猛推凌烟绮。
凌烟绮皱眉,心中暗自揣度,违背天命自己活下来的可能性有多少。
“这种烂脾气的人,真要嫁给他将来有的是气受。”
她手指轻晃了晃,手中一道符文闪烁。
“要不想点办法把他给弄成傻子?日子能好过一些?”
“不不不,还是算了!有损功德,指定给自己带来无穷祸患。”
“可是......”
凌烟绮心中反复思量,手中符纸符文闪烁又被她自己掐灭。
远处傅珩封看着她手指当中闪烁着荧光明明灭灭,眼中不由得惊诧连连。
这女人手心当中分明没有任何光照物,为何能闪烁光亮?
而且这光芒好像是突然自己出现的。
傅伯渊见两人沉默不语,胸中火气更旺。
尤其是他一个男人居然反复拉扯,都没办法把凌烟绮拖到门边去,这女人像是脚被固定在地上了一般。
他口不择言,甚至于说了几句难听话。
傅珩封眼神转动,现在已经越发肯定面前这女人有些他不了解的特殊本事。
他上前一步,忽然伸手拽开傅伯渊的胳膊。
“大哥教育我等,都要求温润如玉有君子风度,能这么对待一个姑娘?”
“更何况就算我业绩下滑,这次的竞标项目我也拿下了,对接华润公司的利润,也同样比预估的要多上百万。”
“你说我不行,那等你哪一天能做到我这个份上,小叔我自然甘拜下风。现在先松开,别这么对待客人。”
傅伯渊被这一句话憋的脸色胀红,但他偏偏却一句话都硬怼不出来。
对方所说,确实如假包换。
就算他没能像之前那样将业绩翻倍,但他谈下的生意依旧是一般人无法比拟。
他愤愤不平甩开傅珩封胳膊。
“就会胳膊肘往外拐!”
傅伯渊愤然转身走向傅明德。
凌烟绮松了口气,原本几番犹豫准备将傅伯渊弄成傻子,这会儿倒也不必纠结了。
傅珩封则是轻声晃了晃手中名片。
“到时找你,有麻烦找我。”
他甩一下这么一句,转身给傅明德几人打了个招呼掉头离开。
屋内一瞬间安静下来。
傅伯渊父母脸色都相当难看,毕竟刚刚当众被人揭短,在外人面前他们始终都被驳了面子,有些抬不起头来。
忽然旁边传来一声啜泣,打破了一屋安静。
一旁那私生女捂着脸,豆大泪水从指缝间滚落而下打湿了衣服。
原本焦点已经转移,这会儿又被她这哭声重新集中回她身上。
“爸爸,我知道这家不欢迎我,要不我还是走吧,今天如果不是我回来,哥哥们不能吵成这个样子!”
她肩膀抖动,如同一只脆弱蝴蝶一般,仿佛下一秒身体就能垮下去。
看着面前一幕,凌烟绮眉头挑了挑。
这私生女还真会给自己加戏,刚才那一通麻烦跟她有什么关系?
这会儿闹出这么一出,看样子是要逼傅明德给出个态度来了。
原本正一脸愤怒捂着胸口的傅明德在听到了这声哭泣和爸爸之后,瞬间眼神都跟着软了不少。
他狠狠瞪了凌烟绮一眼,转头装出温和看着妻子。
“我家的血脉,总之不能流落在外面。就算不能够给她继承家产,那也不能够让人在外面流浪不是?”
“而且她母亲都已经走了,难道你就不能效仿我母亲,就当是从外面收养了个女儿,别太计较了行不行?”
傅老太太被这话说的瞬间身体一僵,开口厉声反驳。
“傅珩封可不是我在外面的私生子,你爸也没去外面跟人有染,那可是干干净净的一个孩子,你别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若非场合不合适,凌烟绮都想给这老太太鼓个掌。
爱憎分明,硬刚自己儿子,一点脸都没给留!
这老太太的性格她喜欢。

傅伯渊此时面上一片冰冷,完全无视了傅明德的谴责,转头看向凌烟绮。
“你之前不是能让东西飞起来?既然如此,你让我父亲看看你的本事,我自然要让他心服口服!”
他掏了掏口袋,从里面掏出一张卡来。
“这里面有三十万,只要你能让他们见识到你的本事,用你那个所谓的真话,这卡就是你的。”
傅伯渊将东西往前一送,顺势将卡塞入凌烟绮手心。
“拿着,成交与否看你?”
盯着那张卡,凌烟绮心头一颤。
三十万在她这里虽然不多,毕竟来道观里找她办事儿没个六位数绝对下不来,但是谁会嫌钱多?
她伸手要去拿卡,不想那傅伯渊拽着卡另一边,轻轻往回一收。
她原本毫无准备,被这股力道带着差点跌到他身上去。
她踉跄两步,一只手伸了过来,顺势扶上她的腰,凌烟绮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抬头时才发现两人距离已经只剩不下一尺。
傅伯渊低头,刚刚好与她对立而视,两人目光相碰,迎着她像仓鼠般仓皇惊愕的鹿眼,他原本郁闷的心情莫名好了几分。
傅伯渊眼中隐隐约约带上几分笑意,他轻轻将卡往口袋里一丢。
“东西是要给你,但是可没有预付款的道理,事儿成了这卡才能交到你手上。”
凌烟绮瞪了他一眼,后退半步嘟囔一声。
“小气鬼!”
她从口袋拽出枚银针,轻轻在手指肚上一压,立即有血珠涌了出来。
将指尖血摁在拇指上,她随即口中轻念有词。
“符箓丹砂,天地真信......可通可变,急急如律令,敕!”
一生娇喝,屋中无端起了一阵凉风。
风裹挟着符纸,飘飘忽忽在空中画了半个圈。
在场之人无不目瞪口呆。
尤其那私生女,原本还侥幸的脸上顿时一片灰败。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凌烟绮是真有本事。
见众人神色各异,她轻轻挑了挑眉。
“现在能让我试试了吗?”
私生女艰难咽了口唾沫,忽然起身。
“绝不可能,分明是窗户开着,外面有风吹进来,才把这东西给吹飞让她借了势,她绝对是在装神弄鬼。”
原本虚弱,身体无力支撑的私生女忽然从傅明德怀里挣扎出来,起身踉踉跄跄跑向窗户。
刚才她被救下来后,窗户一直没关。
随着她砰一声将窗户关上,远处大门紧闭,屋内再也没有与外界沟通渠道。
“我就说肯定是假的,那东西现在肯定......”
私生女笃定回头,指着半空刚响兴奋解释,但一抬头,她便看见那符纸分明还飘在半空当中。
似乎是嘲笑她的愚蠢和不自量力,符纸还在半空中轻轻向上弹了弹,忽然如利剑般向着她眉心处飞来。
私生女尖叫一声,掉头转身狼狈逃窜。
原本对他无比信任的傅明德,茫然起身,目瞪口呆看着眼前一切。
“别碰我,滚开!”
私生女极力反抗,甚至拽起凳子往半空中挥去。
呲啦一声!
半空当中符纸被划破一个角,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般飘飘忽忽从空中飘落在地板上。
跟着符纸上涌出一团火光,无火自燃在地面上瞬间成了一滩黑灰。
众人全都惊呆在原地,呆愣愣盯着地面上那一滩符灰转不开目光。
直到凌烟绮笑盈盈的声音将屋内僵硬气氛打破。
“真可惜了,这东西在外面我卖给别人售价十万。”
她扭头看向傅伯渊,勾了勾手指。
“耗损钱可不包含在刚才报酬里,那要不要再花十万买上一张?”
跟着她又转头看向私生女。
“不过我建议这个钱你管她要,毕竟我符纸制作材料等等都有专门开相应发票,刚才我算是卖给你了。”
“她把你东西弄坏了,你可以向她索赔十万,我有证据可以证明我符纸就值这个价格。”
私生女面色一变,双腿都不由微微发抖。
她哪里来的十万块钱?
她用求救似地目光看向傅明德,却刚好与他怀疑的眼神撞了满怀。
心头如一盆凉水泼下。
他开始怀疑她了,难道自己真不是他女儿?
手指轻轻发颤,私生女不敢抬头再看。
她慌慌张张捂着自己的腿,哎哟呼痛出声。
“我还没向你索赔我身体损伤费呢,如果不是刚才你拿的这东西追着我,我也不能磕在桌角上,这腿都青了一片!”
说话间,私生女轻轻揉着自己的腿。
可刚才趁人不备,凌烟绮分明看见她狠狠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又用力地拧着自己的腿肉,那一瞬间她脸色青紫痛苦不堪。
哟?
这又是准备甩锅了?
迎着众人怀疑目光,私生女艰难一瘸一拐向傅明德走了两步。
“父亲如果我真不是您的孩子,就凭借您的实力和权势我敢扯这种谎话吗?我今天竟然敢站在这儿,那必然是有我的底气。”
“我刚才只是相亲就连你也不相信我,明明你和我母亲......”
私生女眼神闪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傅明德面上尴尬,立即清咳一声。
“别瞎说!”
被私生女这么一糊弄,他眼神当中刚才升起的那一抹怀疑又骤然消失。
江盈珍听到此话,面容扭曲极其难堪。
要知道面前这私生女比他儿子傅伯渊年岁还要小,她刚才要说什么不言而喻,肯定是和外面贱女人两人之间的苟且。
私生女见傅明德眼神重新恢复温和,连忙趁热打铁自证清白。
“父亲我不是不愿意去医院,既然你们都不信我,那么为了我母亲的名誉,我心甘情愿跟你们做亲子鉴定!”
在场所有人心头一惊。
尤其傅伯渊,更是惊愕抬头看向凌烟绮,他眼中透着几分不自信,对方如此笃定,而反而让他们心中不安起来。
难道这女人真是他父亲的私生女?
刚才她如此害怕惶恐,只是另有顾虑?
“但是爸爸,我虽然愿意做亲子鉴定,但是你看看他们这群人这番态度,明显是一副今天要把我给咬死的样子!”
“您就把话摆在明面上说,你说他们会不会在鉴定上做手脚?”

“ U盘!”
傅珩封一愣,反应过来迅速去拽U盘。
只是这U盘表面泼了一层水,也不知是否还能正常使用。
他刚想去抽桌上抽纸,但是脑中突然闪过一道声音。
“避水躲金木,切记可保命。”
抽纸纸张也是木制物,他愣神间,耳边传来滴答一声。
跟着放在桌上的插排,忽然冒出一簇蓝色火苗,跟着桌上抽纸被火苗击穿,一瞬间烧了起来。
“?!”
傅珩封迅速后退,反应快速退出房间,从消防栓处抽出灭火器,回屋对准办公桌。
此时桌上一片狼藉,原本整理的文件资料被烧毁了一半。
除此外更让人触目惊心的是,桌上那一包抽纸已经烧了个干净。
白色粉末覆盖住办公桌,火总算是被扑灭了。
外面员工听见声音也有不少过来帮忙。
看到桌上一片狼藉,秘书脸色一片惨白。
“这是怎么了?怎么就起火了?”
傅珩封面色微变,死死盯着桌上插排。
这两天为了加紧工作,他特意多拿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双屏幕工作。
因多出一部分需要插电源,他这才从地上拉了只插排,专门负责电脑运行。
至于花瓶......
他猛然回头,目光在秘书面上扫过一圈。
“花瓶哪来的?”
今天早上被凌烟绮那一番话说的有些心神不定,来到办公桌边,他根本没过分留意工作台。
至于桌上花瓶,他只不过轻轻扫了一眼,并没放在心上。
没曾想居然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秘书听到此话顿时脸色更加惨白。
“是品牌方赠礼,每个办公室里都摆了一个,我看这花瓶好看,矢车菊比较符合您的气质,我才给摆在这儿的。”
“对不起,是我工作失职,今天下班后我写检讨!”
秘书脸一白透底。
尤其弄清楚,正是因为这花屏差点发生意外造成傅珩封受伤,她更是惶惶,惴惴不安。
傅珩封盯着花瓶,轻轻摆了摆手。
“无心之尸,不必过于担心,把这些东西清理下,看看U盘是否还能用。”
刚才如果拽出抽纸擦干,或许还有挽回余地。
如今刚才他受惊之余,抽出U盘时手一抖, U盘已经落在地面一汪水里。
现在能否使用都是个问题。
见他没有怪罪自己,秘书这才心惊肉跳将U盘捡起来,招呼着保洁阿姨来收拾地面。
“那我跟会议人员先商量一下工作暂时推迟,会议转移到下午,您先去换个衣服,裤腿湿了。”
傅珩封点头,将众人遣散。
再次抬头扫向电脑屏幕,看着被烧焦的插排线头,他仍然心有余悸。
刚才只差一点!
若非是凌烟绮警告他那番话忽然浮现在他脑中,让他动作上一顿。
想必他刚好碰到抽纸,或许正好触电。
能不能活下来都是问题。
“我得回去!”
虽然他不像傅伯渊对玄学文化极其排斥,但依旧抱有怀疑态度。
起码就在刚才之前,他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凌烟绮早上那番推算。
可如今......
或许两人有必要好好谈一谈!
傅珩封整理衣服走出办公室,准备去找秘书进行工作交接。
距离中午下班还有三小时,他时间弹性特殊可以离开,但最近业务时间不能向后延,只能先让秘书带着一帮技术人员先去讨论。
等到下午在开会时他再做补充。
只是刚出大门,迎面他便撞上一名员工。
“哎哟,总监小心。”
那员工手里端着杯热咖啡。
两人碰撞,杯口倾斜。
咖啡向着他裸露在外面的手背就泼了下去。
而秘书手中,锋利割纸刀从半空中落下,直对着他脚被砸了下去。
“?!”
傅珩封看见咖啡杯,心中就隐约有种不好预感。
两人碰上一瞬间,咖啡向他身上撒来。
他脑子当中只剩下凌烟绮嘱咐他的几句话。
躲水避金木,祸事临头。
他下意识身体向后一靠。
而那锋利割纸刀几乎堪堪贴着他鞋尖儿砸在了地上,刀刃甚至在光滑地板上都划出一条长长划痕。
这员工已经被彻底吓傻了。
她哆哆嗦嗦扑通一声坐在地上。
“我不是有意的!”
傅珩封心中不安预感越盛,他抬手将人从地上拽了起来。
“割纸刀不应该在裁纸机上吗?这玩意儿你拿在手里乱跑什么?”
看着刚才差点就切中他脚长的割纸刀,傅珩封将人拽起来后,犹豫过后试探将地上那只割纸刀捡了起来。
刀刃锋利,真要摞上去今天可能就得住院。
员工面对追问,哆哆嗦嗦解释。
“是这样,我们的裁纸机与这刀口连接部分坏掉了,这个刀片连接地方出现变形,我是准备拿出去丢掉的。”
“没想到居然碰上您了,差点给您带来麻烦我真不是故意的。”
傅珩封看着切纸刀。
他们办公区里偶尔需要进行大份文件整理,文件要进行相应规格切割,方才能符合要求。
因此他们办公区里面也通常都会配备切纸机,他是没想到今天居然差点栽在这机器上。
“没事,下次小心!”
傅珩封心中焦虑,甚至已经不想再去交接工作。
或许得尽快找到那个女人凌烟绮,才能解决身上麻烦。
他心头隐隐约约有种预感,现在并非是结束,反而是某种开始。
或许这一天都不会安然太平!
他将地上捡起来的东西往员工手里一塞。
“跟秘书交代一下,我这边有紧急事务要去处理,交接工作暂且暂停,我下午......明早来这里开会,到时再讨论进度。”
他撂下这么一句没多做解释,迅速转身便准备离开公司。
四周每一个东西似乎都危机重重。
只有回去才最安全!
他迅速奔向电梯。
只是刚刚来到电梯口,电梯口处那里正摆放着一只水桶。
水桶中还插着拖把,但负责清洁的阿姨却不见了踪影。
“人呢?”
傅珩封摁下电梯开关,疑惑盯着挡在大门口处的这水桶。
“谁把这东西放这儿的?”
路过员工看他疑惑开口解释。
“是清洁大妈丢在这的,他给您清理办公室去了,工具就站起撂这了。绕过去就行,或者我给掂点到一边去。”
那员工放下文件说着就准备靠近。
看着水桶里面略显浑浊的污水,傅珩封忽然喉咙一紧。

一句话瞬间将矛盾挑拨到了他们身上。
瞬间,傅明德眼神完全变了,尤其是落在他们身上的目光更是带上了满满怀疑。
刚才形势逆转,分明傅明德也心中怀疑,甚至于已经决定松口去做亲子鉴定。
只可惜私生女手段高明,不过寥寥数语就让他将矛盾转移到了他们身上。
傅伯渊顿时急了,他上前一步刚要说话手腕就被人给拽住了。
他诧异回头,身后是凌烟绮那双清醒澄澈的双眼。
她冲他轻轻摇了摇头比了个口型。
“别提对方还有后招,让她一气儿都使出来。”
那攥着他手腕的手指冰凉一片,阵阵凉意顺着手腕慢慢传遍全身,让他原本暴躁不安的情绪也渐渐安定下来。
心中从未有过的宁静让他心中无比顺畅。
他最终轻轻点头,安静站在原地没有贸然动作。
反而是江盈珍再也承受不住打击,身体摇摇晃晃就往地上倒。
要不是旁边傅老太太动作快将人扶住了,这会儿她可能便已经晕倒在地上。
江盈珍抬手指着傅明德,嘴唇不停抖动。
“你,你,你什么都信这个小狐狸精的!她简直就跟她母亲那个骚狐狸精一个样,要不怎么能把你迷的神魂颠倒的?”
“刚才她明明都已经暴露了,你居然这个时候还向着她,你简直不可理喻!”
傅明德被这一顿骂,顿时暴跳如雷。
“江盈珍,注意你的身份,你凭什么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你体面,你注意身份了吗?你要真像你说的那么好,也不可能在外面胡搞弄出这么一个狐狸精来!”
气氛再度紧绷,双方矛盾一触即发。
“啧!”
凌烟绮叹了口气,原本局势一片大好。
虽说被私生女给转移了矛盾矛头,但只要耐心从中周旋两句,依旧能够挑起傅明德心中怀疑。
她无奈抬头看了一眼泪流满面的江盈珍。
只能说是受到伤害的女人心死如灰,已经完全失去了冷静,否则不能把这一手牌打成这么烂。
如今局势再次倒向私生女,她肯定得有后招。
果不其然,下一秒私生女便开口。
“阿姨,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身份。可是就算有错,也是我母亲她当年爱慕父亲,犯了痴心的妄念。”
“可是我是无辜的,我愿意配合亲子鉴定,但是得寻找公立医院,才能保证结果的真实性。”
她揉着刚才被掐青的小腿。
“还有我的腿今天实在不方便,等到两日后,那时我跟你们亲自去医院,来定我是否跟父亲之间有血缘!”
她说这番话说的极其坚决,没有丝毫犹豫停顿。
她扭头忽然看向凌烟绮,眼中隐约闪过一抹怨毒。
“只是父亲,虽然哥哥不欢迎我,可是他依旧是我的至亲血亲,我也不忍心看他上当受骗,过去道教那套早就已经被证明是迷信。”
“哥哥可是家中长子,将来还要继承家业,绝不能被这种江湖骗子给迷了心智,刚才我不同意的另一个原因,就是不相信她手里那套!”
“她指定是个骗子,哥哥您可千万别被她骗了,刚才那符能飘起来指定是她使了某种手段,这一张图纸就让哥哥花出去三十万,家里面多少钱都不够填她这个坑的呀!”
呦呵!
凌烟绮眼眉挑了挑,饶有兴致看着一脸义正言辞的私生女。
这是准备跑路之前再给她挖个坑,报刚才之仇。
若非这私生女心眼太多,过于自私无法交往过密,她倒是有兴致跟她攀攀关系。
这年头有心思如此灵动的人倒也不多,这位也是个人才,八面玲珑真有意思。
可惜了她本来就是懒得自证的人。
信她者,自然有缘。
不信者,她也懒得跟其交往。
傅明德眼神骤然一变,看向凌烟绮的目光顿时带上几分不善。
傅老太太刚才看了那么一出,这会儿被气的胸腔一鼓一跳。
“你胡说,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请来的孙媳妇儿,你搅黄了我儿子就罢了,如今你居然还想要搅黄我孙子的姻缘。”
“我老太婆今天就是拼了这条命也把你打出去。”
傅老太太超级拐杖,踉踉跄跄就准备动手。
可惜两人站位远,凌烟绮没来得及阻拦。
江盈珍看着老太太气愤不平模样,也腾地从地上爬起来,张牙舞爪扑上去就准备挠花私生女的脸泄愤。
唉!
坏咯!
凌烟绮感慨一声,棋差一招,这小白莲花果然有手段。
看来刚才说那一番带着挑拨的话,简直一箭双雕。
即使为了证明自己清白,同样也是为了等待这么一刻。
几乎下一秒,私生女惊呼一声,跌跌撞撞闪躲开两人的攻击,转身就往门边踉踉跄跄跑去。
“我知道错了,奶奶妈妈,不不,阿姨老太太,我现在就走,我不碍你们的眼。”
虽然她走步看起来踉跄,但是几番折腾每一次都没吃亏,没被身后追来两人碰到一下。
大门被她一把拽开,私生女快步从家门当中逃了出去。
凌烟绮看着私生女背影,心中不由感慨。
“有这种心眼子,全部使到不正当地方去了。反应这么快,一下子就想出了逃出去的计划,激化矛盾引发愤怒。”
“刚挑拨完正主江盈珍,发现这女人懦弱就来挑拨老太太,触怒逆鳞让老太太追打,她正好借势能逃出去。”
凌烟绮回头同情看了一眼傅伯渊。
就私生女这股子心眼儿,十个傅伯渊都敌不上这么一个私生女,难怪人家能够打上门来。
“不过......”
低头时,她眼中隐隐约约闪烁出傅珩封和傅伯渊两人耳后那两颗痣。
抬头又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大门。
私生女早就趁机逃得没了踪影。
“会是她吗?有这种手段和麻辣果敢的心思,想必动起手来也是毫不留情,如果是私生女,她还真可能搞出这种手段来。”
“毕竟只要能够除掉傅珩封和傅伯渊,那么她可就是毫无疑问的唯一傅家继承人了,那诅咒之类的是她搞出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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