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寒征陈如玉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三年不见面,提离婚他红了眼陆寒征陈如玉全文》,由网络作家“苏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可不想扯老婆舌,而且她不是陈如玉,对造女人的谣没什么兴趣。所以她眼皮都没抬:“哎哟,这我可不知道啊。”王姐急了:“你怎么能不知道呢?你可是她表姐!”“王姐要是好奇,直接去问厂长儿子呗,他最清楚。”温茯苓将缝纫机的针脚调的更细密了点,一副认真工作的样子。知道自己再问下去也是自讨没趣,王姐只好讪讪退开,临走时还有些怨的瞪了温茯苓一眼。车间的议论声顿时低了几分。不得不说,这老式缝纫机声响就是大。忙到晌午,温茯苓伸了个懒腰,有点累了,而且一想到这样踩缝纫机一个月才能赚十五块钱,她就想扶额苦笑。穿过来这么久了,还是不太能适应这个年代的物价。她拿起自己的包,手往里面一伸,心跳咯噔一声。坏了。她忘记拿饭盒了。就在这时,铁皮门忽然被人大力踹开,惊...
《八零:三年不见面,提离婚他红了眼陆寒征陈如玉全文》精彩片段
她可不想扯老婆舌,而且她不是陈如玉,对造女人的谣没什么兴趣。
所以她眼皮都没抬:“哎哟,这我可不知道啊。”
王姐急了:“你怎么能不知道呢?你可是她表姐!”
“王姐要是好奇,直接去问厂长儿子呗,他最清楚。”温茯苓将缝纫机的针脚调的更细密了点,一副认真工作的样子。
知道自己再问下去也是自讨没趣,王姐只好讪讪退开,临走时还有些怨的瞪了温茯苓一眼。
车间的议论声顿时低了几分。
不得不说,这老式缝纫机声响就是大。
忙到晌午,温茯苓伸了个懒腰,有点累了,而且一想到这样踩缝纫机一个月才能赚十五块钱,她就想扶额苦笑。
穿过来这么久了,还是不太能适应这个年代的物价。
她拿起自己的包,手往里面一伸,心跳咯噔一声。
坏了。
她忘记拿饭盒了。
就在这时,铁皮门忽然被人大力踹开,惊的几个女工尖叫。
踹门的是陈耀祖,他额角还粘着纱布,衬衫皱得像咸菜,张嘴就是浓重烟味:“温茯苓!温茯苓在哪呢!滚出来!赔我钱!”
周围人小心翼翼的看向她,眼底划过好奇。
温茯苓站了起来,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我欠你什么钱了?”
看见温茯苓,陈耀祖蹭蹭蹭的走过来,肥胖的身形遮挡住部分阳光,凶神恶煞的瞪着她:“要不是你,老子早就骑上幸福250了!你害得我今天在方子那几个人面前丢脸,赔我二百块!我要去买摩托车!
陆寒征垂眼,目光落在温茯苓身上。
她说的那些话,他无心置喙真假,如她所说,不论如何,她都没有证据。
不过......
陆寒征眸色微凝,至少她现在,还敢说出来,而不是如三年前那般,只知道哭,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将所有事都抛给了他。
“好了,都过去的事了,还提他干什么!”
陈建军做贼心虚,慌忙上来打圆场,一边说一边摆摆手,驱散还想看热闹的人群,“都散了!还看什么!”
说完又转头,一脸讨好的看向陆寒征:“小陆啊,来都来了,不如留下来一起吃个饭?”
“不必了。”
陆寒征淡声道,“我先走了。”
说完,他转身出了院子,正欲开门上车,袖子就被轻轻拽住了。
温茯苓特意避开了陈建军和陈如玉,她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恳求的意思开口:“我能不能,搬去和你一起住?”
陆寒征这次回来呆不了几天就要走,等他一走,陈建军不知道还要再出什么恶毒主意,而且李国富今天没得手,说不定晚上还要再来。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护好自己。
横竖她和陆寒征也没离婚,和他住在一起名正言顺,物尽其用,等离了婚,她也可以拿上一笔陆寒征给的离婚补偿,远走高飞。
简直完美。
温茯苓越想越高兴,险些压不住上扬的唇角,察觉到陆寒征看过来,急忙低下头,声音细如蚊呐:“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的,我可以睡厨房,或者别的地方都行......”
陆寒征沉默几秒。
他一贯对这个用了手段,逼得自己不得不娶她的女人没什么好印象,但此刻看着她眼眶微红,单薄脊背瑟瑟发抖的样子,心脏某处,竟无端紧了几分,又想起片刻前,她被一众人围在里面,手足无措的样子。
温茯苓半晌没等到回答,本以为要被拒绝了,却不想下一刻,男人声音沉沉响起:“可以。”
丢下两个字,陆寒征转身上车。
温茯苓站在原地,唇角微勾。
在原作里,形容陆寒征,说他天生冷情疏离,因为父母的惨死对任何人都抱有戒备心,拒人于千里之外,但现在看来......
也不完全如此嘛。
温茯苓心情终于好了些,经过堂屋时,陈如玉还狠狠瞪了她一眼,似乎想要冲上来再说些什么,但还没开口就被陈建军拉住了,眼神怨毒。
陈建军掐掉烟头,堆着笑过来问她:“茯苓啊,你刚刚和小陆说什么呢?”
“小陆在部队也好几年了,我上次听人说,他干得可好了,都升官了。你跟他都领了证,那他就该把工资和津贴寄过来点,也不能让你一个人过苦日子啊。”
温茯苓嗤笑。
算盘珠子都快打到她脸上了。
就算陆寒征真的寄了家用回来,恐怕在她手里连半秒钟都呆不到,就得被这一家子抢了去。
她浅浅笑了起来:“舅舅说得对,这苦日子我早就过够了,当年我爸妈走得早,留下来的家产舅舅一直帮我收着,对了,还有我这些年在厂子里上工的工资,舅舅回头算一算是多少,一并拿给我吧。”
原主的父母当年都是服装厂里的工人,有时候下了班还会出去帮人家做工,兢兢业业几十年,攒下的存款数目可观。
如今,这些钱都到了陈建军的口袋里。
然而,就算这样,他还不满足,还要搜刮原主的工资,原主每个月工资十五块,还有粮票和布票,在这个小县城里,算是相当不错的待遇。
但原主过得可远没有那么潇洒,身上穿得永远都是带补丁的衣服,一双鞋子也是补了又补,至于那些钱和票,都被陈建军用各种借口要走了。
托了原主的福,陈建军可以每日吆喝一帮人打牌吃饭,陈如玉可以时兴的衣服款式换着穿,陈耀祖也可以不学无术,没事就往录像厅里钻,要么就和一帮小混混抽烟喝酒。
一家子人,扒在原主身上吸血还嫌不够,还想把她抽筋扒皮,连骨头都一根根嗦净了才好。
温茯苓唇角带笑,眼底却一片凉意,不躲不避,直直盯着陈建军黑了几分的脸色:“舅舅怎么不说话了?难道真被隔壁六婶子说中了?该不会是想昧掉我那点钱吧?”
那六婶子就是先前冲在第一个戳她脊梁骨的碎嘴子。
这样的中年妇女不在少数,就乐意看别人家闹得鸡飞狗跳,好给她嘴里多一点谈资。
既然这样,那温茯苓也不介意把她拖下水,让她也成为别人的谈资。
她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最后丢下一句,“不过我相信舅舅不是这样的人,那舅舅就先算算一共是多少吧,回头我来拿。”
说完,温茯苓转身回了屋,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虽然在这儿住了十多年,但她的东西依旧少得可怜,几件破衣服,两床薄得已经开始跑棉的被子,差不多就是全部了。
准备搬去陆寒征那里住的事,她没跟舅舅一家提起。
李国富今天没能得手还被自己砸伤了头,还有陈如玉,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
当晚半夜,温茯苓就听到了门外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夹杂着被刻意压低的声音。
“小点声!别被人发现了 !等完事了赶紧出来,我在这等你。”
是陈如玉,语气中满是压抑不住的快意。
“哼,那个死贱人,等事情败露,不知道陆寒征还会不会要一个给他带了绿帽子的荡妇!”
温茯苓屏着呼吸,悄无声息的躲到门后,随着“吱呀”一声轻响,木门被缓缓推开,借着外面月色,让她看清了轻手轻脚摸进来的男人。
肥头大耳,一脸麻子痘痘,可不就是李国富。
李国富反手轻轻掩上门,舔了舔嘴唇,急不可耐的就往她床上摸。
“嘿嘿,到了不还是落我手里了......”
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伸出手,却猝不及防摸了个空!
还不等他惊愕,温茯苓已经闪电般的冲过来,将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套在了他脖子上,猛然使力!
李国富连叫都没叫出声,被勒得双眼翻白,脸红脖子粗,喉咙里发出咳咳的闷响,拼命去抓脖颈上的麻绳。
温茯苓眼都不眨一下,手上力道不减。
直到男人挣扎的力道慢慢减弱,她才松开手,去试了试李国富呼吸,确认他只是暂时晕过去了。
温茯苓稍稍松了口气,放轻脚步,来到院子。
陈如玉果然还没走,看来打的是等事情发生,李国富溜走后,她再喊人过来,把不守妇道的黑锅,彻底扣死在她头上。
“嘶......真冷!”
陈如玉搓着手,嘴里骂骂咧咧,“这贱人,真是一点都不省心......”
温茯苓没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手里木棍重重砸在她后脑!
陈如玉身子一软,当场晕了过去。
温茯苓将人拖回自己屋,和李国富摆到一起,想了想,又将他们衣服分别撕扯开,最后,从厨房抱出一桶豆油,全部浇透。
她划出一支火柴,在摇曳火光中,毫不犹豫的丢了过去。
火势遇油,又点上了角落里的麦秸秆,顷刻间烧了起来,连成了一片!
温茯苓随手两把抓乱了长发,开始扯着嗓子大喊:“救火啊——!起火了!”
这小院里家家户户都是连着的,此刻又是夏季,天干物燥,家烧起来,要不了多久就会蔓延开,温茯苓这一声喊出来,一时间,所有人都冲了出来,提着水桶浇了上去!
就连陈建军,也一边提裤子一边出来,一见温茯苓,立刻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死丫头!你又干了什么,把房子都烧了!”
温茯苓当即红了眼圈,满脸都写着无辜:“我,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都不在屋里......”
她的话还没说完,屋子里就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
“怎么起火了!”
随着惊恐失措的女声,房门被一把推开,陈如玉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单衣,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
众目睽睽之下,所有来救火的人都惊呆了。
陈如玉被浓烟呛得不停咳嗽,她惊魂未定,又猛地见到这么多人围过来,一时间脸色煞白!
而更令人震惊的还在后头。
李国富跌跌撞撞的跟在她身后冲出门,脸上尽是被熏黑的痕迹,同样的衣不蔽体,上半身赤裸着不说,甚至连裤腰带都没系上,半截裤子都耷拉了下来!
“这,这......”
有人目瞪口呆,转头看向陈建军,“这不是你家大丫头......”
接下来的话不必说完,在场的没一个蠢货,自然明白,他们刚刚在屋里,都干了些什么勾当!
李国富见势不妙,半点都没犹豫,指着陈如玉大叫出声:“都是这个贱人勾引我!她说今晚要让我好好享受享受,我才来的!”
这话也不算错,陈如玉的确是这么说的。
只是,原本让他“享受”的换了一个人罢了。
人群之后,温茯苓唇畔噙着淡淡的冷笑,望着眼前这一场闹剧。
若不是她打晕了这两个人,现在被千夫所指的,恐怕就是她了。
陈建军脸色铁青,冲上去狠狠一记耳光抽在陈如玉脸上,破口大骂:“老子怎么生出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还没结婚就想着偷汉子!”
陈如玉像是被这一巴掌打醒了一般,如梦初醒,死死瞪住了温茯苓!
她嗓音嘶哑,尖叫出声:“是你!是你这个狗娘养的故意害我!”
“你这话什么意思?”
温茯苓肩背微微颤抖,一副受到莫大冤枉的表情,“我今天已经和陆寒征说好了,今晚就搬去他那里住,我一直在收拾东西,将一副被褥先带过去,根本没回来!”
她痛心疾首:“我知道你被撞破丑事,向找个人给你垫背,但你也不能这么诬陷我啊!我可是你的姐姐!”
陈如玉险些没背过气去。
恼羞成怒下,她也顾不得许多,尖刻怒骂:“你胡说八道什么!咱们大院里谁不知道,当初你用了下作手段逼陆寒征娶你,他讨厌透了你,怎么可能和你一起住!”
“你害我到这种地步,我今天就算是死,也要拖你一起下地狱!”
陈如玉五官都扭曲几分,语气怨毒到了骨子里,扑过来伸手就要去掐她的脖子!
温茯苓下意识的后退,手臂却被猛地攥住,紧接着,她整个人都被往后一拉,一道挺拔身影,已经拦在了她身前!
陆寒征轻而易举的截住陈如玉的手,吐字冷厉:“是我让她和我一起住的。”
简短的一句话,却让喧闹的人群骤然安静了几分。
温茯苓被陆寒征滴水不漏的护在身后,忍不住勾唇。
这人,来得倒是及时。
她又从陆寒征背后探出头,露出泫然欲泣的一张脸,语重心长道:“如玉,你还年轻,一时做错了事不要紧,只要能改,大家还是会接受你,原谅你的,你可千万不要自暴自弃啊。”
看似安慰,实则就是在戳心。
陈如玉一双眼睛都要瞪脱眶了,她张了张嘴,半天也没能说出一个字,两眼一翻,竟是被活活气晕了过去。
温茯苓捅完最后一刀,心里舒服多了,一转头,就正对上陆寒征黑沉沉的一双眼,急忙收敛了表情,低下头。
“我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就在外面,本来打算今晚拿过去的,没想到半路看到家里有火光,情急之下就先回来喊人几救火了,现在没事了,我们走吧。”
陆寒征淡淡应了一声,转头出了小院。
温茯苓立刻跟了上去。
为了方便圆谎,她将打包好的行李丢在了不远处,远远看到后,她正想过去捡起来,陆寒征已经抢先她一步,将包裹背在了身上。
他没有回头,只沉声说:“走吧。”
温茯苓本打算伸过去的手就这样又收了回来。
陆寒征住的地方离舅舅家不算太远,隔了两条街的距离,也是一座小院,分东西两屋,因为太久没有住人,院子里肉眼可见落满了灰。
“你就先住在这里。”
陆寒征推开东屋的门,将包裹放在床上,顿了顿,又补上一句:“不早了,早点休息。”
收拾着行李,温茯苓心情极好的哼起歌来。
转身一看,陆寒征就站在门口看她,眉头微微蹙起,不知道在想什么。
温茯苓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得意忘形了。
她想起什么似的立即补充道:“对了,你别担心,三个月的约定仍然作数,等三个月一到,我就离开,我们也可以先去办离婚。”
谁知道,陆寒征的眉头皱的更深了,随后什么也没说,直接转身走了。
和刚刚的不耐还不一样,这一回,温茯苓好像在他脸上看到了厌恶,不由得腹诽:
莫名其妙,这人到底想干嘛?
第二天,两人共同踏上南下的火车。
火车拥挤脏乱,还好陆寒征身形修长,好几次都刻意护着她,不让她被人流裹挟走。
放行李时,温茯苓本想自己来,一只手却忽然出现,拿起她的布包放了上去。
温茯苓抬头,可以看见陆寒征清晰的下颌线和喉结。
她小小的吞了下口水,又遏制了内心想讲和的念头。
南下的火车要开两天一夜,入夜,车厢顶部的白炽灯在暮色中摇晃,外面下雨了。
温茯苓数着车窗玻璃上蜿蜒的水痕,数着数着,终于抵不住困意闭上了眼。
她歪向右侧的瞬间,鼻间嗅到淡淡的皂角味。
真好闻。
温茯苓浑然不觉自己已经靠在了陆寒征肩膀上,男人肩膀硌得她有点疼,却比硬座靠背要温暖得多。
陆寒征浑身一僵,但转头看见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时,又不自觉放轻了动作。纠结半晌,终究还是由她去了。
坐在二人对面的大婶看着他们举止亲密,一张老脸都快拉到地上。
温茯苓还在做梦,忽然感觉自己的膝盖被人狠狠踹了一下,她疼的“嘶”了一声,睁开眼,坐直身子。
自己怎么靠到陆寒征肩上去了?
但陆寒征的反应明显比她更大,他蹭的一下站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声道:“我去透透气。”
温茯苓还在懵着,陆寒征已经走远了。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裤子,刚刚不是错觉,她真的被人踢了一脚,小腿上有一个非常明显的鞋印。
温茯苓下意识抬眼,正好看见大婶斜眼睨她。
大婶也不遮掩,阴阳怪气,撇嘴道:“啧啧,光天化日就往男人身上贴,你家没教过廉耻二字怎么写?”
温茯苓:“?”
这人是有病吗?
虽然说现在是八十年代,民风没有那么开放,但她靠在自己丈夫身上,还轮不到一个路人大婶指摘。
温茯苓皱了皱眉,没回答。
见她不说话,大婶更起劲了:“喂,你多大啊,看你就十八九岁吧,小小年纪就跟男人跑出来,真不要脸。”
温茯苓深吸一口气,真诚发问:“你谁啊?”
“呵呵,你不用管我是谁,我今天就是替你父母教训教训你!”那大婶倨傲的抬抬下巴:“大庭广众的,你一个小姑娘脸都不要了!”
大婶破锣似的嗓门引得不少人看热闹。
温茯苓气笑了:“大婶,我和他是正经夫妻。”
那大婶从头到脚的打量她一遍,不屑的嗤笑:“装什么正经夫妻?真领证了能臊成这样?那男的转身就走啊?”
温茯苓顺着大婶的话看向陆寒征的方向,他走的不远,就在几米开外,还正好和她对上视线。
陆寒征的眸子清冷,和她对视两秒之后,又把头偏过去了。
大婶立即就像抓住了什么似的,疯狂嘲讽道:“啧啧,还正经夫妻呢,人家管你吗?你这种上赶着往上凑的女人我最看不惯了!”
温茯苓感觉有十几道目光正在注视着自己,她轻笑一声,拿起面前的杯子。
冰凉的水线在空中拉出抛物线,大婶嚎叫一声,疯狂的拍打自己湿透的裤子:“你干什么!你疯了!”
“该说这话是我吧。”温茯苓冷冷道:“我和你认识吗?就在这里胡说八道,再乱说我就把水泼你脸上。”
“你!”大婶气的手指颤抖:“我要去叫人,你给我等着。”
“我等着你干嘛?”温茯苓勾唇:“叫人之前我先收拾你一顿,大婶,我看你年纪大点,踢我那一脚我不跟你计较,但你嘴巴最好放干净点。”
平白无故被陌生人欺负,那也太冤了。
这么想着,温茯苓又望向陆寒征的方向。
他们这边动静闹得这么大,这男人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只把头偏过,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果然还是讨厌她,所以才管都不想管。
温茯苓觉得心底气愤,就算是不喜欢她,连一句话都不愿意帮她说吗?还是因为她不小心睡着了靠一下,就厌恶到了这种地步。
大婶嘴唇嗫嚅,半天没再说话。
她本来看温茯苓脸嫩,觉得好欺负才开口的。现在看来,是个不好惹的脾气爆的主儿。
索性嘟囔了几句,又坐了回去。
没多久,陆寒征也回来了。
他刚坐下,温茯苓就突然站起,裙摆扫过他膝盖。
“借过。”
陆寒征愣了下,正想问她去干什么,女人就伸手拿了自己的行李袋子:“我去换个座,省得又睡着了靠你身上。”
她越想越气,果然,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小说里的男人也一样。
温茯苓带着怒容,随便问了个后面的人能不能换座。
她泼水的壮举已经传遍整个车厢,这人飞快答应了下来。
陆寒征望着她挤进五排之后的座位,喉头发紧,蹙眉。
这女人是怎么了?
他方才脸颊发烫,怕被看出来,就去连接处吹风。那里噪音和风声极大,所以待了一会他就回来了。
一回来就看见温茯苓冷脸的样子。
难道说,她是觉得靠在自己肩膀上很丢人?
这么想着,陆寒征的脸也冷了,不再看她。
对面大婶看温茯苓走远了,又伺机道:“诶,小伙子。那种泼妇可要不得,娶了会家宅不宁的,我看你一表人才的,这样,我有个女儿......”
话没说完,就被陆寒征打断:“大婶,你这样随意编排别人,你女儿也好不到哪去。”
大婶的脸绿了,但不敢再多说什么,毕竟陆寒征看起来比温茯苓更不好惹。
她切了一声,偏过头,暗道自己今天真晦气。
温茯苓坐下后,只能看见陆寒征的后脖颈。
这男人丝毫回头的意思都没有,看样子是真不把她放在眼里。
不行,她必须得尽快想办法安身立命,免得天天待在这男人身边被甩脸子。
“臭婆娘!”吴海波一见她,顿时又来了精神,满嘴血沫的骂道:“你不是说就是个女人?这他妈是女人吗?这是怪物!”
陈如玉慌乱的道歉,却听见陆寒征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陈女士还是先写道歉信吧,等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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