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耗尽了我所有力气。
父亲听完我断断续续的叙述,电话那头一片死寂。
“婉清,等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
二十四小时后,苏氏集团的私人医疗团队接管了我的病房。
父亲站在我床前,看着我残破的身体,眼中的泪水终于流出。
“对不起,是爸爸没保护好你。”
他握紧我的手,指节发白。
我摇头,将录音机递给他,那是秦梦雪肆无忌惮的炫耀。
父亲听完录音,脸色由悲转怒,眼中杀意毕现。
“陆景深,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他拿起电话,下达了一连串指令。
第二天,陆氏集团股价暴跌,多个合作项目突然中止。
父亲的律师团队秘密收集证据,准备将陆景深送进监狱。
我被转移到苏家在郊外的别墅,开始了漫长的康复治疗。
父亲找来全球顶尖的假肢专家,为我量身定制最先进的义肢。
“婉清,你会重新站起来。”
父亲的承诺如同定心丸。
我开始学习商业知识,父亲将苏氏集团的运作都教给我。
“复仇不只是惩罚敌人,更是让自己变得无懈可击。”
他的话让我铭记于心。
每天晚上,我们分析陆景深的弱点,制定周密的复仇计划。
父亲的私家侦探传来消息,秦梦雪与陆景深之外的多名男性有染。
我们掌握了陆氏集团多年来的违法证据,足以让陆家彻底崩塌。
“爸爸,我不要他们死,我要他们生不如死。”
我的声音平静而冰冷。
父亲点头,眼中闪烁着赞许的光芒:“这才是我的女儿。”
复健室里,我咬牙忍痛,一次次尝试用新义肢站立。
摔倒了,爬起来,再摔倒,再爬起来,直到双腿流血。
父亲守在一旁,既不插手也不劝阻,只是默默地注视着我。
三个月后,我终于能够独立行走,虽然步伐还不够稳健。
“准备好了吗?”
父亲问我,眼中是对女儿的信任。
我点头,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是时候让他们付出代价了。”
我将U盘插入电脑,点击发送按钮。
父亲站在我身后,手搭在我肩上,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目光。
“已发送完毕,”我关闭电脑。
“二十四小时内,陆景深的人生将彻底崩塌。”
证据包含录音、视频、医疗报告,每一份都足以将陆景深钉在耻辱柱上。
我们选择在陆氏集团年度股东大会前夜发布,时机堪称完美。
第二天清晨,爆炸性新闻占据了所有头条。
“陆氏集团继承人策划妻子被九十九人轮番侵犯”。
“豪门恶魔:陆景深导演妻子惨遭截肢、切除子宫”。
社交媒体瞬间沸腾,愤怒的评论如潮水般涌来。
“这不是人能做出的事!”
“禽兽不如,应该枪毙!”
“可怜的苏婉清,嫁给了魔鬼。”
我坐在轮椅上,通过监控画面观察陆景深的反应。
他刚走出电梯,就被记者团团围住,闪光灯晃得他睁不开眼。
“陆先生,请问您是否策划了对妻子的性侵案件?”
“您是否指使医生切除了苏婉清的子宫并截去她的双腿?”
“您与秦梦雪的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陆景深面色惨白,额头冒出冷汗。
他的保镖推开记者,强行将他塞进车里。
车窗后,他颤抖的手指拨打着电话,眼中满是慌乱。
陆氏集团股价在开盘后十分钟内暴跌30%,触发熔断机制。
合作伙伴纷纷发表声明与陆氏切割,客户取消订单,银行冻结贷款。
陆父在看到新闻后当场晕倒,被紧急送往医院。
秦梦雪的公寓外同样围满记者,她戴着墨镜,裹着围巾,试图逃离。
“秦小姐,您是否参与了对苏婉清的谋害?”
“您与陆景深是何时开始密谋这一切的?”
她慌不择路,高跟鞋踩断,摔在台阶上,墨镜滑落,露出惊恐的眼神。
我关掉监控画面,轻轻抚摸义肢接合处的疤痕。
“这只是开始,”我对父亲说,“下一步,法庭见。”
父亲点头,拿出一份厚厚的起诉书:“律师团队已准备就绪。”
我望向窗外,阳光正好,这是复仇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