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起怀一个眼神，餐厅的门被重新推开。
手下搬进来一个两米高的铁笼，笼子上还接着电线。
“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就跟王总走，今晚无论他怎么折腾，你都要陪他。”
林起怀指了指面前的笼子：“还有一个选择，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钻进狗笼，给大家来一场电击表演，如何？”
那一瞬间，像有一把锋利的刀，狠狠插进了我的心脏。
周围议论声嘈杂，绕着我的耳朵不停转。
“林总，你果然会玩，电击表演都想得出来！”
“听说表演者的身体会遭受6伏的电压，到时候很可能会大小便失禁，口吐白沫……”他们的讨论令我头皮发麻，巨大的恐惧像一只大手，攥住了我的呼吸。
“怎么样？
考虑好了吗？”
林起怀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他指了指面前的铁笼：“想好了的话，就赶快爬进去！”
我抬头看着这个曾经爱慕过的男人。
明明才过了三年，我却觉得他如此陌生。
“看我干什么？
别矫情了，又死不了人！
不想被干，就给我爬进笼子里！”
我知道，他只是想羞辱我罢了。
他想将白曼曼所有受过的罪，全部加在我的身上。
看我越痛苦，他便越痛快。
我苦笑一声，胸口最后一丝火苗熄灭。
“如果我两个都不选呢？”
他冷哼一声：“你敢！
别忘了我帮你那该死的爹还了两百万的赌债！
我现在是你的债主，你不听话，信不信我把你大卸八块扔进海里喂鲨鱼！”
“好，我选，我跟王总走。”
话一出，林起怀愣住了。
本来面无表情的脸突然升起愤怒，额角青筋暴起，嘴角都在微微颤抖。
“你说什么？
你要跟他走？”
大手突然掐住我的脖子，瞬间夺走了我全部的呼吸。
“……怎么……你……舍不得了？”
我还想从他脸上看出哪怕一丝的不舍。
却什么都没有。
两秒后，他竟怪异地笑了。
“真无聊，我输了。”
周围爆发出一阵笑声。
我这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们安排好的。
他们竟然用我，打了一个赌。
林起怀给了我两个选择，跟王总走，还是忍受电击表演。
“我押了五百万，赌你会选电击表演，没想到，你竟让我输了。”
他语气森森，低沉至极。
王总笑得愈发灿烂。
“今天真是好日子，我赢了林总五百万，抵消了林太太的初夜费，我还净赚四百万！”
“林总，人我就带走了！
我助理把皮鞭蜡油都准备好了！”
周围又是一阵哄笑。
林起怀脸色却有些僵硬。
“姜厌，你真的想好了？”
他最后一次询问我，我猜，他应该是心疼自己那打了水漂的五百万吧。
还没等我回答，门又被推开。
跑进来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小姑娘。
她面容清丽，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惹人怜惜。
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
和当年的白曼曼，竟长了张七八分相似的脸。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小姑娘应该是林起怀最近包养的女大学生。
因为和白曼曼长得像，林起怀将她宠上了天。
“起怀，你们怎么还没结束？
不是答应陪我一起去看音乐剧的吗？”
林起怀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脸。
“乖乖，已经结束了，我们走吧。”
出门时，小姑娘还好奇地看了我一眼。
目光中带着震惊和嫌弃。
她白色的小羊皮鞋路过我身边，不小心沾上了我流的血。
“哎呀……脏死了。”
她只微微抱怨一声，林起怀便立马俯下身，为她擦去皮鞋上的血渍。
那样的温柔，他从未给过我。
最后，他深深看了我一眼，便带着小姑娘离开了。
脚步越来越远，走廊隐约传来两人调笑的声音。
姑娘的笑声甜到发腻，我竟有些想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