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莹莹莹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八零,白月光污蔑我炸面粉厂白莹莹莹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我爱吃果丹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曼曼,好点了吗?”他愣了几秒,面露悲伤,“你别伤心,孩子还会有的。”“卫生院抢救不及时,你流产加上大出血,能活着已经是万幸了。”他边说边叹气,很是心疼我的遭遇。“淮之怎么能那么对你!他一个穷知青,要不是你父母,他怎么可能进研究所。”我的泪水伴着嘶哑的低吼,响彻在寂静的病房。重来一世,我还是失去了我的孩子。我仰起头,逼退眼眶的热意,破碎的呜咽却还是从喉中不断冒出。难道我林曼,注定要成为许淮之和白莹的垫脚石?或许是我眼中的悲切太重,齐叔叔转过头不忍再看。“你打算和许淮之怎么办?”“离婚。”我面无表情地说完,却让齐叔叔有些不可置信。“你当初为了嫁给他,恨不得和父母断绝关系,是不是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我自嘲一笑,叫来护士,问清白莹的病...
《重生八零,白月光污蔑我炸面粉厂白莹莹莹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曼曼,好点了吗?”
他愣了几秒,面露悲伤,“你别伤心,孩子还会有的。”
“卫生院抢救不及时,你流产加上大出血,能活着已经是万幸了。”
他边说边叹气,很是心疼我的遭遇。
“淮之怎么能那么对你!
他一个穷知青,要不是你父母,他怎么可能进研究所。”
我的泪水伴着嘶哑的低吼,响彻在寂静的病房。
重来一世,我还是失去了我的孩子。
我仰起头,逼退眼眶的热意,破碎的呜咽却还是从喉中不断冒出。
难道我林曼,注定要成为许淮之和白莹的垫脚石?
或许是我眼中的悲切太重,齐叔叔转过头不忍再看。
“你打算和许淮之怎么办?”
“离婚。”
我面无表情地说完,却让齐叔叔有些不可置信。
“你当初为了嫁给他,恨不得和父母断绝关系,是不是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我自嘲一笑,叫来护士,问清白莹的病房。
和齐叔叔站在病房门口,透过门缝,便看清二人紧紧相拥的身影。
许淮之半张脸还埋在白莹发丝里,右手摩挲着她指尖的伤口,放在嘴边轻轻吹气。
纵使早有准备,我的心还是狠狠被刺痛。
原来爱与不爱,真的显而易见。
过道上,大家都在讨论报纸的头版新闻。
“林曼恶意炸毁面粉厂”的消息人尽皆知。
面粉厂厂长和我的丈夫许淮之亲自接受采访。
许淮之痛心疾首的声音从广播传出。
“是我的妻子对白莹同志心怀不满,所以故意炸毁工厂,让大家受到惊吓。”
说着,他竟然哭出了声。
“作为丈夫,这是我的失职,我替林曼向大家道歉。”
白莹缠着满头绷带,看着楚楚可怜,逢人就哭诉,“大家不要怪曼曼,虽然她炸伤了我,给面粉厂造成严重损失,但淮之同志开口,我可以给她改过自新的机会。”
面粉厂单方面将我开除。
邻里邻居也传出风言风语,质疑我怀的也许是某个野男人的杂种。
我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家门口被扔满臭气熏天的垃圾。
甚至有人打着看望我的名义,直接掐烂我的耳垂,抢走我的金耳环。
我捂着血肉模糊的耳朵,请人帮我拟了一份离婚协议。
拜托齐叔叔交到许淮之手里。
准备出院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刚打开门,撕碎的协议就砸在我脸上。
而顺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看去,来人正是一脸怒气的许淮之。
他气得咬牙切齿,双眼猩红,恨不得当场将我活吞。
“林曼,你又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当初求着和我结婚的是你,提离婚的还是你,你演够了吗?”
许淮之缓缓逼近我。
“你还怀着孩子,没有父亲,你怎么带着他生活下去?”
病服松松垮垮挂在我身上,他并没有发现异常。
我抬起头,深深凝望着他,一字一顿道,“孩子早死了。”
闻言,许淮之瞳孔紧缩,露出惊疑不定地眼神。
睡梦中,我仿佛又看到那个刚回城的青年。
高考刚刚恢复,他凭借渊博的学识顺利考上大学。
可家里无力负担他的学费,不得已成为我的补习老师。
一次次补课中,他俊逸的侧颜和清冽如泉的嗓音让我怦然心动。
我对他大献殷勤。
鸡蛋,书本,搪瓷杯,连父母给我的零用钱也偷偷塞给他。
可他除了上课,不和我有任何交流。
为了让他看到我的决心,我开始发奋学习。
考上大学后,我主动向他表明心迹。
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拒绝,反而主动抱我拥入怀里。
我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不顾父母阻拦嫁给了他。
自行车,手表,缝纫机。
甚至没让他出一分钱彩礼。
父母看不上这个倒插门的女婿,却架不住我喜欢。
无奈下,给他安排了研究所的工作。
婚宴酒席上,许淮之亲手为我别上大红头花。
“曼曼,你是我此生唯一的妻子,我一定会对你好一辈子,不离不弃。”
这一许诺,转变了父母对他的偏见,更加不遗余力地提拔他。
婚后,许淮之每晚与我耳鬓厮磨,让我给他一个孩子。
下乡没有折断他的傲骨,反而为他增添了一分踏实。
父母意外离世后,是他把工资全部上交,为我洗衣做饭,时不时还带我去国营饭店下馆子。
我们那条巷子里,没人不知道。
许淮之把我放在心尖上,宠成了娇妻。
我也沉溺在这场爱情的美梦里。
一度觉得自己是世间最幸福的女人。
直到他酩酊大醉的那个深夜。
我把他抬上床时,发现了枕下来自医院的汇款单。
厚厚一沓单据,病人是白莹的父亲。
最早的一张,是在我们婚礼当天。
原来,我出于信任交给他保管的存折,钱都流进别的女人手里。
他愿意娶我,也只是为了给白莹的父亲治病。
父母留下的遗产,也全被他转移到白莹名下。
我企图麻痹自己。
毕竟我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只是出于对初恋的好心,不久后就会回归家庭。
可是,当白莹逼我放弃面粉厂的工作时。
我就知道,自己输得一塌涂地。
许淮之让我怀孕后下岗回家,不是因为爱我。
而是我挡了白莹的路。
上辈子,白莹死之后,我还一阵庆幸。
没有了第三者的插足,我的小家肯定会幸福如初。
直到生产后,我和孩子惨死在他手里。
我才看穿他体贴背后,对我深恶痛绝的恨意。
从白莹死去的那刻起,我和孩子就成了他肉里的一根倒刺。
只有我们粉身碎骨,才能证明他对初恋的爱意。
或许是前世的死状太过凄惨,许淮之的眼神太过狠戾。
我被噩梦惊醒。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下意识看向小腹,空空荡荡,像是从没有过那个孩子的痕迹。
我感应到什么,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父母生前的好友齐叔叔走了进来。
见我醒来,放下手里的玉米粥,关切开口。
怀孕四个月,丈夫的初恋白莹要顶替我面粉厂的工作。
工厂仓库里,白莹划燃火柴扔进粮仓,用力把我推向磨粉机。
因为熟悉工厂地形,我逃出生天,白莹却死于爆炸。
我以为丈夫会怪罪于我,可他却拥我入怀。
“念依,她怎么配跟你和孩子比?”
他体贴入微,拿肉票给我补身体,的确良给我裁新衣。
却在生产当天,他却要我带着孩子给白莹偿命。
我拼命挣扎,却对上他目眦欲裂的眼神。
“你不是非要在面粉厂工作吗?
那就死在这里,给莹莹陪葬!”
再睁眼,我回到爆炸现场。
……爆炸声轰然响起,强烈的冲击几乎撞碎我的五脏六腑。
火势迅速蔓延,我下意识护住小腹,掉落的梁柱却将后背砸得血肉模糊。
上一世的痛意又卷土重来。
对上白莹阴狠的视线,我胆战心惊。
前世我竭力带着白莹冲出仓库。
可她却将我推向磨粉机,锋利的刀片险些割断我的脖子。
这辈子我选择将白莹反锁在操作间,疯狂拍打大门高声呼救。
面粉厂外陷入一片混乱。
一名工人惊慌失措地说,“许淮之,快去救火,你老婆被困在面粉厂仓库了!”
许淮之却嗤笑出声,“不可能,我说了让她下岗回家安心养胎,这个时候,她该在家做饭。”
工人脸色骤然突变,“不好!
粉尘爆炸了,有人看见白莹也在里面!”
“怎么不早说!”
许淮之蹭地冲出门外。
白莹阴对我挑衅一笑,把手中的火柴全部划燃,扔进面粉堆。
可下一秒,她却惨叫出声。
高温的玻璃瞬间爆裂,碎片分崩离析,把我们掀翻在地。
白莹拽着我挡在身前,玻璃插进我的肉里,手臂被灼烧到黑焦流血。
许淮之硬生生用脚踹开大门,径直冲向白莹。
他心疼地将女人打横抱起,哪怕我蜷缩在地上痛苦哀吟,也没有得到他一个眼神。
“莹莹,别怕,有我在,没有谁能伤害你。”
许淮之的话比烈焰还烫,烧得我心如死灰。
他看到我微隆的肚子,终于肯施舍给我一个眼神。
可我奄奄一息,血和泪糊满了整张脸。
前世我下跪求救,许淮之顾念孩子,先把我送去卫生院。
可他再回到面粉厂,白莹早就葬身火海,尸首被烧得灰也不剩。
他口口声声说白莹是微不足道的外人。
却在我生产当天,绑着我和孩子来到面粉厂。
许淮之双眼猩红,不断挥舞着拳头。
“你为什么不把工作让给莹莹,如果不是你包藏祸心,炸毁面粉厂,我的莹莹怎么会死无全尸!”
因为他是科研人员,作案手法异常完美,大家只当我们母子死于意外。
反而让许淮之收割同情,成功晋升研究所所长。
这次重生,我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白莹吓得瑟瑟发抖,却还是没忘颠倒黑白,“淮之,曼曼炸毁面粉厂,会不会连累到你?”
许淮之眼泛泪光,“傻瓜,我无所谓,你没事我才放心。”
说话间,厂房的墙壁突然倒塌。
许淮之把白莹紧紧护在身下,却猛地推了我一把,让我做他们的肉盾。
只听“咔嚓”一声,我的小腿被砸断。
听见我的惨叫,许淮之的语气更加狠戾。
“你犯的错误,却要莹莹承担后果,活该你爸妈死得早!”
他提着我的衣领把我往外拽。
离门口还有一步之遥时,猛地松手,将白莹小心翼翼背起。
低下头,看向我的眼神满是厌恶,“你不是爱害人吗?
既然有手有脚,那就自己爬出去,多碰你一下我都嫌恶心。”
我像落水狗般爬了出去,身后拖出长长一道血迹。
许淮之和白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一个面露嫌恶,一个幸灾乐祸。
“自作自受,我怎么会娶你这样的女人。”
闻言,我呕出一口血,瘫软倒地。
原来孩子的亲生父亲,恨不得让我去死。
大火要将我吞没时,面粉厂的工人匆匆赶到。
刺骨的冰水毫不留情地泼在我身上。
冰火两重天,我痛得浑身颤栗,动弹不能。
可再抬头,许淮之早就骑上自行车,带着白莹冲向卫生院。
旁边的厂员们以为是我蓄意纵火,都气得咬牙切齿。
有泼辣的,直接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薅住我的头发,把我拖到安全地带。
“林曼,你父母还是高知,怎么养出你这种恶毒的女儿。”
“你是要砸烂我们的铁饭碗吗!”
“还想诬陷人家白莹,许研究员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为了给许淮之铺路,家里的麦乳精,水果罐头我都如流水般送了出去。
可我没想到,他们只领许淮之的人情。
冷汗汩汩而下,我只感觉小腹一阵坠痛,身下血如泉涌。
“糟了!”
厂员的声音染上惊慌,“林曼还怀着孕,快送去医院!”
身体一轻,我被放在全厂唯一一辆汽车上。
赶到医院时,羊水混着血迹,早就将座位打湿。
迷糊间,我好像听到了许淮之的声音。
“林曼和莹莹血型一样,抽她的!”
医生一把推开他:“这位同志,明显那位孕妇伤得更重,你再抽她的血,不是要她送命吗?”
医生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我,里面叫人安排手术。
可许淮之挡在医生身前,不屑开口。
“她是装的,医生,你给她随便打两针止痛剂就行。”
“是她害人在先,就算死了也是罪有应得,但求你无论如何也要治好莹莹。”
说着,他从怀中摸索出我们的结婚证。
摆明了要医生先救白莹。
而我这个孕妇,就算死了他也丝毫不关心。
医生瞪圆了眼,似乎讶异于许淮之的绝情。
白莹的眼泪顺势流下:“淮之,还是先救曼曼吧,她和孩子……”话音未落,许淮之就满眼心疼。
“她死不足惜,有这样的母亲,孩子还不如死在肚子里。”
在他的威逼利诱下,医生不得不给我抽血。
粗壮的针头在我血管里横冲直撞。
而我苟延残喘地躺着,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有厂员看不下去想阻拦,却被赶紧拉住。
“林曼爸妈早逝,许研究员估计早想和她离婚了,你别蹚浑水。”
“如果面粉厂真是林曼炸的,你的工作还要不要了!”
“就算这样,许淮之也太狠心了吧!
我之前还觉得他是知识分子,前途大好,没想到连老婆孩子都不要。”
“就是,当一个倒插门的女婿,也不至于这么对待妻子吧!”
我听着,心像针扎一样,细细密密地痛。
随着血越抽越多,我的面色越来越惨白。
我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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