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卓云池的女频言情小说《我与闺蜜齐登基全局》,由网络作家“回玄阴教吃虾的胡一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符晚畅对视一眼。来了来了,收我命的来了。宴席上的众人看我离去,露出心照不宣的得意笑容。我甚至听见有人小声嘲笑:“粗野村妇,自以为是,殊不知死到临头了。”“我们且看好戏吧。”众目睽睽之下,我下跪向公主行大礼:“公主殿下恩赐,原万不能辞。但臣妇身体抱恙,药不能与酒同饮,还望殿下海涵。”我刚出声拒绝,就被嬷嬷呵斥:“大胆刁妇,公主殿下赐酒还敢推三阻四!掌嘴!”两个健壮仆妇就要上来薅我。众人表情惊愕,显然是知道公主粗暴,没想到公主这么简单粗暴。甚至有人窃窃私语:“听说自从公主死了丈夫,便异常暴躁,如今看来果然不错。”“住手!嫂嫂是诰命夫人,你们现在下手,如何向相爷交待?”仆妇被符晚畅喝止,又向亭台中的公主行礼:“陛下最是爱重相爷,若家眷...
《我与闺蜜齐登基全局》精彩片段
我和符晚畅对视一眼。
来了来了,收我命的来了。
宴席上的众人看我离去,露出心照不宣的得意笑容。
我甚至听见有人小声嘲笑:“粗野村妇,自以为是,殊不知死到临头了。”
“我们且看好戏吧。”
众目睽睽之下,我下跪向公主行大礼:
“公主殿下恩赐,原万不能辞。但臣妇身体抱恙,药不能与酒同饮,还望殿下海涵。”
我刚出声拒绝,就被嬷嬷呵斥:“大胆刁妇,公主殿下赐酒还敢推三阻四!掌嘴!”
两个健壮仆妇就要上来薅我。
众人表情惊愕,显然是知道公主粗暴,没想到公主这么简单粗暴。
甚至有人窃窃私语:“听说自从公主死了丈夫,便异常暴躁,如今看来果然不错。”
“住手!嫂嫂是诰命夫人,你们现在下手,如何向相爷交待?”
仆妇被符晚畅喝止,又向亭台中的公主行礼:“陛下最是爱重相爷,若家眷平白遭人欺辱,定要为他秉公处理。加之如今嫂嫂刚诊出怀有身孕,如有错处,还望公主殿下宽恕。”
宴席上的人们更是倒吸一口凉气:公主自从小产元气大伤,再也不能有孕,现在这会说这种理由简直是自寻死路。
果然,庆阳公主冷笑一声,怒气暴涨:“哦?那你可真是好福气。”
她手一挥,那两仆妇捉住我的肩膀,以极不体面的姿态将我拖往湖心亭。
符晚畅一急,拎起裙子跟上。
我被扔在了公主面前,狼狈的模样惹得跪在公主身前捧画本子的侍女们都忍不住哄笑。
“原以为云夫人出身粗鄙,但能让云郎看上最起码有好姿色,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
庆阳身着红裙,颈项戴着巨大的东珠,纤长的手指捏着一颗葡萄扔到我脸上,眼眸中俱是盛气凌人的嘲弄。
我揉了揉被摔狠了的膝盖,缓慢站起来,抬起头,眼神轻蔑:“原以为天家公主端庄,今日一见,行事竟比我的出身还粗鄙。”
一瞬间,全场落针可闻。
庆阳瞪大双眼,神情变得扭曲,赤脚踩在地上,冲过来给我一巴掌:“贱人,你找死!”
耳朵嗡嗡作响,她长长的指甲刮破我的脸。
我伸手一摸,指尖的血鲜红。
妈的,毁容了。
她随即又呵斥身边人:“你们都是死人吗?酒呢?给她灌下去!”
我零帧起脚,一个飞踹,把几人揍得鼻青脸肿。
既然他们不识礼数,那我也略懂一些拳脚。
女人啊,还是不能太娇弱了。
眼看着所有侍女都围了上来,我寻思着今日恐怕是不能善了。
只能咬牙纵身一跃,跳进湖中。
怀孕的小青梅虽迟但到。
名唤苗苗,确实风姿绰约。
敬茶时那双眼睛,像是有钩子,看人一眼都觉得心酥麻酥麻的。
只是做派不太好,不像是军营里出来的,倒是像勾栏里出来的。
当众纤腰一摆,媚眼一抛,云池瞬间有些尴尬。
她端着茶,并不行礼,向符晚畅道。
“妹妹出身贫苦,不及姐姐显赫家世,如今有身孕,礼数不周还望姐姐海涵。”
我见符晚畅表情僵硬,也不接茶,便打圆场道:“妹妹怀孕多久了?”
“大夫说已有三月。”
苗苗摸着平坦的小腹脸上露出母性红晕。
我大惊失色,站起来道:“那岂不是还在国丧期间怀的孩子?母亲,那可如何是好呀?”
三月之前正是国丧最后时间。
婆母立刻屏退所有人,关闭门窗,如临大敌:“此事万不可张扬!”
公公定国公指着云池拍桌大怒:“混账!国丧期间禁忌你不懂吗?怀孕生子会连累家族被朝臣弹劾!”
云池摸了摸头,无辜道:“可能没在意。”
苗苗霎时间面如土色,摔碎了茶碗,跪地求饶道:“国公息怒,莫怪夫君!我们在边关过得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并不讲究这个。”
婆母不耐烦道:“荒唐!谁是你夫君?这是京城!由得你讲不讲究?若是耽搁了云家的前程你能担得起责任吗?尽快将孩子拿了,大家都省心。”
苗苗膝行到婆母脚边,泪水涟涟:“夫人,只要我们都不说,生产时只说提前一月早产,保证不会对云家造成任何影响!我不要落胎,那可是您亲孙呀!夫君……云将军,快救救孩子!”
“若想池儿纳了你,须得落胎。若不落胎,那你便自寻出路,莫要沾我定国公府!”
婆母一锤定音,就要拂袖而去。
云卓为难地拉回自己的衣摆:“是我考虑不周,不然还是在府外寻个院落让你安置……”
“夫人……这孩子我不要了。”
她泪眼婆娑,柔弱不能自理。
“我还年轻,我还能生。”
失魂落魄的女人自我安慰式喃喃自语。
只有我看见,她最后望向我的眼神,满是怨毒。
我翻了个白眼,怪我咯?
晚上我被翻来覆去折磨,宛如咸鱼。
“卿卿说走就走,对我当真就没有一点情意?”
他汗涔涔地贴着我的后背,死活不愿意放过我。
“情意千金……”我从牙缝里往外蹦字。
“嗯?”他的动作温柔了些,耳朵贴近我,似乎想听见想要的答案。
“情意千金不敌胸脯四两,公主凤仪万千,我自惭形秽。”
他一愣,声音有些不自然:“她找你了?”
你俩果然有事!
算了,上辈子的事情过去就算了,我也不报仇了,这辈子放过我就好。
当然了若有一朝我发达了,不承诺放弃使用武力。
“我愿意主动让贤,成人之美。”
云卓似乎被我气笑了,“好一个大方的秋霄,”狠狠咬了我一口,“不过该让贤的不是你。”
那应该是谁?我模模糊糊地想……
你不想干宰相啦?
第二日,远在边疆的大将军云池便到了。
他风尘仆仆,长驱直入去逮符晚畅。
我看着他的背影,往后张望:咦,怀孕的小青梅呢?
情报有误?
我只听见隔壁房间桌椅碰撞之声不绝。
“啊啊啊——不是我,是秋霄说跟大哥过不下去了,我怕她一个弱质女子出门不安全,就跟着了。”
要不咱俩能成为闺蜜呢,甩锅的姿态都一样灵活。
不知何时云卓来到我身侧,阴阳怪气地问我。
“跟我过不下去?”
随即我便听见衣服的撕裂声和符晚畅暧昧的闷哼声。
我转移话题,尴尬地拍了拍手:“你弟许久不见……还是这么急性子哈。”
还是有点担心闺蜜的小身板扛不扛得住。
“还跑不跑了?!”屋里头云池的声音不稳。
但是没想到符晚畅有坚定的意志:“就跑!只准你们在外拈花惹草,就不准我们姐妹二人琵琶别抱?啊——你是狗吗?”
下面的,纵然我脸皮再厚也不敢听了。
婆母不愿意见我俩。
我和闺蜜面面相觑,咱跟这老太太一直处的挺好啊。
她牌技不行,可是我们主要经济来源。
婆母身边赵嬷嬷小声说道:“老夫人说你们出游竟然不带她,打掼蛋又一缺三。这两天饭食进得不香,都清减了。”
主要是没打牌憋得吧?
怎么才能治愈一名牌友?
我忽然高声说:“我此次下江南学会了掼蛋的新玩法,转蛋!赵嬷嬷,你得空的话,我教你!”
符晚畅立马心领神会,大声应和:“婆母还没睡醒吗?没事哒,我们先教你,你晚上再教母亲!”
“母亲聪明智慧,哪怕学得比旁人迟一些,领悟得也不会差!”
只听见门吱吖一声,婆母趿拉着鞋,板着脸硬邦邦道:“进来说话。”
没想到公公定国公也在,我们四人酣战到深夜。
直到云卓和云池来接我们。
然后我们一家六口一夜未眠。
掼蛋是个好东西啊。
能让人放下恩怨情仇,放下前世今生。
就是输的钱有点多,下次不玩了。
坐在去公主中秋宴的马车上。
“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坏?损失阴德?”
符晚畅有些忧心。
“怕什么,不是你说上辈子她最后自己滑胎还诬陷你吗?我们就提前给她消除隐患。”
“行,那我去寺庙给菩萨捐个金身,让他莫要怪罪我们。”
“乱花什么钱?上辈子我俩死这么惨,说明菩萨不渡心软人。”
符晚畅沉默半晌:“我们要去的庆阳公主的中秋赏花宴,上辈子你就是和大哥一起去的这里,回来便吐了血,没到三日便撒手人寰,不然你现在装病,不去好了?”
“去!我倒是要看看这是什么样的鸿门宴!”
符晚畅细心回忆着:“那时大哥似乎都要急疯了,心如死灰最后差点跟着去了。众人来吊唁的时候,他瘦得形销骨立,完全不似如今的风流倜傥。只是公主来的时候,他眼珠子才动弹了,甚至主动上前搭话。”
庆阳公主云英未嫁时,据说艳冠京城。
我哼了一声。
心死了,但色心还在。
还能跟美人调情,可怕得很。
到了宴会上我婉拒一切酒水茶饮。
深怕有刁公主想害我。
然而公主穿着清凉,远远地侧躺在湖心亭内,微风拂过帷幔,甚至能看见她白皙的小腿。
如此放浪形骸,在保守的大周着实少见。
宴席上只余她的狗腿子们对我言语攻击。
在众人对我指指点点之后,一个头戴巨大金簪的土豪女率先发问。
“听说你是云相从雁北渔村捡回来的农家女?如此出身,是怎么样的机缘才能攀上相爷?”
没待我说话,就见符晚畅眼皮一眨,皮笑肉不笑:“听说你最近频繁偶遇我王兄?如此出身,你是想做我王兄的侍妾?”
那土豪女面色一僵,低头向符晚畅行礼,不敢再多言。
哈哈,我都忘了符晚畅是王府出身的郡主了。
用魔法打败魔法,感觉是不赖。
“呵,”一位弱质纤纤的名门闺秀嫌弃地瞧着我的腰身,“夫人虽然如老鼠掉进了米缸里,但也不能太贪口舌之欲,吃成这般脑满肥肠的样子,相爷见了岂不倒胃口?”
周围人听了纷纷捂嘴娇笑,恶意的眼神在我身上上下扫射。
符晚畅变了脸色,正要与她争辩,被我拉住。
“劝姐姐妹妹们还是多吃点,不然你这样的,我一次能打五个。”
那闺秀惊得瞪大双眼,被口水呛住,连连咳嗽,好不狼狈。
兴许被我的野蛮所威慑,她们接下来再也没敢给我难看。
可是很快,大魔王庆阳公主给我赐酒。
千里江陵一日还,一夜驶过万重山。
我们一路南下,到江南贡院学习深造。
因为这边郎君多,江南男人,个子不高,细皮嫩肉,讲话还温柔。
我俩混在细皮嫩肉的男人堆里,简直完美融入。
仅用了一日,就与同窗好友打成一片。
勾肩肩、搭背背,好不快活。
我还在学堂与夫子上高谈阔论,一群官兵围住了我们。
“你们……”这阵势吓坏了柔弱的学子和夫子。
身高腿长的云卓信步走来,一纸洒金扇衬得人风流倜傥。
背后的威武的官兵庄严肃立,他更是宛如神邸。
文人风骨和杀伐之气在他身上完美融合。
“竟小看了我的卿卿,有那通天本事,能两日之内带人远遁千里。”
呵呵你也不遑多让,我来的第一天就能找到我。
在这埋没了,不如跟我回去修高铁。
“只是我答应卿卿要每日为你画眉,今日来晚了,是本相之错。如今看来,是找到了代我为你画眉之人?”
森森的白刃瞬间搭在跟我勾肩搭背的学子颈项上。
他们两股战战,软得像是一根面条一样从我身边滑落,跪地求饶:“相爷饶命,学生绝无觊觎之心……”
“咳咳,误会。不过是弟妹积极向上,想要进学,认不得路,我带带她而已。”
鉴于气氛太过紧张,我试图缓和一二。
被押着的符晚畅闻言瞪大双眼,满目震惊。
我安抚地向她递了个眼神:死道友不死贫道,你先牺牲一下。
她似乎被我的灵活折服,一抽抽昏过去了。
“卿卿若是论道,满大燕可都是我的学生,何必舍近求远。”
云卓合上扇子,逼近一步,又低声说,“不如跟我回去,我们今后白日论道,夜里勤修房中术?如何?”
我打了个寒颤,他个笑面虎。
刚嫁给他时,他姿态温柔,进退有礼。
一口一个“卿卿”,撩的我身娇腿软。
我以为他是个文弱书生,谦谦君子。
结果到了床笫之间,竟是个索求无度,贪多好进之主。
尤其是他位高权重,学习资源又多,让我大开眼界。
每次结束,还会搂着我讲述下一次想要尝试的东西。
折腾多了,我时常含泪在想:谁说古代人羞涩?玩得比现代人花多了好吧!
思及此,我立刻端正态度。
大丈夫能屈能伸,小女子机动灵活。
见符晚畅真的昏过去了,我指着她:“还不是你弟弟不做人,在边疆搞大了女人肚子要带回来逼宫,晚畅以死相逼求我带她走,我这人向来心善,只好答应。”
“原来如此?”他恍然大悟。
“正是如此!”我信誓旦旦。
“我的卿卿如此心善,今晚要怎么抚慰我因为失去你而害怕的心呢?”他温柔地含笑看我。
害怕?害怕我没死透吧?
我无法微笑回应,你要是这么说,就跟叫我含笑九泉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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