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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系统:我从女配变女主锦棠阿策后续+完结

秾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少女眉头微蹙,睫羽轻轻颤着,水润眼眸中透出些委屈和娇气来。“裴鹤之,我命令你坐下,快点!”裴衡的眼神微不可察地一顿。片刻后,他坐在了木椅上,将官袍宽大的衣袖从锦棠的掌心抽了出来。手中一空,衣袖流云似的飘走,小公主却并不恼,她双手托腮,笑盈盈地看着裴衡的侧脸。但这人却像块清心寡欲的石头,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她,自顾自地喝着茶。锦棠用手掩唇又打了个哈欠,眼尾沁出了些泪花和淡淡的绯色,像是揉碎了一片桃花。看了一会儿,困意再度上头,但锦棠可还没忘今日调戏男主的任务。于是她冒着被人甩开的风险,眼疾手快地将那人修长如玉的手给攥住。趁着他指节微僵的瞬间,将脸颊贴上他半拢的掌心,顺势向下压了下去。“弟子实在是太困了,劳驾老师做回玉枕头。”她闭眼时,睫毛...

主角:锦棠阿策   更新:2025-04-11 16: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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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锦棠阿策的其他类型小说《绑定系统:我从女配变女主锦棠阿策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秾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少女眉头微蹙,睫羽轻轻颤着,水润眼眸中透出些委屈和娇气来。“裴鹤之,我命令你坐下,快点!”裴衡的眼神微不可察地一顿。片刻后,他坐在了木椅上,将官袍宽大的衣袖从锦棠的掌心抽了出来。手中一空,衣袖流云似的飘走,小公主却并不恼,她双手托腮,笑盈盈地看着裴衡的侧脸。但这人却像块清心寡欲的石头,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她,自顾自地喝着茶。锦棠用手掩唇又打了个哈欠,眼尾沁出了些泪花和淡淡的绯色,像是揉碎了一片桃花。看了一会儿,困意再度上头,但锦棠可还没忘今日调戏男主的任务。于是她冒着被人甩开的风险,眼疾手快地将那人修长如玉的手给攥住。趁着他指节微僵的瞬间,将脸颊贴上他半拢的掌心,顺势向下压了下去。“弟子实在是太困了,劳驾老师做回玉枕头。”她闭眼时,睫毛...

《绑定系统:我从女配变女主锦棠阿策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少女眉头微蹙,睫羽轻轻颤着,水润眼眸中透出些委屈和娇气来。

“裴鹤之,我命令你坐下,快点!”

裴衡的眼神微不可察地一顿。

片刻后,他坐在了木椅上,将官袍宽大的衣袖从锦棠的掌心抽了出来。

手中一空,衣袖流云似的飘走,小公主却并不恼,她双手托腮,笑盈盈地看着裴衡的侧脸。

但这人却像块清心寡欲的石头,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她,自顾自地喝着茶。

锦棠用手掩唇又打了个哈欠,眼尾沁出了些泪花和淡淡的绯色,像是揉碎了一片桃花。

看了一会儿,困意再度上头,但锦棠可还没忘今日调戏男主的任务。

于是她冒着被人甩开的风险,眼疾手快地将那人修长如玉的手给攥住。

趁着他指节微僵的瞬间,将脸颊贴上他半拢的掌心,顺势向下压了下去。

“弟子实在是太困了,劳驾老师做回玉枕头。”

她闭眼时,睫毛簌簌扫过他指腹,鼻尖隐隐约约闻到了些墨香。

她侧卧在书桌前,身体蜷成幼猫般舒服的姿态,拽着他的衣袖顺势向颈下塞。

“若吵醒我…我让父皇打你板子…还、还罚你给花园的锦鲤抄古籍...…”

半真半假的呓语,化作绵长的吐息。

柔软的呼吸有规律地喷洒在指节处,像是羽毛轻轻划过,带来痒意,很轻、却蚀骨。

僵硬的脊背,在这一刻,无论如何都放松不下来,那如同霜月般洁白的耳尖,也染上了绯色。

裴衡平日洁身自好,更何况他性子清冷孤傲,与女子说话都是少事,更别提像今日这般亲昵的接触了。

他更不知道女儿家的脸颊会这般的软。

在泛着胭脂香的脸颊贴过来时,他本能的想将其甩开。

却又不知为何,硬生生的控制住了。

裴衡长眉微微蹙了起来,不知在想什么,但放置于桌子上供人睡觉的手,却克制的、始终未动。

装睡的锦棠,这才放下心来,她放任身体重量缓缓下沉,在对方温凉的掌心中睡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睡着的锦棠换了个姿势,将头往前蹭了蹭,鼻尖堪堪抵住他的腕骨,呼吸喷洒在如同青玉的肌肤上。

渐渐的,她的手也开始不老实,摸索着勾住了他腰间的玉带。

裴衡一惊,向来极稳的手竟然颤了颤,他下意识扣住了腰间的那只手。

少女的手腕比他纤细,比他柔软,还比他温暖,是比暖玉更加细腻的手感。

这温度像是灼烧了裴衡的指尖,叫他猛地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于是,少女的柔荑仍明目张胆地勾在他腰间的玉带上。

真是……哪里都碰不得。

裴衡平生第一次有了束手无策的感觉。

就在这时,熟睡中的少女又一次往前蹭了蹭,枕在了他的胳膊上。

如今他侧着身子、被压的微微俯身,倒更像是将人抱在了怀中。

更糟糕的是,因着方才接二连三的动作,少女身上穿的浅紫色薄纱儒裙,领口微微敞开了些。

露出了些许不该露的雪白。

裴衡的视线猛地一僵,迅速别过头去,一时间脸都滚烫了起来,那抹艳丽的红沿着耳根、顺着脖颈一直烧到官服衣领之下。

一双凤眼水光潋滟,他眼尾都泛起了些许的薄红,因着他肤色极白,这抹绯色便格外明显勾人。

裴衡保持着侧头的姿势,抬手,将绯色官服宽大的衣袖,覆盖在了熟睡的少女身上。


“我说昨日事是顺手而为,便就只是顺手而为,不是客气托词,更不是什么舍命相救。”

“元小姐还是请回吧,我这不需要人照顾。”

受伤只是意外罢了。

他看起来,难道真的很像那种会不顾后果、舍己为人的老好人么?

这世上能让他豁出性命相救的人,不过只有父母和阿棠。

但元梁钰显然不是这么想的,她说不清此刻是什么情绪,眼眶却先红了。

她似乎还有些不愿相信,一味固执道:“可你毕竟是因为我受伤,我只是想报答你、照顾你。”

“况且、况且我们相识数年,有多年的情分在,便是不提昨日之事,我也合该来照顾你……”

祁云策:“……”

他们说的是一回事么?为什么又能扯到什么情分上。

元梁钰眼眶泛红,眼中多了湿润,脱口而出道:“你说救我是顺手而为,那你又怎知锦小姐救你不是顺手而为?”

“报恩的方式有千千万万,又何必为此而搭上自己的一生。”

有些话一旦开了头,接下来要说出口似乎就要容易的多。

元梁钰看着他,胸口因情绪而起伏:“你能为了恩情答应娶锦小姐,难道我就不能为了恩情而……”

她咬了咬唇,视线回避开,语气也弱了下去:“我不能为了恩情来照顾你么?”

显然,这不是她方才想说的话。

但祁云策并不好奇,他掀眸看去,黑眸像是沉着夜色的凉。

“什么叫搭上一生?阿棠救我便是顺手而为那又如何?我愿与阿棠永结琴瑟之好,与恩情无关,是因为我心悦于她,我心甘情愿。”

这是他日思夜想、唯恐求之不得之事。

祁云策的眉眼冷淡,不愿与元梁钰这个外人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缠。

“我与阿棠如何,不需旁人指手画脚。”

“元小姐,你僭越了。”

听见这些话,元梁钰整个人如坠深渊,脑子仿佛一瞬间变得空白。

元梁钰的面色惨白,她张嘴,似乎还要说些什么。

但话尚未说出口,便听祁云策道:“长青,送客出府。”

“…不、不必了。”

元梁钰匆匆转过身,近乎逃似的离开。

长青开门,与元梁钰错身而过时,见她脸色惨白一副见了鬼的模样,还觉得纳闷。

但等他自己进了内室,也登时被吓白了脸。

“太医说了您要静养,您怎么还坐起来了!”

……

祁云策背后的伤口崩开了,太医去而复返,重新给伤口上了药。

待将太医送走后,长青屏气凝神的进了屋,姿态是愈发的谨慎。

泥人都尚有三分火气,更别提本就金尊玉贵的公子了。

方才上药的时候,长青光是在一旁瞧着都觉得疼。

白白又受这一遭苦,可不是无妄之灾,想来主子的心情绝不会太美妙。

“宫中是不是赏赐下来一筐枇杷?”祁云策问。

长青连忙回道:“是,长公主今日命人送了半筐过来。”

祁云策点头,“派人送到锦娘那去,若锦娘问起我的伤势,就说我一切都好。”

长青心中多了些诧异,但还是立刻应道:“奴才这就去办。”

得,他算是瞧出来了,主子对待在意的人,那自是时时刻刻地惦念着。

但要是不在意的人,甭管好的坏的,是丁点都不会留于心的。

……

听闻祁云策背后伤情复发,长公主不放心地又亲自过来看了一眼。

见他并无大碍,长公主这才放心。

待长公主回了自己院子,便已经知道此事与元梁钰脱不了干系。

她眼中多了些不满,随口对身边人吩咐道:“不许再放她进府。”

“是。”

……

客栈中。

锦棠对长公主府内发生的一切无所知。

她正窝在摇椅中,一边用勺子吃着枇杷果肉,一边琢磨给男主下药的事。

下次再和祁云策见面,就该走这段剧情了,她要提前做些准备。

翌日一早。

锦棠换上了平日从不会穿的衣裙,戴上帷帽,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只身一人出了门。

但叫她没想到的是,买药这步会如此难。

京中那些药店见她藏首藏尾,身份不明,不知她的底细,根本不敢把药卖给她。

也不知道原主是怎么把药弄到手的,资料里根本没写,这些细枝末节的事都是一笔带过。

锦棠没有更好的办法,就只能每日独自去街上闲逛,试图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什么所谓的江湖游医。

但还别说,一日在街上,还真让她碰见了一位据说是打苗疆来的苗医。

对方穿着打扮与众不同,眉毛和胡子都白了,精神矍铄的,倒还真有民间杏林高手的气质。

两人鬼鬼祟祟地凑到一旁,当锦棠隐晦的说出需要后,老者露出一个秒懂的表情。

如同推销般,他从竹箱中掏出好多种不同名字的药粉。

一时间,杏林高手的滤镜碎了一地,看上去很是不靠谱。

但有总比没有强,沉默三秒后,锦棠道,“……给我来其中药效最弱、最柔和的就行。”

“解药也给我来一份。”

毕竟剧情中女配给自己也喝了药,她可不想像原主那样硬捱过去。

老者翻翻找找,拿出两个瓷瓶递给锦棠。

白瓶中的是药粉,据说下到水中无色无味,十分保险不会被人发现。

而红色瓷瓶中的小药丸,就是解药了。

这两个瓷瓶很小,瓶中的药分量也不是很足,堪堪才半瓶。

但价格却贵的离谱,锦棠手中的积蓄全花光了还差点不够。

她又回客栈,给老者取了一根金钗子做抵,这才将两个药瓶换到手。

许是见她拿药的动作有些没好气,老者还贱兮兮地跟她道,“小姑娘,我跟你讲,你占了大便宜啦!”

“老夫这些药平日都是万金难求,要不是路费都被我买酒花光了,我哪会随便摆摊卖药。”

“还是小姑娘你有眼光,慧眼识珠,成了这么多天老夫的第一位顾客。”

锦棠:……

要不是她实在找不到买药的地方,她也不会上这种缺心眼的当。

……

冬日寂寥,日子在这种稀松平常中悄然过去。

随着时间推移,祁云策背后的伤也终于好了七七八八。

而他伤好后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去见朝思暮想之人。


眼看着人越围越多,声音也嘈杂起来。

而就在此时,趁着谁也没注意,两道人影从人群缝隙中灵活地挤了进来。

穿着粗布棉衣的中年夫妇瘫坐在石子路上,刺耳的嚎哭声便炸裂开来。

一时间,惊的原本聚在一团的众人纷纷向后退去。

妇人用皲裂的手掌猛拍地面,扯着浓重的乡音哭嚎:



下一秒,束缚在她手腕上的力道骤然一松。

锦棠甚至听见了令人牙酸的骨骼错位声,以及江洵舟猝然压抑起来的吸气声。

她合理怀疑,要不是实在碍于面子,恐怕江洵舟早就痛呼出声了。

与此同时,祁云策的另一只手却以完全相反的轻柔力道,托住了锦棠的腰身。

将她往怀里带了带的同时,还安抚似的抚了抚她的后背。

对于男主这仿佛掺杂了占有欲、类似于宣誓主权的动作,锦棠在他怀里那是一言不发、十分的乖顺。

妈妈耶,小狗呲起牙来也太凶了。

在她看不到的角度,背后人的目光居高临下,凌厉如刀。

“既学不会什么叫分寸,那我就再教你一次,叫你长些记性。”

腕骨传来的强烈刺痛,叫江洵舟额前不受控地冒出冷汗,甚至连祁云策说了什么都有些听不太清。

偏偏此时他不知在逞什么气,死盯着对方游刃有余的模样,脸色苍白如纸,也不肯退步半分。

黑长眼睫忽地压了下来,祁云策微眯起眼睛,眸光如同深幽寒潭,危险无比。

许是察觉到了祁云策的意图,仍站在门外的元梁钰猛然回神。

“等等!祁兄还请手下留情!”

她跑了过来,正要相拦,就在即将触碰到祁云策的手时。

那只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一扬,如同丢弃什么垃圾一般毫不犹豫地将江洵舟丢开。

元梁钰扑了个空,动作也不由得一僵。

江洵舟被推的踉跄几步,险些撞到了身后的屏风上。

他用手托抱着胳膊,想起了方才祁云策话中的那个“再”字。

江洵舟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一样,杏眼中浮现怒意,“祁云策,果然是你!”

却见祁云策忽而抬眸,窗外天光斜切过他优越的眉骨,将他双眸映的多了些琥珀色,透亮如猛禽。

他单挑眉梢,似笑非笑,“是我又怎样?”

江洵舟瞧去,只觉得对方姿态是一如既往的张扬,又格外漫不经心。

他根本不惧自己知晓当日事是他做的。

或者说,祁云策就是在明晃晃的告诉他,没错,你那天挨的那顿揍,是我做的。

嚣张,实在是太嚣张了!

那些年被祁云策支配过的恐惧,仿佛在这一瞬间全都回来了。

试问京中这些公子哥们谁没被祁云策制裁过,江洵舟自然也不例外。

那大概是在三四年前了,两人曾在马球场起过一次冲突,最后甚至闹到了动手的地步。

最后结果也可想而知,是他自个单方面挨打。

思绪回笼,江洵舟抿紧了唇角。

他偷偷瞟了一眼站在祁云策旁边的锦棠,随后冲着祁云策冷哼一声,到底没再争辩什么。

若论起来,最近这两次打他都挨的不冤。

上次是他挑衅在先,不分青红皂白,就去找了锦棠的麻烦。

还差点害她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这次……

也是他自个选择不放手的。

他江洵舟虽然跋扈,但也绝非什么是非不分之人!

锦棠在一旁虽然乖的像只鹌鹑,但不妨碍她吃瓜啊。

但没太吃明白,没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什么是你不是你的。

况且如今男主、女主、男二、女配齐聚一堂,谁敢想男主和男二是因为她这个女配起了争执,她何德何能啊。

更有槽点的是,系统一切如常,甚至还挂上了不久以后的剧情——“女配在宴会上推女主下水”。


锦棠垂眸,视线落在了两人自始至终、紧紧相握的手上。

难道,他就一点都不生气么。

……

梅园的护卫闻言立刻冲上前来,作势要将这二人押走。

这二人虽惯会撒泼耍皮,但此刻被人死死摁在地上,即将要被拖走时,倒是真的害怕地哭了出来。

“大爷饶命、官爷饶命、世子爷饶命啊……”

他们胡乱哭喊着,“草民不该贪图金银富贵,不该进这园子……对、对,是有……”

“等等!”

元梁钰的话既打断了这二人的哭嚎,又叫园中护卫停了下来。

见众人朝她看来,元梁钰抿了抿唇角,淡定自若地接着道:

“既然事关祁世子救命恩人一事,不如再问清楚些,也好还锦小姐一个清白……”

祁云策微微皱眉,他还未说话,就听一道威严女音响起,“不必了。”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大长公主搭着女官的手腕缓步而来,连忙退至两侧躬身行礼。

“此事牵扯到的两人,一个是本宫的儿子,一个是本宫未来的儿媳,怎么算都是本宫的家事。”

“既是家事,自然是要关起门来自家人处理的,何必在这大庭广众之下。”

长公主本就是这样想的。

她又不是什么大善人,明知此事有猫腻,还替非亲非故的锦棠遮掩。

只是想着无人时,再叫他们自个去算账去。

众人听后顿觉没错啊。

反正抢的也不是他们的功劳,孰是孰非与他们都无干系,他们又不是官府来断案来了。

长公主看向元梁钰。

“元小姐倒是十分热心肠,穿着身湿衣服,顶着寒风也要在此断案、还她人清白,本宫真是尤为感动。”

“但元小姐还是先去换身衣裙,免得冻出个好歹,反倒成本宫的罪过了。”

这话就有些意味深长了,元梁钰与身旁的云丹脸色皆是一白。

……

暖阁中,圆桌上摆着热茶与点心。

锦棠与祁云策围桌而坐,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外头已经开宴了,但就两人现在这个情况,吃席是不能去吃去了,尤其是祁云策。

他现在脸色难看的很,好像真的很生气锦棠骗了他。

说起来,这还是锦棠第一次见他对自个儿冷下脸来。

不过也正常,谁喜欢被人骗啊,尤其是被骗了这么久,额,还骗钱骗财又……骗色的。

尤其是刚才这事儿闹的人尽皆知,他不生气才怪。

锦棠默默将那句“他不会生气么”给收了回来。

而就在刚刚,锦棠脑中的系统告诉她,她本次的任务完成了。

不知是这系统过于“势利眼”,还是说她完成任务后,打开了某种权限。

总之现在一人一统,基本上是能正常交流了。

锦棠也终于解开了一些疑惑。

她最先问的就是,为什么当前情况和原剧本有很大出入,但任务还是成功了。

那是因为——

虽说在小世界里每个人已有了既定的轨迹,也就是所谓的人生剧本。

但与普通剧本中冰冷的文字不同,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

“人”这一个字就代表了变数。

而锦棠嘛,只要做好本职工作,维持好女配人设,把女配该做的事都做了,任务自然就完成了。

主打一个只看过程,不论结果。

虽然系统的话言简意赅,但锦棠还是从其中听出些不寻常的意味。

像她现在这种情况,在历来似乎都是很少见的。

据说因为得到了男主的爱意值,还能有额外的积分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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