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洛汐凌羡之的其他类型小说《顾洛汐凌羡之结局免费阅读空间神医:替嫁流放开挂了番外》,由网络作家“东风玉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说罢就要指挥人过去查看。顾洛汐担心顾洛英还没换好囚服会被御林军发难,灵机一动,抱着小弟起身。“回大人,那屋里待着的是病得快要死掉的凌世子。”她言语中特地突出“病得快要死掉”这几个字。另一边,楚襄王府的人闻言,立马激动起来。特别是凌舒悦,凌羡之一母同胞的妹妹,倏然站起来,便愤怒地呵斥:“我二哥怎么就病得快要死掉了?你是谁?何以如此诅咒我二哥?”顾洛汐头皮发麻地看了她一眼,不接话。凌舒悦冲过来,“你给我说清楚,我们凌家哪里得罪你了?让你这般恶毒地诅咒我二哥?”平时就刁蛮的郡主,这会哪怕有御林军在,也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何婉白难过地抹泪,“羡之的身体是不好,可是姑娘也不要说这般捅人心窝子的话呀!”两人闹起来,御林军统领只好打消让人进...
《顾洛汐凌羡之结局免费阅读空间神医:替嫁流放开挂了番外》精彩片段
他说罢就要指挥人过去查看。
顾洛汐担心顾洛英还没换好囚服会被御林军发难,灵机一动,抱着小弟起身。
“回大人,那屋里待着的是病得快要死掉的凌世子。”
她言语中特地突出“病得快要死掉”这几个字。
另一边,楚襄王府的人闻言,立马激动起来。
特别是凌舒悦,凌羡之一母同胞的妹妹,倏然站起来,便愤怒地呵斥:“我二哥怎么就病得快要死掉了?你是谁?何以如此诅咒我二哥?”
顾洛汐头皮发麻地看了她一眼,不接话。
凌舒悦冲过来,“你给我说清楚,我们凌家哪里得罪你了?让你这般恶毒地诅咒我二哥?”
平时就刁蛮的郡主,这会哪怕有御林军在,也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
何婉白难过地抹泪,“羡之的身体是不好,可是姑娘也不要说这般捅人心窝子的话呀!”
两人闹起来,御林军统领只好打消让人进内室去查看的念头。
何婉白和凌舒悦到底是皇上的亲戚,即便楚襄王被贬为庶民,他们也不敢轻易得罪,谁知道皇上哪天心一软,又让楚襄王恢复爵位呢?
然而,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这便是顾洛汐的目的,让凌家的人闹起来,御林军被耽搁得进不了内室,顾洛英便安全了。
御林军统领训斥几句,随即离开屋子,将房门锁上。
凌舒悦心中有气,哪怕御林军统领走了,她还不依不饶地冲着顾洛汐骂。
顾洛汐无理在先,不敢与之对骂,汗颜道:“不好意思,我刚刚不是故意那样说的,我是怕他们对我弟弟不利。”
顾洛英穿好囚服从内室出来,亦是道歉,“对不起,我十姐姐是为了救我……”
他听出来了,自家姐姐是在想办法拖延时间。
凌舒悦怒道:“你为了护住你弟弟,便对我二哥恶言相向吗?”
“呃,那个……”顾洛汐纠结一下,“其实,我并没有恶言相向,我说的是事实,只是忠言逆耳而已。我刚刚看了,你二哥好像挺严重的,不出三日,恐怕就……”
“你……”凌舒悦气得胸口不住地起伏。
凌景天比较理性,走过来,抱着一点希冀的语气问:“姑娘可是学过医?”
他适才看到顾洛汐进内室了,倒是想不到顾洛汐能一眼就判断出凌羡之的病情来。
顾洛汐看了看他,微微颔首:“学过一点。”
顾依依觉得自己对顾洛汐知根知底的,当即抓住机会驳斥:“王爷,你别信她的鬼话,她压根就没有学过医。”
顾洛汐眉头一皱,怼过去:“顾依依,你很了解我吗?我是否学过医,你如何知晓?”
顾依依道:“那你说你何时学的医术?”
顾洛汐半真半假地怼死她:“托你的福,你给我下毒后,我去阎王殿走了一遭,阎王爷教给我的呀!”
在场之人顿时拿一种惊愕的眼神看顾依依。
她给自家姐妹下过毒吗?
顾依依怕自己的名声被损坏,赶紧否认:“你别胡说八道,我,我哪里给你下过毒了?
“无凭无据的,你这么坏我名声,是何居心?”
顾洛汐现在确实拿不出证据来,她刚穿越就遇到流放的事,连查出真凶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回想原主吃的点心和今日见过的人,她敢肯定原主中的毒与顾依依脱不了干系。
她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顾依依,真要查起来,太简单了。”
“那你去查呀!”顾依依一点不怕,她们被御林军关着,谅顾洛汐也出不去。
凌景天看她二人说个没完没了的,赶紧打断:“姑娘,你既然看出了羡之的病情,那你是否能够医治?”
何婉白想起大师说的话,这回终于相信了——给羡之冲喜后,一定会有转机的。
不管顾洛汐的医术是怎么来的,只要能治好凌羡之,她就不会多问,毕竟谁还能没点秘密呢?
显然,她和凌景天都不信顾洛汐编造的阎君大人赐予医术和法术一事。
刚才喝了桶里的水,忽然觉得困,她遂去草上坐下。
彼时,淑琴和凌晓月都睡着了。
淑琴是她的陪嫁丫鬟,最是听她的话,因为一些原因,她让淑琴做了凌景天的妾。
而凌淮波和凌晓月都是淑琴的孩子。
除此之外,楚襄王没有其他的妾室,也因此,后院没有那些腌臜之事。
水里的蒙汗药见效了,片刻后,所有人就都躺在草上睡过去。
一间牢房睡这么多人,基本上都得挤着。
顾洛汐看着牢房里的场景,“娘,洛英,你们也睡吧!我一会儿再睡。”
云佩兰狐疑道:“洛汐,你刚刚说水里有蒙汗药,他们是不是都是喝了水的缘故,才会睡过去的?”
“嗯,咱们没有喝那桶里的水,所以没事。”顾洛汐把羊皮水袋递过去,“娘,记着喝这里面的水,其他的水都不能喝。”
“好。”云佩兰看她现在如此有主见,心中不自觉地信任她。
喝了水,她和顾洛英躺下去,顾洛汐则给小弟换尿不湿,而后又进空间去给小弟冲奶粉。
掐着时间喂奶,小弟吃饱了就睡,一声都不哭。
侍候了小弟,顾洛汐把小弟放在母亲的身边,以盘腿打坐的方式来休息。
凌羡之白天睡多了,这回倒是没有睡意。
他示意道:“这里还有位置。”
他指的是他的身边。
顾洛汐瞥了一眼,“不用。”
“你这样坐着会很累。”
“还好,我修仙,不累。”顾洛汐的嘴巴说出来的话,就没几句是真实的。
凌羡之好笑地抿嘴:“十姑娘,你说的话到底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顾洛汐道:“你觉得是真的,那便是真的;你觉得是假的,那便是假的。”
总而言之,懒得解释。
凌羡之侧目看着她,“那你当真修仙吗?”
“嗯,现在修炼,以后飞升做神仙去。”顾洛汐又跟他胡咧咧。
凌羡之不纠结这事,张了张嘴,认真地道:“十姑娘,谢谢你。”
顾洛汐有些意外,“谢我什么?”
“谢谢你为我取毒针。”
“这不是交易吗?”
顾洛汐说到做到,她让凌羡之单独要一辆马车,她带着家人坐上了马车,就会履行自己的诺言。
至于她是否吃亏,这倒是无需计较。
凌羡之:“那这交易是我赚了。”
“各取所需而已,太过计较得失,便什么都做不成了。”
“十姑娘说的极是。”凌羡之想了想,还是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昨夜第一次见你时,我以为你是顾依依。”
想着此女是顾依依,那个与他拜堂成亲的女子,他还一度觉得惊喜。
可惜,终究是他认错了。
“切!”顾洛汐嗤之以鼻,“顾依依那么卑鄙无耻,你什么眼神,竟然把我认作是她?”
任何时候,她口中的顾依依都不是一个好人。
凌羡之歉意道:“抱歉,我不认识你们两人,这才认错了。”
顾洛汐鼻中一哼,“下次再认错,便不给你取毒针了。”
忽然想起凌羡之一整天都没吃饭的事,她意念一动,把之前准备好的饭菜取出来。
“凌羡之,我扶你起来吃饭。”
凌羡之微怔,“哪来的饭菜?难道是……衙差给的吗?”
适才沉睡不醒,他并不知道大家的晚膳只是两个窝窝头。
……
彼时,京中最繁华的二层酒楼内,一个穿着华服的年轻男子眼神阴鸷地盯着路过的流放车队,朝身后的侍卫勾勾手。
“通知暗月阁的杀手,待囚车出了京城,便找机会杀了凌羡之。”
“是。”身后的侍卫恭恭敬敬地答应。
那侍卫微微一想,说道:“殿下非得动手吗?听说凌羡之快死了,大概就是这两三天的事。”
“我等不了,一刻都等不了,他不死,我便没有出头之日。”
凌坚咬着牙关,本就称不上好看的五官更是因憎恨而变得狰狞,“还有凌淮波,那厮逃到外面去,还没回来吗?”
“没有,流放的名单上有他,但御林军还未找到人。”
“他也非死不可,只有他和凌羡之都死了,父皇才会立我为太子。”
凌坚捏着拳头,手上青筋暴涨。
他想不通,父皇这把年纪了,为何还迟迟不立太子?
他可是父皇唯一的儿子啊!
父皇重视楚襄王的两个儿子,让他们进宫与他同吃同住,还共同受教,其待遇与他一般无二。
看父皇对凌羡之的态度比他还好,他甚至怀疑父皇会将皇位传给凌羡之。
今次好不容易扳倒楚襄王府,无论如何,他都要凌羡之和凌淮波死无葬身之地。
只有这两人都死了,父皇没有任何指望,那太子之位以至于皇位才是他的。
车队越走越远,他看后面那两辆马车的眼神也越发地充满杀气。
……
小半个时辰后,流犯的车队就走出京城了。
舍不得离开京城,囚车上的许多人都呜呜咽咽地哭。
押送流犯的衙差骑在高头大马上,猛地摔鞭子往笼子上一抽,怒吼道:“闭嘴!吵死了。”
流犯吓得瑟缩,瞬间把嘴巴闭起来。
流犯哭都嫌吵,小婴儿哭,那更是让人烦躁。
偏偏这时,顾洛英抱着的小弟饿得“哇哇”直哭。
衙差不像御林军那般有耐心和善心,听到婴儿的哭声,火气更是刷的一下就飙升上来。
“谁家的孩子,怎么带着来流放?小孩子不是都可以让人领养吗?”衙差头领不爽地道。
他调转马头,走到有婴儿哭泣的最后一辆马车旁,警告道:“若是带不了,我便给你们扔了,带着小孩子来流放,你们是怎么想的?”
此去南阳岛,路途遥远,别说是小婴儿,就连大人都不一定熬得过去。
他每年送犯人去流放,早都见惯不怪了。
顾洛汐掀开车帘,“大哥放心,我们在哄,一会儿就不哭了。”
那衙差的目光落到她的脸上,微微一怔,这次流放的队伍里面居然有如此绝色的女子?
“那你们快点,再吵就给扔了。”
那衙差的口气稍微缓和一点,心中却是在打主意。
顾洛汐放下车帘。
云佩兰心疼地从顾洛英的手中抱过小宝,伤心得不行。
她的孩子,这么小就去流放,该怎么活呀?
她身体差,不产奶,即便心疼孩子,此时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可惜芳姨娘坐在囚车上,没法请芳姨娘喂上一口奶。
孩子并不是爱哭爱闹的类型,换个人抱,他便安静了。
预防马车摇摇晃晃的从长凳上掉下来,顾洛汐盘腿坐到铺垫上。
铺垫把车厢的地面都几乎铺满了,云佩兰和顾洛英都是把穿着鞋的脚放到铺垫底下。
顾洛汐做好了准备,神魂便进入空间里去。
小弟的奶粉和奶瓶都有,水也有。
她的空间和蓝梦茵的一样,在高耸入云的悬崖下方,有一口灵泉。
顾依依没法拿铁链来说事,瞪着顾洛汐,转而道:“那你也不能抱啊!”
她的声音够大,不管是牢房里迷迷糊糊地醒来的凌家人,还是在牢房门口走过去欲上茅厕的吴家人,均诧异地看向顾洛汐。
本以为顾洛汐会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下去,哪知顾洛汐竟然一挑眉,挑衅道:“我就抱了,咋的?你不爽啊?那你哭啊!看见你哭,我可高兴了。”
“你……”顾依依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被铁链牵扯着,想走走不过来,只能捏着拳头,气愤地咬牙。
“你,你不要脸,跟男人睡,你还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你简直是丢我们顾家的脸。”
顾洛汐瞧了瞧她小家子气的脸上堆积出来的怒容,忽然让人意想不到地点头,“嗯,你的嘴巴大,你说的都对。”
顾依依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胸口拥堵得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
吴梦琪停在牢房门口,惊讶道:“顾依依,顾洛汐啥时候这么厉害了?”
顾依依唇角一颤,带着哭腔道:“她以前都是装的,让人以为她好欺负,实际上她最厉害。”
顾洛汐又来一句:“嗯,你的嘴巴大,你说的都对。”
顾依依气恼地一跺脚,将说话的对象转向凌羡之,“夫君,顾洛汐她欺负人,她还冒犯你。”
这话颇有些挑拨离间的味道。
以凌羡之高傲不近女色的姿态,料想凌羡之应该会很生气,哪知凌羡之竟然带着一点窘迫之色说道:“如十姑娘所言,有铁链牵扯着,有些事确实难以避免。”
暗中回想顾洛汐抱着他的感觉,貌似还挺好的。
顾依依更气了,“可是,不管怎么样,她也不能抱啊!”
云佩兰听她一再强调这事,哪怕忍耐力够强,这会也是忍不住了,“六姑娘,还请你慎言,既然害怕顾家丢脸,那你就不要把不该说的都往外说。”
在尚书府,她身为妾室,从来都是缩着脖子生活,可她得到了什么?
病得那么严重,主母也不让请大夫;甚至于给小宝请的奶娘,主母也吩咐不给小宝喂奶。
以为自己快要死掉时,她真的恨极了顾方海和顾家的那些人。
幸得有顾洛汐,她现在才慢慢好起来,所以她不允许别人诋毁她的女儿。
不得不说,在逆境中遭遇的事太多,再软的性子也会变得刚强起来。
顾依依被她训斥,表情一下难看起来,“兰姨娘,你这是在维护顾洛汐吗?是不是看我现在一个人,你们就都想欺负我?”
云佩兰想否认,她没有欺负人的习惯,不料顾洛汐抢在她前面开口。
“是的啊!娘,我们就是在欺负她呢!我们要把以前她欺负我们的那些行为都一一还给她。”
顾洛英在一旁看着听着,心下一动,道:“确实,六姐姐以前见到我,都会辱骂我几句。”
顾依依以前做的事被几人捅出来,觉得没脸,死鸭子嘴硬地否认:“没有,我没有,你们都在污蔑我。”
顾洛汐又给来她一句:“嗯,你的嘴巴大,你说的都对。”
“顾洛汐……”顾依依忍不住,气恼地扑过来开撕。
凌舒悦的铁链与顾依依牵扯着,顾依依往前扑的力道大,顿时就把凌舒悦拉扯过来。
“啊!”凌舒悦一个不慎,被拉扯得吓了一跳。
她的后面是凌晓月和淑琴姨娘,二人也被带着起身。
但是,顾洛汐岂会坐着任由顾依依去撕扯?
在流放路上,顾洛汐得先顾着自己,如若她竭尽全力地把凌羡之脑袋里面的那两根针取出来,那发生危险之时,她可能就没有自保的能力了。
“何为精神力?”凌羡之第一次听说这种力量。
顾洛汐指指脑袋,“这里的力量,被称之为精神力。”
凌羡之试试自己的精神,好像没有力量。
承受了几年的痛苦,他的意志力倒是已经很强了,但为了不连累顾洛汐,他还不会给顾洛汐提无理的要求。
半躺着能喝药,他抱着水瓶,含着吸管,忍着难受,勉强把药喝下去。
车队逐渐加快速度,颠得他差点把喝下去的药液都吐出来。
他蹙了蹙眉,侧身躺着,尽量地忍受。
顾洛汐给小弟换尿不湿和喂奶也是不舒服。
她掀开车帘看外面,搞不懂衙差让车队跑这么快干嘛。
孙平骑在马上,领着车队跑了半个时辰后,终于停下来。
他回头去看,“后面那辆马车还跟着吗?”
他身边的衙差张进宝道:“一直跟着,倒是奇怪,别看赶车的是一条狗,却是能控制车速,让马车不紧不慢地跟着大家。”
孙平头疼不已,“怎么就是甩不掉呢?”
张进宝微惊:“头儿,你想故意甩掉他们?”
孙平瞪他一眼,“小声点,我这也是为了大家好,昨日咱们折了三个兄弟,若是今日再遇到刺客……”
和刺客拼杀,他们的人根本就不是对手,他可不想为了保护一个流犯而让自己的人都无辜送命。
张进宝立马明白地点头,“我懂了,头儿这也是为了大家好。”
他想了一下,“可是,后面那辆马车上还有顾家的四个人。”
孙平鼻中一哼:“一个病秧子,一个婴儿,剩下的两个带到南阳岛去,也不是啥壮劳力,就当他们都死了得了,反正哪次送流犯去南阳岛,不得死几个?”
为了不被刺客缠上,他宁可扔掉几个流犯。
张进宝心下一动,“头儿,你还不知道吧?顾家那个十姑娘可是一个少有的美人。”
孙平愣了一下,呵斥他:“一个女人而已,和大家的死活相比,谁重要?”
张进宝怕他发火,急忙附和:“头儿说的对。那我去跟后面的兄弟说说,让他们看管那辆马车不用太费心。”
“也行。”孙平不反对。
要甩掉后面那辆马车,还不能故意把那辆马车扔在半路,否则传到上头去,他就会被问责了。
但若是让顾洛汐等人自己掉队,或者说在刺客的搅和下掉队,那他的责任就轻多了。
想到什么,他嘱咐一下:“注意此事不宜张扬。”
知道的人太多,秘密就保不住了。
“我知道,头儿。”
张进宝勒住缰绳,原地等了一会儿,后面的衙差就过来了。
他不好明说,含蓄点道:“头儿说了,后面这辆马车上有两个病人,还有婴儿,若是跟不上,可以慢点。”
“慢点?”看管马车的两个衙差一脸懵逼。
赵老三道:“那岂不是会掉队吗?”
张进宝道:“反正沿着官道走,即便掉队,也能跟上来。”
赵老三恍然大悟:“哦!我懂了,那凌世子……我是说羡之少爷,羡之少爷只有几日好活了,咱们这几日得稍微对他好点,是吗?”
听顾洛汐喊了几次,他受顾洛汐的影响,都跟着唤“羡之少爷”了。
胡勇道:“羡之少爷到底是圣上的侄儿,指不定哪天圣上就赦免他的罪了。”
预防这种可能,他们都得悠着点。
赵老三微微颔首:“所以咱们得护好凌家人,省得以后给自己招来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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