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她的心头血能不能用!”
2
叶折风的眼中全是不容他人忤逆的狠绝。
我实在是难以相信,曾经温文儒雅的叶折风竟然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们的女儿被他折磨死,他不追问原因,反而一直想着用我们的女儿去续命别人的孩子。
四肢脱力,感觉整颗心都溺在海水里,我闭上眼睛,露出苦笑:
“叶折风,不管你信不信,我们的女儿真的死了,被你害死的。”
“要不是你当初不由分说地把我们带到这种苦寒之地折磨,月月根本不会死!”
叶折风闻言眉头紧蹙,眼里是不可置信:
“林若菱,犯了错就该接受惩罚,我这是为你好!”
“你们不用在官场受累,只在这里让你们修身养性,你们过得有什么苦?现在只不过是让月月给小宴拿几滴心头血,你就推三阻四?”
“和婉婷比起来,你简直恶毒到极致!”
听到叶折风的话,我只觉得可笑。
宁古塔本就是流放犯人的地方,这三年来,我和女儿都像活在地狱。
每天不到天亮,我们就要起床洒扫落叶,为狱卒们洗衣服,甚至得去厨房烧饭。
夏天还可以勉强坚持,但冬天寒冷刺骨,没有棉衣,实在难熬。
我和女儿长期忍饥挨饿,受尽苦难,只能去找监管祈求一个正常待遇。
可得到的回应却是:“将军有旨,环境艰苦,意志才能被磨练。”
所以,我和女儿连冬天的衣服都没拿到就被赶了出去。
一连几日大雪,女儿得了风寒,又没有食物,小脸虚弱的要命。
为了给女儿买药,我攒了一些铜币去了村上。
从村上回来,我却只看见一具在冰天雪地冻得僵硬的小小尸体。
就连女儿死前,都没有吃上一顿饱饭。
可现在,叶折风居然口口声声说给我们送了物资?
“你口口声声的物资,我和女儿从来没有见到过。”
话刚落,叶折风脸上变生出一丝疑惑。
一旁站在的沈婉婷眼底生起一丝心虚。
话音一落,她突然扶上叶折风的手臂,双眼含泪,带着委屈:
“姐姐,你不会是知道外界都在传我和折风马上要成婚了,为了引起折风的注意,才故意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