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晦气。”
“多用几遍洗手液,洗干净一点!”
我使劲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这是公公最后的一点骨灰了。
见我挣扎,他直接怒了。
“沈初晴你疯了!”
“谎话当成真的在这给我演上了?”
他粗鲁地拽着我,将我直接扔进了浴缸。
“既然不愿洗手,就把你全身上下都洗干净!”
他当着我的面,亲手将骨灰盒砸的稀巴烂。
不解气地拿到楼下,一把火烧了。
待他上楼,我已经进了屋。
在房间里打出离婚协议书,签好字。
张泽恩怒气冲冲地刚迈进家门,手机响了。
“您好,是张先生吗,我是新农乡龙山疗养院的工作人员,这里有你父亲去世后遗留下来的东西……”
他一愣,凝眉看着手机上陌生的号码。
“你说什么?我父亲的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