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子生日那天,只因老公让他喊我一声“妈妈”。
八岁的男孩,当众将我亲手做了五个小时的蛋糕打翻在地,又把一壶开水淋在我的手臂上。
看着我痛苦挣扎的狼狈模样,他喜笑颜开,扯着一脸淡漠的老公的衣角,指向我红肿的手臂欢呼雀跃。
“烫死你这个坏女人!我才不要叫你妈妈!你不是我妈妈!”
“外婆说你是勾引我爸爸的狐狸精!你快从我家滚出去!”
被开水烫过的手臂火辣辣的痛,像我的心一样被生生撕裂开来。
看着这个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
我面上如水一般平静,看不出一丝悲伤与愤怒。
千言万语化为一声叹息:
“好,我会跟你爸爸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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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冷眼旁观的季彦舒静默地看着这一切,只给了我一个冷冽的眼神。
我明白他的意思,这是让我离开,免得拂了在场宾客的兴致。
我没有像往常那样,强撑着维持一个女主人的体面。
欠身行礼示意后,我拿了件外套遮挡住手臂触目惊心的伤口,独自一人回了季家别墅。
只一进门,脚下便闪过一个弯曲的黑影,我猛然跌坐在地,小腿一阵刺痛。
黑色鳞片的蛇飞速缠上我瘦削的小腿,长长的尖牙刺入皮肤中。
客厅的监控里传来季轩的笑声,那笑声稚嫩又得意。
“坏女人被咬咯!我的小黑果真给力!”
“喂!小黑可是有剧毒的哦,被它咬到你死定了,坏女人马上就要一命呜呼咯!”
他的声音还带着孩子的奶气,字里行间却是想要我命的恨意。
我无奈地看向监控,直视镜头中的红点。
“季轩,是你吧。”
“这是墨西哥黑王蛇,没有毒的。”
我伸手掰开深深刺入皮肤里的蛇牙,捏着蛇头后一寸的位置把它丢进了箱子里。
季轩不知道,来到这大城市之前,我一直在南方的边陲小镇长大。
那里随处可见各式各样的蛇和虫,儿时一起玩的孩子们总会在夏天将凉丝丝的蛇盘在脖子上降温。
见恶作剧被我识破,季轩愤愤的“哼”了一声,监控镜头中亮起的小红点瞬间灭了。
如果是平时,我一定会找季轩问个究竟,可明天我就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