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安保制止,一定是严煜和许青青的授意,毕竟这个商场是他送给许青青十八岁的生日礼物。
我挣扎着要去开车门。
黑衣男连忙制止我:“你要干什么?”
“去警局报警。”
他叹了口气:“没用的,行为艺术免责声明上有你的签字,这算你自己同意的。”
我攥紧拳头,指甲狠狠嵌进掌心。
洗干净后,我被送回严煜的别墅。
他穿着浴袍在床上等我:“过来。”
可我双腿发软,不自觉后退。
他彻底没有耐心,一把把我拉倒床上压在身下:“怎么?因为白天的事情生气?你知道的我有洁癖,可纵使你被别人看光了,我依旧对你有欲望。这是我对你独一无二的爱,你还要怎样?
能不能别闹了,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他吻落了下来,我偏过头逃脱。
他似笑非笑,禁锢住我继续着下一步。
直到铁锈味在我嘴里蔓延,我才放弃挣扎,我现在就像一个被掏空心脏的木偶娃娃,只剩躯壳。
我呆呆的盯着天花板,脑子里想起我和严煜的曾经。
严煜上大学第一天就盯上了我,要我做他情人开价一百万。
我十分鄙视,却挡不住他的热情,对他动心。
我教他,如何去谈一段恋爱。
我教他,两个人的身份不是情人和金主而是男女朋友。
他也驱散了身边的莺莺燕燕,为我学着专一。
我承认他的爱足够热烈,无论是海滩上专属于我的烟花,还是矜贵的大少爷为我第一次下厨做饭,都让我觉得幸福不过如此。
我在他身边三年,好到所有人都认为我们会终成眷属,跨过家世鸿沟结婚生子。
直到我父亲癌症住院,我第一次开口朝他借钱。
那天他刚从国外回来的青梅许青青扔给我一张十万的银行卡。
对着严煜讥讽道:“我走后,你眼光都这么差了。”
严煜把银行卡从我手里抽走,换成他自己的卡,语气温柔:“别听她的话,快去给伯父交医药费,钱的事你不必担心。”
我拿着卡跑出去,又半路折返想要告诉严煜钱我一定会还,恰巧在门口听见严煜的声音:“她主动倒贴我还不用花钱,这样的蠢货很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