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我没有!
甜甜不顾身体的伤痛,扑在我面前,用力推开她。
“你是疯子吗!小清是个孤儿,哪有那么大的本领,做出那些事情来,这些年她的心思一直都放在你身上,难道你不清楚吗!”
没错,就在我刚认识陆研清不久,宋昭昭就患上了抑郁症。
那时我还天真的以为他们是朋友,还专程为她介绍了心理医生。
可宋昭昭见到我就连忙后退,像是看见瘟神那般,久而久之,我便和她保持着距离。
再后来,就再也没在聚会上见到过她。
剩下的那些弯弯绕,我哪里清楚?
陆研清根本不相信我的话,一把抓起我的领子,逼问道,“那你说,文件是怎么回事!对家公司怎么会知道我们技术研发的核心!那天可是你把醉酒的我送回家的,文件就在我旁边!”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逼问怔住,眼眶泛酸。
陆研清很防我,任何有关工作的事情,都会故意和我拉开距离,背着我讲电话。
别说他们文件了,我甚至连公司都没去过,更不知道所谓的对家是谁。
“好,你就装吧,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甜甜拿着网上买的防身武器,站在我们中央拉开距离,声泪俱下的让他滚开。
“哼,只要在这南城,万事万物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穆阮,这只是你的开始。”
他狠笑离开家,我内心狂跳,紧绷的身子迟迟也放松不下来。
陆研清常年在商场上厮杀滚打,有一万种对付人的手段。
等他走后,甜甜慌张的开口:“阮阮,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吧。”
她手蓦地一松,棒球棍在地上打了个转。
这时候我才发现,她吓得双手都软了,可还是为了我甘愿对抗眼前的渣男。
我再也没忍住,抱着她痛哭流涕。
“好,我们现在就走。”
将房子以低价挂在中介出售,迅速离开了这座城市。
就在我们走后的第二天,陆研清再次带着人上门。
只不过,这次换成了一群浑身酸臭流浪汉。
这两日宋昭昭总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