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金做的,双眼用的皇家蓝宝石,一个就要五百多万呢!”
“小少爷命真好,下辈子我也想有一个沈总这样的妈妈……”
我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如果这些人知道,沈总的亲儿子需要靠淋雨捡破烂维生,还会不会羡慕呢?
领到红包的人都惊呼出声,夸赞着沈晚烟大方。
不过十几分钟,沈晚烟已经送出了几十万的红包。
这是我拼死拼活打几年工才能挣来的。
轮到我的时候,我看着眼前打扮高贵,抱着机器狗爱不释手的男孩,想到了躺在病床上干瘦的儿子。
喉头像堵了一团棉花,我无论如何也说不出祝福的话。
“诶你这人,怎么回事?不会说就让开,别耽误别人!”
身后的人不满推搡着,我猝不及防摔倒在一旁。
自从昨天儿子发烧,我所有的钱都拿去交医药费了。
一直未曾进食的我,只是强撑着一口气在工作。
无数嘲讽的眼神投来,我觉得窘迫极了。
想爬起来,却只觉浑身酸软,眼前发黑。
“你没事吧?是不是低血糖犯了啊?”
一只手向我递来块蛋糕,正是沈晚烟的竹马白月光——陆茗。
八年前沈家出现危机时,他和沈晚烟分手去了国外。
沈晚烟心灰意冷答应我的求婚,后来她爸患重病,花光了所有的家产,变卖了公司。
我一直以为我们是患难见真情,却没想到,患难的人只有我和儿子。
“不用,谢谢。”
我躲开他的手,挣扎着想起身。
下一秒,有人从后面踢了我一脚,整张脸摔进陆茗捧着的蛋糕里。
所有人哈哈大笑,沈晚烟也朝这里看来。
我挣扎起身,逃也似地离开了宴会厅。
将脸上的奶油清洗干净后,我收到了一条消息。
邮件里,是一段录音。
“烟烟,你什么时候才肯和那个舔狗离婚?”
是陆茗的声音。
沈晚烟浅笑一声,语气凉薄:
“当初要不是因为和你置气,哪轮到他这只舔狗?”
“亏你还能想出让我爸装病的点子,把资产全部转移走,逼他提离婚。可没想到这舔狗还怪能坚持的,说要替我还债,那就只能再想别的办法了。”
我心脏刺痛,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