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青古浑身都是土,“夫人,宁清的马跑到了咱们院子,把您最喜欢的绣球花全吃了……”
那马还在啃食着,把青古气的不行,“你这畜生怎么跟你主子一样蛮横无理!滚出去!”
她作势要去驱赶,我拦下她,“想吃就吃吧。”
可我还没进屋,那马突然鸣叫一声,而后倒地不起。
怔愣之际,宁清的侍女撞开我,焦急的围着马转悠。
“夫人!我们小姐的马怎么着你了,你为什么要毒死它?这可是小姐最喜欢的马,从小养大的。”
“你吵什么?你们的马闯进我们的院子,把夫人的花全都吃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是恶人先告状,是你故意把马放进来的吧!”
“你胡说!”
吵闹声不断,有小厮去通报了梁冼厅,不多时两人就匆匆赶来。
宁清看到口吐白沫倒地不起的马,眼泪迸出,“珍……珍珠,你这是怎么了。”
梁冼厅心疼的看着宁清,面露不忍,看向我时,眼神中只剩下失望,“是你干的?”
宁清侍女连忙跪下,也哭了起来,“大学士,珍珠本来好好地在马厩里,我去添草,但缰绳不知怎么的断了,我就满府的找,结果在少夫人的院子里找到了它,但它当时就已经倒地不起了……”
青古见状也直接跪下,“主院的门是我关上的,可我回来就发现门被打开了,那马就在院子里啃花,我赶也赶不走,它确实是在我们院子里倒地不起的,但我根本没有碰到他,更别说夫人了,再说了,你们家的马是神马不成,还会开门?你们这是陷害!”
梁冼厅拧着眉头,似乎被说动了一些。
但宁清直接起身,把他拉到马旁边,可怜兮兮居高临下的仰视着他,“阿厅,你摸摸珍珠,当初要是没有珍珠,我根本就没办法抬动昏迷的你,但是你看它现在……它不动了,它为什么不动了啊……”
宁清失魂落魄,受了重大打击的模样,让梁冼厅也红了眼眶。
“清清……别这样,我会心疼的。”
“阿厅你救救珍珠,你救救它好么……”
宁清侍女也不停对梁冼厅磕头,“大学士,求您为我们小姐做主啊。”
梁冼厅看向我,眼神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