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清清道歉。”
我本以为他对我无情,但还有些理智。
现在看来,他为了宁清什么都做得出。
连这么显而易见的把戏,他都更愿意相信宁清。
“是谁做的找个仵作……”
我的话还未说完,旁边有个小厮颤抖着跪下,“主君,我刚才看到青古姑娘从马厩出来,还扔了一袋东西。”
宁清立刻跑了去,“是勒棘……专门对付疯马的……我的珍珠!”
青古摇头,“不是我……夫人……”
我把她拉到我的身边,恶狠狠的看着面前的一众人,觉得心凉极了。
梁冼厅把宁清抱在怀中哄着,看着我的目光像是看着仇人一般。
“青古杖毙,夫人……禁足。”
因为一只马,他竟然想打死我的贴身侍女,我气的浑身颤抖,如坠冰窟。
两个小厮上前拉扯青古,却被我全都打了回去。
他们似乎忌惮我现在的模样,不敢上前。
我的发髻散乱,满脸的泪痕,看上去像是个疯子。
“梁冼厅!你为什么不敢找仵作来验,为什么这么肯定就是青古所为!”
“人证物证聚在,还有验的必要么?”
“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今日的诸多事情都因你而起,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快把我逼疯了,却在问我想干什么。
我大笑出声,再次红了眼眶,“和离,我们和离吧。”
梁冼厅的面色大变,额头青筋暴起,“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少时相伴至今,你现在竟然想和离?”
他也有脸说少时相伴?
我爹是燕州首富,多年前资助了几个学子,其中就有梁冼厅。
他也是最出息的一个,贫寒出身,如今却做了国子监的大学士。
这条艰辛的路他走了多久,我就陪了他多久。
直至三年前成亲,他和老夫人把我捧在掌心,我本以为我是天下最幸福之人。
直到半年前他摔落悬崖,被宁清所救,一切都在那天结束。
如今种种,也不必过多纠缠。
望着他,我凄惨一笑,“和离吧。”
“姐姐……你别这样说,阿厅很伤心的,不就是一个畜生么,没事的,你们别闹了。”
宁清出来打圆场,让我们之间的气氛更加低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