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的进修机会对我来说意义非凡,我绝不可能拱手相让。
“白若鸿,”我强忍着怒火,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的医术是什么水平?怕是连最基本的病理都搞不清楚吧?还有,你敢不敢告诉大家,你的主任职位是怎么来的?”
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却仍强撑着说道:“你……你胡说什么!我的主任职位是凭实力得来的!”
“实力?”我冷笑一声,“靠陪睡上位的实力么?”
真是可笑,原先他在学校里门门专业课程全挂科,是借着苏婉兮的关系才升了主任的职位。
从前都是求着我给他抄作业,现在狐假虎威开始蹬鼻子上脸了。
白若鸿气得浑身发抖,满脸通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一只柔软纤细的手臂抱住了他的腰。
苏婉兮目光冰冷地注视着我,不怒自威。
“顾言泽,你有什么资格在这质问别人?”
她语气森冷,“你要是还想保住这份工作,就乖乖搬回别墅,继续当你的男保姆!”
我这才意识到,她就是白若鸿口中的领导。
结婚九年,我为她留守家庭,操持家务,在她眼里,却只是一个卑微的保姆。
“顾言泽,”苏婉兮见我没有反应,语气更加冰冷,
“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入赘苏家,是为了赎罪,不是为了享福!”
赎罪?
这两个字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了我的心。
她母亲因我而死,就像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结,牢牢捆绑着我,让我无法呼吸。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
她见我仍旧不动声色,冷笑着打了个电话。
随后好友许沐晨发来消息:“言泽,他们……他们停了我在麻醉科所有手术排班……说我被辞退了,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个工作机会……”
我的心再次沉了下去。
苏婉兮,她竟然如此狠心,为了逼我就范,竟然不惜牵连我的朋友。
我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医院。
离开时,我仿佛听到白若鸿洋洋得意的声音:
“顾言泽,你还不是要靠女人?装什么清高!”
我脚步一顿,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没有回头。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