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与此同时,跟过来的还有浓妆艳抹的龚丁兰。
她一下将我的行李踹飞。
将欠条砸在我脸上,纸片顿时割伤了我的脸。
“我一个大学生天天忙着上课,还要来处理你个泼妇的烂事,真没见过那么小心眼的。”
“欠的钱记上了,你满意了吧?”
何正奇温柔地拍着她的背,满脸宠溺。
“好了,兰兰,咱们是高学历人才,不跟农村妇女一般见识。”
说着斜眼瞧了我一眼。
“欠条已经给打给你,你就别再叽叽歪歪了。”
“你爸妈刚才已经去找你们高厂长辞职了。”
“下岗之后先去好好把自己洗干净,不然脏不拉几的进门,我家可不待见!”
我蹲在地上捂着流血脸,整个心也沉到了谷底。
飘落的纸片刚好落在我手心。
上面赫然写着我欠龚丁兰四百人民币,保证三年内归还。
我瞥向他们。
何正奇冷笑了一声。
“虽然她用了你两千块彩礼,但你身为未过门的嫂子理应补给她考大学的礼金,一般都是一年学费两千四,所以总得算下来,你欠她四百。”
“这是你的个人欠款,你可记得三年内还上。”
见过厚脸皮的,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
哪怕这所谓的彩礼我根本就不会要。
我也想不到他们会这么没下限。
我刚想把欠条撕碎。
领着三千块买断费的爸妈便走了回来。
笑着说高厂长真痛快,一提下岗立马出钱。
一看到何正奇连忙谄媚道。
“你让办的事我们已经帮你办了。”
“这个钱我们就先帮你们放着。”
“放心,高厂长已经表示不会再让苏芊回去上班。”
4.
何正奇听了他们的话。
心满意足地搂着龚丁兰的腰,高兴地笑。
“干得不错。”
“今天心情好,待会儿我带条鱼,炖鱼请你们吃。”
“水厂养的鱼你们肯定没吃过。”
龚丁兰回过味来,讥讽地瞄了我一眼,嘲笑。
“苏芊,你装什么啊,搞半天不还是让你爸妈辞职。”
“就知道你爱死正奇哥了。”
“装模作样那么久,不还是怕他不娶你。”
她话里明显带着醋味。
下一秒就不满地把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