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黄花潘明明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中了状元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冬瓜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了城门,从车帘缝隙里回首看了眼逐渐变小的城墙,我才松了口气,盘算着到了邻城花钱办个路引,再坐船南下,过去的一切就再与我无关了。但马车刚拐上大道,就被拦下了。一个管事嬷嬷带着数十个身材壮硕的小厮拦在马车前,车夫一看情况不好,早早卸马跑了。小厮们拉开车门就要冲进来拽我。横竖都是个死,我豁出去了,拔出杀猪刀胡乱挥舞开了。双拳难敌四掌,他们拿着长棍对着马车一顿乱砸,好好的马车顿时被砸了个稀巴烂,我吃了好几棍,刀也被打落了。我被小厮抓住头发扯下了马车,管事嬷嬷上前劈手就是一记耳光,打的我脸皮火辣辣的疼:「不识抬举的贱货!」她接连甩了我几记耳光,直到我嘴里溢出血来,才将我如扔破布口袋般扔在地上,示意小厮将我捆起来带走。我的脸被按在粗粝的砂石地上...
《竹马中了状元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了城门,从车帘缝隙里回首看了眼逐渐变小的城墙,我才松了口气,盘算着到了邻城花钱办个路引,再坐船南下,过去的一切就再与我无关了。
但马车刚拐上大道,就被拦下了。
一个管事嬷嬷带着数十个身材壮硕的小厮拦在马车前,车夫一看情况不好,早早卸马跑了。
小厮们拉开车门就要冲进来拽我。
横竖都是个死,我豁出去了,拔出杀猪刀胡乱挥舞开了。
双拳难敌四掌,他们拿着长棍对着马车一顿乱砸,好好的马车顿时被砸了个稀巴烂,我吃了好几棍,刀也被打落了。
我被小厮抓住头发扯下了马车,管事嬷嬷上前劈手就是一记耳光,打的我脸皮火辣辣的疼:「不识抬举的贱货!」
她接连甩了我几记耳光,直到我嘴里溢出血来,才将我如扔破布口袋般扔在地上,示意小厮将我捆起来带走。
我的脸被按在粗粝的砂石地上磨的生疼,眼泪滚进尘土里。
我不懂。
穿书不是我能选择的,身为女配的命运也不是我能选择的,被背叛被辜负被羞辱,我都一一忍了,我认命。
可我已经退无可退,为何连个活下去的机会都不给我?
如果注定只能做别人笔下的纸片人,这条烂命不要也罢!
我一闭眼,摸到刚才被打落在地的杀猪刀,对准颈上的大动脉就要割下去。
就听耳边传来一声怒吼:「你们干什么呢!」
来人是个身材魁梧的黑脸汉子,身姿笔挺的骑在马上怒视着管事嬷嬷:「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胆敢强抢民女!」
「关你屁……」
管事嬷嬷张嘴要骂,不料抬头看到黑脸汉子浓眉下如利刃般锋锐的眼睛,再一细打量,此人宽背窄腰,端坐马上的身姿似枪,身侧还挂着剑,浑身透着一股见过血的肃杀之气。
管事嬷嬷立即换上笑脸:「回这位爷,我们并不是强抢民女,是这个贱婢偷了府里东西逃了出来,我们奉了主子的命抓她回府。」
黑脸汉子低头看了看被按在地上的我。
满嘴血腥的我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含着泪拼命摇头。
「可有身契?」
管事嬷嬷支吾半天,答不上来。
黑脸汉子眯起眼睛,神情瞬间变得
的小姑娘哪里比得过大妈们,出去找活也没人要。
饿了三天的肚子后,我拿出家里仅剩的一点钱买了把杀猪刀就去了屠宰场。
我说我要做屠夫。
屠宰场里膀大腰圆的屠夫们,光着上身,手里掂着杀猪刀,上下扫了眼单薄瘦小的我,像看傻子般笑的肚子上的横肉都一颤一颤的。
我抿抿嘴,拿着杀猪刀走近被绑在条凳上待宰的大白猪,找准猪脖子与头连接的咽喉处,干脆利落的一刀,从喉管部直通心脏。
血「哗」的一下从喉管处喷出,流进地下的盆里,头先还声嘶力竭地叫唤的猪瞬间没了动静。
屠夫们个个目瞪口呆。
屠宰场老板拍板发话,留下了我。
我从最低等,只能分到碗猪血或没人要的猪下水的帮工做起,杀了一头又一头的猪,终于成了远近闻名、手艺最好的女屠夫,还攒下钱开了个肉摊。
再也不用成日里满手血腥,也能挣下更多的钱供他上最好的书院。
3.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如往常般推着小车去开摊。
推开院门,吴毅升站在门口,头发丝上沾着清晨的露珠,一如五年前那般。
见我出来,他习惯性的上前一步想帮我推车,手刚抬起又放下了,呐呐地开口唤我:「佩娘,……」
我站定脚步,看着这个朝夕相处了五年,如今衣衫依旧,眸子里却难掩蓬勃野心的男人。
他初来我家时,不熟悉的两人突然共处一个屋檐下,总有些别扭。
沉默寡言的他借着读书的名头,平时总躲在屋里,但每天早上我还没起,他就将院子打扫干净了,屋角码上整整齐齐的柴火,水缸里的水也满上了。
我说我要去做屠夫,他涨红了脸不让我去,要自己去做账房先生。
但他没能拗过我。
毕竟在这个世道,只有他读出来,我俩才有改头换面的机会。
第一天开工,他沉默着将我送到屠宰场,放工时又早早等在门口接我,分的猪下水他没让我动手,自己去河边收拾的干干净净提回来。
别人笑他是「杀猪秀才」,他置若罔闻,仍旧每天接送我,但晚上他房间的灯比往常亮的更久了。
原本我对他没有过多期望,收留他除了一
时心软,更多的是自己初来乍到又没有依靠,害怕沾惹是非,家里有个有秀才功名的男子,省得被有心人惦记。
但日复一日的相处下来,我和他日渐熟悉,我在外忙碌,他苦读之余会将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
那年我手上生了冻疮,奇痒无比,他冒着大雪去了深山,天黑透了才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没过小腿的积雪回来。
冻的嘴唇发紫牙齿直颤的他,连湿衣服都顾不上换,小心翼翼的从胸口掏出他从老猎户家求来的一小罐罐子油,仔仔细细的替我涂在手上。
带着余温的药膏涂在手上冰冰凉凉的,我低头看着这个蹲在我身前给我戴兔毛手套的大男孩,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冲他笑了。
他红了脸,连耳尖都染上了微微的红色。
那时我想,也许我可以试着相信他,相信他会不一样,我们会不一样。
4.
吴毅升站在我面前,嘴唇嗫喏了几次,重重吐出口气:「对不起佩娘,母命难为,我……」
好一句「母命难为」。
我知道当年那个青涩的男孩已经彻彻底底走出了我的世界。
果然啊,在男人眼里,再多的情分在前途权势面前都微不足道。
我偏过头,盯着从薄雾中探出头的太阳,眨眨眼,将尘埃落定的悲凉和五年感情付诸东流的心酸死死地压在心底,掏出庚帖给了他。
吴毅升面露不忍:「佩娘,你等等我。」
我转过头,直视他的眼睛:「等你什么?」
等你纳我为妾?
还是羽翼丰满后贬妻为妾,再来娶我?
不管哪样,都是笑话。
吴毅升低下头,避开了我的视线。
我推起小车要走,他拉住了我,掏出张银票:「佩娘,以后你不用那么辛苦了,我可以养活你了。」
我瞟了一眼,是张二百的银票。
我想我受之无愧。
这几年他上的是最好的书院,一季的束脩二十两,逢年过节还要给先生准备各式节礼,尤其是他中举后今天参加诗会明天组织文会,哪样不是银子堆出来的?
为了供他,我的杀猪刀换了不下五把。
拿这笔钱做本钱去换个地方重新生活,我就算跟他两清了。
我伸出手去,将将摸到银票的边,突然从
娇养长大的年轻女子,迎着众人艳羡的眼神,鼻孔朝天地朝我介绍:「喏,我家新妇,丞相家的姑娘,这可是真正的名门闺秀,最是知书达理贤良淑德。」
一见有热闹可看,「呼啦」一下整条街的人都围过来了。
「我儿子之前是你伺候了几年,虽无夫妻之名,但……」,安母轻蔑地撇了撇嘴,见周围人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后,才扬眉高声道:「我家新妇心肠软,也不是那容不下人的泼妇,一听此事就要来接你入府为妾,给你个名分。」
见我站在原地,没有如她所愿露出感恩戴德的神情,她不耐烦的上前扯了我一把:「高兴傻了么你,一点眼色都没有,还不赶紧过来给主母磕头。」
呵!
上下嘴皮子轻轻一碰,毁了我的贞洁名声不说,还要我感激涕零的跪恩。
我压着心里的怒火,直视着年轻女子傲气中难掩轻蔑的眼神,缓缓道:「我不做妾。」
她倒是神色未变,一副无所谓的神情,嘴边浮起个嘲讽的微笑。
安母瞄了眼她的脸色,急不可耐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我儿子可是状元,能给我儿子做妾已经是我家新妇格外开恩了,你个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的玩意!」
「还不想做妾,那你要做什么,正头娘子吗?也不看看你配吗!你爹娘没教过你什么叫本分,什么教知足?」
「我配不配的,干你什么事?」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被人欺到头上连爹娘都骂上了,再忍下去就枉为人女了。
我沉下脸,一把拍开了安母差点戳到我脸上的手指头:「我是小门小户出身,我爹娘只教会了我堂堂正正做人,凭自己本事吃饭,比不得您学得的看人脸色过活的本事。」
安母气的倒仰。
我却没打算就此放过她:「再说了,我凭什么做妾?就凭我爹救了你儿子亲爹,你儿子亲爹非要报恩许下了我和你儿子的婚约?就凭我一把杀猪刀将你儿子供成了状元,你儿子飞黄腾达了就得逼我做妾吗?」
「你儿子是中状元做了大官不假,但我就不信这世上没个说理的地方了!」
我操起杀猪刀,拽过安母往外冲:「我今天就舍了这条命去敲登闻鼓,咱俩去皇帝老
被震住了,张大嘴巴,艳羡不已的看着安母。
安母很满意,高抬下巴扫了众人一眼,目光落在我胸前被长年累月的油渍浸的斑驳不堪的围裙上,立马拿帕子捂住口鼻:「就你个杀猪的还想做进士夫人,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呢!」
「岑佩娘,我今儿来就是为了告诉你,我儿不仅中状元了,还被丞相大人看中挑了他做乘龙快婿,以后你还是安心卖你的猪肉,别再纠缠我儿子了!」
我头都没抬的忙着手里的活,淡淡的回了她一个「哦」。
四周等着看我和安母撕逼的人傻眼了,不明白我为啥辛苦五年供出个状元,眼见着要摘果子了,被人抢了还能不吵不闹的拱手相让。
原本我也不明白。
谁让我前几天做了个梦呢,梦醒我知道自己不是穿越了,而是穿书了,穿的还不是女主,而是恋爱脑女配!
我的使命就是供竹马男主读书科举,待他金榜题名后娶到名门贵女,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梦里我也曾反抗过,拿着庚帖不依不饶的逼着吴毅升履行婚约,也不过是被他收进后宅做了个通房。
我不服气不甘心,各种折腾。
无依无靠的孤女,对上名门世家出身的主母,如何能有胜算?
最后一卷破席,草草结束了还不到二十的人生。
罢了,小命要紧。
安母狐疑地看着我:「你想玩什么花招?」
「当年我家老吴有恩于你们家,你爹非要将你许给我们家来报恩,我们老吴家可没答应!你别见我儿子出息了,就生了不该有的念头,想赖着我儿子!」
「你也不想想,这从古至今有哪个官夫人是杀猪的出身,说出去都让人笑掉大牙。」
明明是我爹上山打猎救了吴毅升的爹,他爹非要让他娶我以报恩,我爹见他是个斯斯文文的读书人,嫁给他后我不用做农活才同意了,到她嘴里却成了我死缠烂打。
自从我做了杀猪匠,不值钱的猪血猪下水她是见天就来拿,三不五时还要顺点猪肉猪骨,吃的她一家满嘴流油,那时见着我是一句接一句夸我贤惠能干。
我冷着脸,手起刀落,「咚」的一下将根大棒骨劈成了两半。
安母噤声了,盯着我手里的杀猪刀,哆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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