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把他娇惯成这种样子？”
蒋黎被蒋城带去了书房教育。
我怔怔的看着父子俩的背影，心底发寒。
真像啊，都一样捂不热。
被蒋城教育后，蒋黎越发看不惯我了，说我是坏妈妈。
听见蒋黎那句要换一个妈妈，我还真没啥感觉。
这些年早就被他们伤透了，感受不到痛了。
醒来的时候，蒋城正站在我床边，面色晦暗。
“今天是蒋黎生日，你却在这里睡觉。”
“离婚吧，蒋城。”
我面无表情的丢下这句话。
“你又在闹什么脾气，我不吃这套，别拿这些来威胁我。”
蒋城厌恶的看着我。
“反正蒋黎想换个新妈妈，你正好也换个新老婆，离了婚，把许瑶接进来，皆大欢喜。”
蒋城被气笑了，
“离婚可以，那蒋黎呢，你不是拿他当命根子吗？”
“给你了，我不要。”
蒋城似有些意外：
“行，我明天就找律师把协议拟出来，你最好别后悔。”
我不再搭理他翻过身闭上眼。
蒋城好像真的被我气到了，摔门的动静十分大。
这些年蒋城回来一直睡客卧，除了个别需要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
为什么不去专业的地方呢，可能是觉得我干净吧。
许是觉得解脱了，我这一觉睡得十分好，是我这几年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我下楼的时候，蒋黎已经窝在沙发里玩游戏机了，正是许瑶送的那个。
曾经为了控制他的游戏时长，强硬的没收了一次，为此跟我冷战了一星期。
不过现在我不会再管，爱玩多久玩多久，眼睛玩瞎了也没事，
毕竟过几天他就跟我没关系了。
看见我下来，他眼睛瞪着溜圆，满是怒气，
“昨天是我生日，你为什么没来。”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我为什么要来，你不是跟你瑶瑶妈妈过得挺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