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麻木一片。
我在医院休养的一周,脸上裹满了纱布,连进食都费劲,只能输营养液。
我的丈夫和女儿却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可是我总能在手机上刷到,陆恒为徐露一遍又一遍发澄清视频。
即使评论骂声一片,即使一次次被举报下架。
徐露也哭唧唧的录视频感谢陆恒,还晒出了与陆恒和女儿在旋转木马前的合照。
女儿坐在木马上张开双臂,开怀大笑。
陆恒和徐露依偎在一起,两手共同比出心形。
夸一家三口幸福的评论,她每个都点了赞。
如今好不容易再见女儿,竟然是这样的场景。
“妈妈,我最后再叫你一次妈妈,你要是还不分对错,你就再也不是我妈妈了。”
我盯着她的眼睛,这眼睛长得最像我,可也只有眼睛像我了。
陆恒走过来一把推开了我,我一个趔趄没站稳,倒在杯子的碎瓷片上。
手心鲜血涌出。
陆恒脸色漆黑,将手边的纸丢到地上。
“又用起苦肉计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露露的痛苦你也体会过了,怎么还不知悔改?”
他拇指和食指用力掐了掐皱紧的眉头。
看着眼前同仇敌忾的一大一小两人。
我心如刀割,像被凌迟一样。
“该道歉的人不是我,是徐露,是你们。”
“好好好,我看你真是没救了。”
我颤巍巍地举起浸满鲜血的离婚协议书,递到他面前。
陆恒沉默半晌,盯着我的眼,我却不看他。
“铁了心是吧?随你。”
他一把从我手中抢过协议书,签了名直接扔回地上。
“别再让我见到你,我一见你那张脸就觉得恶心!”
“妈妈,你真让我失望!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女儿站在他身后握紧拳头,咬牙切齿。
“你以后再也不是我妈妈了!”
我早已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我满屋翻找,终于找到了嘟嘟的皮。
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后,我打给了我的员工。
“小圆,帮我查查给嘟嘟下单的那个账号。”
“小竹姐,收货地址也在博雅园,好像是你家楼下啊。”
小圆挠了挠脑壳,困惑地看向我。
楼下?楼下那对夫妻经常不在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