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开口安慰,却被又打来的电话打断。
是沈黎安打来的。
“夫人你看,沈总还是关心你的,这不,就打来电话了。”
她按了免提,示意让我听。
电话里冷漠的男声响起,“许嘉要回沈家备孕,主卧里的脏东西全清出去。”
所谓的脏东西,大概是指我。
刘姨握着手机愣怔时,电话已经挂断了。
她眼眶发红看着我,“夫人,我以为沈总会……”
“没事,反正我快走了,住哪里都好。”
“夫人别说气话了,现如今,你怎么能离开沈家。”
我只是淡笑,不再反驳。
第二天,沈黎安很早就回来了。
他递给我一枚胸针,是之前我向他提过的款式。
可看起来劣质极了。
我没接,只是转着轮椅走向客房。
他脸色铁青,“这是我特意给你带的礼物,不要不识好歹!”
适时,许嘉推开门进来,手指轻轻抚过胸口处。
那儿,也别着一枚胸针,与沈黎安手中的,一模一样。
我冷笑反问,“是特意带给我的礼物吗?”
即便是外行人,也能看出许嘉胸口处的才是真品。
我接过沈黎安手中的胸针,上面的钻石竟然直接掉落在地。
沈黎安脸上有些扭曲,对着许嘉吼道,“我说过你这会别进来,在车里等着我!”
他对我讪讪道,“姜渔,这是个意外,我可以……”
2.
我冷淡地打断他,“我不在乎,你不用解释。”
也不知哪个字眼惹得他暴跳如雷,一脚把地上的赝品踢得好远,怒气冲冲看向我。
他这才注意到,我坐的是轮椅。
以前,我轻微咳嗽几声,他就会急忙为我熬好梨汤润喉。
如今,他却立在远处,对失去双腿的我极尽讥讽,“你可真是做戏做全套,连轮椅都备上了!姜渔,你以为装的惨些我就会原谅你私自打掉我的孩子吗?”
说罢,转身进了书房。
许嘉瞟了我一眼凑上前来,突然掀开我身下的毯子,抓到空荡的裤管后,忍不住大笑,“竟然真的截肢了!”
许嘉高举着我的遮羞布睥睨着我。
我坐在轮椅上,表情放空。
那些滔天的醋意,早就在九十九次抓奸中消磨殆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