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屿裴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听禾C400裴屿裴川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他披着睡衣,面色苍白,站在楼梯口,眼中的怒火恨不得将我吞了。我紧握的手指泛白,冷冷说道:「裴屿,是她上门挑衅我的。」他紧紧盯着我:「我安排她走,她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宋听禾,你别伤她,不然我们离婚!」他这样强硬的保护姿态,刺得我心中一痛。我咬牙冷笑一声:「裴屿,你答应陪我一辈子的。我不松口,你拿什么跟我离!」「带走!」「宋听禾!」管家倒抽一口凉气:「先生!」我回头,正看到裴屿撕了脸上的纱布,手持一把剪刀抵住伤口。「宋听禾,你再动一下试试!」「你想清楚,这世上,可只有这一张脸了。」我紧紧抿住唇,一上一下和他对峙。许是胃里的撕扯降低了我的心理防线,我忽然觉得很难过。不管多少次,我都无法习惯这张脸为了别的女人站在我的对面。不管多少...
《听禾C400裴屿裴川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3
他披着睡衣,面色苍白,站在楼梯口,眼中的怒火恨不得将我吞了。
我紧握的手指泛白,冷冷说道:「裴屿,是她上门挑衅我的。」
他紧紧盯着我:「我安排她走,她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宋听禾,你别伤她,不然我们离婚!」
他这样强硬的保护姿态,刺得我心中一痛。
我咬牙冷笑一声:「裴屿,你答应陪我一辈子的。我不松口,你拿什么跟我离!」
「带走!」
「宋听禾!」
管家倒抽一口凉气:「先生!」
我回头,正看到裴屿撕了脸上的纱布,手持一把剪刀抵住伤口。
「宋听禾,你再动一下试试!」
「你想清楚,这世上,可只有这一张脸了。」
我紧紧抿住唇,一上一下和他对峙。
许是胃里的撕扯降低了我的心理防线,我忽然觉得很难过。
不管多少次,我都无法习惯这张脸为了别的女人站在我的对面。
不管多少次,我都会对这张脸妥协。
看出我的动摇,裴屿嘴角轻轻挑起胜利的弧度。
温宁眼中也闪过一丝得意。
我微微躬下腰,抵御胃里翻腾的剧痛。
实在不想把最后的时间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我呼出一口气,扯了扯嘴角:「裴屿,一而再再而三,真当我没脾气吗?」
「再说,你真的敢吗?你们裴家的公司,你的植物人妈妈,你都不管了?」
他面色遽变。
我转身就走,保镖押着温宁紧随其后。
刚要踏出大门,裴屿冰冷的声音响起。
「如果,再加上这个呢?」
他按下手中的录音笔,里面立刻传出嘈杂而不堪的声音。
我听了几秒,登时浑身僵硬,全身的血都冻住了。
五年前,那间黑屋子里屈辱折磨的回忆瞬间席卷而来。
我缓缓回头看向他,心中激荡,声音颤抖。
「是你。」
裴屿居高临下,面上一片阴影,看不出表情,漠然开口:「是我。」
「宋听禾,别闹了。」
「只要你的手别伸太长,我可以不跟你离婚。这些录音和录像,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看见。」
「否则,所有人都会知道,我的好哥哥,光风霁月的裴家大少爷裴川,一
夜之间被老婆戴了十几顶绿帽子。」
「你也不想这样吧?」
4
我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裴屿牵着温宁趾高气昂地往外走。
和我擦身而过时,我猛然拽住他的手臂,死死盯着他。
「裴川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他讥诮地看着我,恶劣地勾起唇角:「你猜。」
裴屿用力抽出手臂,我胃里痛得站不住,踉跄扶住门框。
他下意识想朝我伸手,又硬生生顿住,放下。
然后冷漠地说了句:「别装可怜,这都是你欠我的。宋听禾,不想离婚你就老实点。」
「我警告你,宁宁要是少了一根头发丝,我都找你算账。」
门一开一合,我滑坐到地上,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竟然是裴屿做的。
为什么会是裴屿?
我们十五岁就认识,虽然一直吵吵闹闹,但我以为至少在裴川离世前,我们从没真正伤害过对方。
原来他早就恨我了。
裴川是为了救我才出事的,裴屿究竟只针对了我,还是对裴川也起了杀心?
脑子里一抽一抽地,乱成一团,心里也酸酸的。
裴川一定很伤心。
害死他的人,和伤害我的人,都是他最珍视的家人。
而我这五年,竟然轻信了沈父的话,觉得一切都是他干的,和裴屿无关。
是我下意识拒绝相信,裴川最疼爱的弟弟,会做出惨无人道的事。
裴屿从不纯良。
是我自欺欺人。
胸口一阵恶心,我冲进洗手间吐了个天翻地覆。
可笑我竟然把这样的人留在身边五年!
还把他视作裴川的替身。
真是,太蠢了!
我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拨通律师的号码。
「帮我拟离婚协议,就现在。」
「裴氏的债务还有多少?全部留给裴屿自己解决。」
五年前,裴家父母用一场车祸要了裴川的命,只为把他的心换给心脏病发生命垂危的裴屿。
后来,我利用裴屿对我的感情,做空裴家,用五十亿的债务逼得他们跳楼。
沈父当场死亡,沈母成了植物人。
裴屿被追债的人卖去夜总会,第一次出台就被兴趣别致的客人打得死去活来。
这时,我给了他一纸契约。
我买他出去,他
我腰上,是缠绵又霸道的姿态。
在床下我们有多憎恨彼此,在床上就有多凶猛地将对方吞吃入腹。
只有这样极致的爱恨,才让我有活着的感觉。
我转头,静静地看着裴屿因熟睡而宁静的脸,手指眷恋地顺着他的轮廓勾勒而下,包扎的纱布也不能减损半分英俊。
十五年了,这张脸我还是怎么都看不腻。
他灼热的身体让我有些意动,手指从他精瘦的腰腹游走到后背,摸到厚厚的纱布。
算了,刚挨过鞭子的人,我没有浴血奋战的兴致。
然后翻身起床,准备去晨跑。
刚到楼下,管家告诉我,有客人上门。
一个女人挺着肚子走进来,明显没有昨天那位镇定,见到我时腿都软了,扶着沙发动弹不得。
我看到她高高鼓起的小腹,眸色冰冷。
温宁,居然自己找上门了。
她咬唇看着我,忽然跪倒在地,浑身颤抖,哭着说:「宋总,求求你,把阿屿还给我吧!」
「我什么都不要,只想跟孩子和阿屿过安稳的生活。」
「全江城都知道你们夫妻不和,求求你高抬贵手放了我们,我和孩子会一辈子感激你的……」
她哭得我心烦,胃里也隐隐作痛。
我点了根烟,缓缓吐出。
「温小姐,裴屿是我的丈夫。你伸手进我的口袋偷东西,不打折你的手已经是我仁慈,竟还要我把东西送给你?你的脸皮未免也太厚了。」
她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又畏缩又同情地看着我,说出来的话像软绵绵的刀。
「阿屿不爱你啊,你逼他娶你是不道德的。我才是他爱的人,他说跟我在一起才有家的感觉。」
「我知道,你是因为身子脏了,没有男人爱你,所以死死拖着不让别人相守,你心里一定很苦吧。」
「宋总,我觉得你好可怜。」
我定定地看着她,忽然笑了。
「是啊,我都不能相守,你又凭什么?」
我招手叫保镖进来。
「把她送到集团医院,我今天就要这个孩子生下来。」
温宁脸色大变,惊恐尖叫:「不要!别碰我!不许碰我的孩子!阿屿不会放过你们的!」
身后传来裴屿的怒吼:「宋听禾!住手!你答应过不碰宁宁的!」
禾。」
我耐心应道:「我在。」
他笑得温雅,话语却冷锐如刀。
「你不配。」
「不配我对你笑,不配上我的床,连让我看你一眼都不配。」
「你知不知道我每天对着你都想吐,睡你一次我要搓掉一层皮,外面随便哪个洗头房的鸡都比你干净会伺候人,你怎么有脸——」
「啪!」
这一鞭抽得他龇牙咧嘴。
他仍在笑:「高高在上的江城新贵宋听禾,真贱啊!」
「闭嘴!你闭嘴!」
我气疯了,疯狂抽打他。
他很快被打得失了力气,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忽然转了一下头,那一鞭狠狠落在他脸上。
我呆住,鞭子脱手而去。
慌乱地上前捧起他鲜血淋漓的脸颊,我的眼泪大颗大颗涌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能治好的,一定不会留疤的!」
我手忙脚乱地打电话叫医生,一边轻轻在伤口上呼呼。
以前我痛了,他就是这样教我的。
不痛了,这样就不痛了……
眼泪滴进血里,顺着裴屿的眼眶和颧骨滑落。
他忽然紧紧攥住我的手腕,力气极大,箍得我生疼。
裴屿满脸血泪,咬牙切齿地盯着我。
「宋听禾,你看清楚了,这是给你的警告!」
「你要是敢动温宁一根寒毛,这辈子都别想再看到我这张脸!」
我胸腔蓦地一痛,又有些慌。
原来,是为了那个怀孕的情人来威胁我。
他从未这样维护一个女人。
裴屿,是上心了吧。
我心中酸涩,小心翼翼地抱住他,语气哽咽。
「我不动她,你陪陪我,你再陪陪我。」
他的身体在我怀中僵硬了很久,终于妥协般软了骨头。
温热的气息吻上我的唇,修长手指滑进我腰间。
「说好了,你不能动她。」
「宋听禾……我疼……」
我闭上眼,紧紧抱着他的后脑,急促地加深这个吻。
不用很久,只要再有一点点时间。
你说过,会一辈子陪着我。
差一天,一小时,一秒,都不算一辈子。
2
天刚亮,我疲倦地睁开眼。
热烫的呼吸喷在我的后脖颈。
裴屿睡得很熟,整张脸埋进我的颈窝,手臂箍在
裴川死后,我逼着裴屿娶了我这个嫂子。
最纯恨的那五年,他带着一个又一个情人招摇过市。
我乐此不疲地把他从不同女人的床上抓起来,绑回家,从不许他在外过夜。
直到后来,他金屋藏娇的小雀儿怀孕了,自己蹦跶到我跟前。
我自然是要处理掉的。
裴屿红着眼拦在我面前,刀尖对准脸颊,语气执拗又阴狠。
「宋听禾,你敢动她,就别想再看到这张脸!」
我看着他的脸,忽然想到五年前,裴川刚死的时候,我抱着牌位日渐凋零。
那时裴屿也是这样拿着刀比在脸颊旁,流着眼泪对我说。
「还有哪里不像?我全都改。」
「你别跟他走,你看看我,行不行?」
1
温宁的存在,是裴屿第138个情人透露给我的。
十分钟前,我刚叫人把裴屿从她床上拖下来,绑了双手押上车。
这位欢场娇客许是听过我的作风,很是规矩地穿好衣服站在我面前,不卑不亢。
「裴先生给我钱,我每周三次为他提供服务,下了床从不与他联系,宋总您无需在意我。」
「您该在意的人,住在御湖湾的别墅里,」她抬眼看向我,目光意味深长,「已经怀孕六个月了。」
我手指微微一颤。
御湖湾,是我和裴屿的婚房。
这几年我们斗来斗去,鸡飞狗跳。
除了结婚那天,我再没去过。
没想到,他竟然让别人住进去。
离开之前,我给眼前的女人转了三年服务费,算她识时务的奖励。
掌管集团多年,我向来赏罚分明。
职业小姐得到奖金,裴屿得到地下室的一顿鞭子。
裴家家训,长子长媳可执行家法,规训后辈。
规矩是老派了点,但我用着很顺手。
裴屿跪在地上,浑身紧绷颤抖,死死咬着牙不出声。
我打累了,抚摸他大汗淋漓的脸颊,有些恨,又有些心疼。
「阿屿,你不该叫我伤心。」
「你要听话,我会帮你把那个怀孕的女人处理掉。」
「以后,你要对我多笑一些,我也会对你好一些。」
他晚上喝了不少酒,挨了顿鞭子还未醒透,微红的桃花眼透着魅人的风流和不羁。
轻声开口:「宋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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