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头。
而我心里始终有个遗憾,不想因为没有孩子让陆景行失了体面。
于是,我四处求医问药,吃尽了苦头。
好不容易怀了孕,他却没有想象中高兴。
但我还是劝自己,他嘴上不说,心里是高兴的,只是需要时间来适应新生命的到来。
可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他的心早就不在我这了。
曾经的海誓山盟也不过是一场滑稽的闹剧。
刺鼻的消毒水让我一阵呛咳,醒来时,泪水早已打湿枕头。
可身边除了仪器嘀嗒作响,没有一个人。
我苦涩的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这里没了灵动和微弱的胎动,我也再没有欢喜和期待,只剩满心的悲戚和死寂。
医生走进来,一脸严肃的告诉我,
“还好抢救及时,捡回了一条命,不过给你手术的器具没有消毒,伤口和内脏出现了感染,而且…”
医生说一半顿住,我立刻会意,“我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已经是铁证的事实。
我强忍住泪水谢过医生,然后掏出手机,给多年在背后支持我的首长李叔,发去消息。
当初,李叔把军功章交给我时就说过,“你爸妈是为国捐躯的英雄,是我们得骄傲,我们有义务代替他们照顾你。”
现在烈士的遗孤被陷害至此,我就想知道他们会以怎样的方式处理。
4.
李叔接到消息立马回复了我,说他距我两百多公里,到这最快也要两个小时,联系了当地的一名律师,让他以最快的速度赶来。
律师的效率很高,将案发地的监控录像和围观群众的证词,一并拿给我看。
条条属实,句句真切。
以陆景行的行径,千刀万剐都不为过,至于慕眠,她教唆,间接性故意伤害,也难逃法网。
我心里五味杂陈,同床共枕了五年的丈夫,曾经连对视都能在眼底开出温柔的花,如今反目成仇,要亲手把他绳之以法,我还是有些难过。
正看的认真,陆景行带着慕眠就冲了进来,指着我的鼻子斥吼,
“曲心怡你长本事了?居然敢找律师